“剛才電話里的那人讓你把我的慘樣拍下來,對吧?”
甄可平復了一下情緒,收了收眼淚,開始了解釋。
“對?!?p> 秋白現(xiàn)在興趣滿滿。
其實他已經(jīng)決定不要錢了,畢竟修仙者若是被身外之物束縛了,這一輩子也就很難進步了。
但既然甄可有兩全其美的方法,聽一聽,又有何不可呢?
“這么說的話,他就不會到現(xiàn)場來檢查了,對吧?”
“是的呢。”
“那么,只要讓我看上去比較慘不就行了嗎?秋白,你會化妝嗎?你只要在我身上畫上一些傷口,應(yīng)該就能蒙混過關(guān)了。”
甄可解釋完,不再看向秋白,以免看到他臉上可能會出現(xiàn)的拒絕之色。
“化妝我不會,但讓你看上去比較慘,我可以用別的方法做到。”
秋白想了想,回答道。
“真的?”
甄可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感激。
“真的?!?p> 說完,秋白突然伸手,摸向了甄可的身體。
“誒,你干嘛?”
甄可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秋白將自己的衣服褲子撕成了一片片碎布,里面的內(nèi)衣都露出了一小部分。
“讓你看上去更慘一些唄?!?p> 然后,秋白把手放在甄可的腿上,往她身體里注入靈力。
靈力沿著血管飛快地流動著,迅速地破壞掉甄可體內(nèi)的毛細血管,形成一片瘀血后,又將其修復。
“完美?!?p> 秋白看著甄可衣服破破爛爛,身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簡直堪稱慘界的模范。
不過,他完全沒注意到,此時甄可有些色氣的神態(tài)。
甄可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片因破爛的衣服而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膚,加上正捆綁著自己的繩子,無一不讓甄可聯(lián)想到自己以前在家無聊的時候,不小心看見的自家電腦里F盤不知道誰存的電影。
回想起那電影的內(nèi)容,甄可只覺得渾身發(fā)燙,胸口悶得慌。
再加上剛才體內(nèi)亂竄的什么東西帶來的鼓脹感,繩子和衣服的束縛感,大部分肌膚接觸空氣的暴露感,以及秋白現(xiàn)在欣賞而又審視的目光,喚起了甄可某種原始的沖動。
而當秋白對著她拍照時,這種沖動達到了頂點,甄可忍實在是不住了,羞憤地叫了起來:
“啊———!秋白!你是不是在玩兒我?”
秋白一臉懵逼。
我又怎么了?你怎么就生氣了?我明明是按你說的做的呀?
算了,不管了,發(fā)照片吧。
就在這時,一臉焦急的姜軍,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看著自己外孫女慘烈而又色情的模樣,姜軍暴怒了。
“我操你媽的!你對我的孫女干了什么!誒?”
見綁架自己孫女的并不是猥瑣男人,而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時,姜軍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們這是在玩什么刺激的游戲嗎?我這么大一把年紀,可經(jīng)不起折騰了啊。
秋白則是微微一笑,拿起了另一捆繩子。
很好,正主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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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干得好??!特別是這老頭兒的孫女,虐得不錯?!?p> 接到消息的何震趕了過來,他要親自審問姜軍。
看著地上的姜軍,以及稍遠處昏迷著的甄可,他感到相當滿意。
不過,甄可是被秋白用靈力催眠的。畢竟看著自己的外公被審問,不是什么美妙的體驗。
看來那靈氣做的傷口確實逼真,連來到現(xiàn)場的何震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秋白不置可否,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為什么要我折磨她?”
“為什么?”
何震哈哈大笑,笑得倉庫里的回音特別滲人。
“因為爽??!哪怕只是看一眼她的慘狀,也能釋放我的壓力!這個倉庫,可是我專用的壓力釋放點!只要我壓力太大,就會花點兒錢找人來讓我爽一爽!”
原來何櫻的癖好是遺傳的啊,秋白如此想到。
“我草泥馬的何震,我爽你麻痹!我外孫女連腎都沒有,你還要這樣折磨她!”
被捆住的姜軍動不了手,破口大罵。
何震一腳踩在姜軍臉上,還用力往下壓了壓。
“現(xiàn)在,說說你的問題吧,姜軍!虧我這么信任你,你居然為了錢而背叛我?為什么?”
“為什么?我草泥馬的為什么!你他媽不貪錢就算了,你憑什么不讓我們貪!你因為我不知道你每個月都在偷偷地查我們的賬戶嗎!”
姜軍怒吼著,仿佛要將何震整個人咬碎了吞下去。
“憑什么?就憑我有錢!而不讓你們貪的原因么,很簡單。一旦你們貪污腐敗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會牽連到我的,我才剛到五十,還有一大把上升空間呢。”
“我操,我操,我操你媽的有錢人,我操你媽的上升空間!我孫女腎他媽的沒了,只能靠異能和透析吊著,為什么?就因為我他媽的沒錢!”
何震看著他,冷冷一笑。
“沒錢?你每個月工資被你吃了?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周末還會做一些兼職吧?這加起來一個月有一萬多吧?你只需要攢三年的錢,三十萬,就能做換腎手術(shù)了吧?”
“我換你媽!”
姜軍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
“三十萬?你他媽想屁呢!你他媽知道一個合適的腎源有多少人搶嗎!你以為排著隊就能等到腎源嗎!不能!因為總有那么幾個該死的有錢人,能用錢買本該輪到我們的腎源!”
仿佛吼累了,姜軍的聲音雖然還有些顫抖,但平靜了不少。
“我有三十萬,別人能花六十萬提前;我有六十萬,還他媽的還有人出一百萬!小可從八歲時開始等,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七年了!”
姜軍終于不再說話,仿佛在為甄可祈禱。
“嗯,真是感人的故事呀。不過關(guān)我屁事呢?好了,緣由我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快錄下你認罪的證據(jù)吧。配合一點兒,否則你的寶貝兒又要吃苦頭了?!?p> 姜軍怒視著何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為了甄可,又不得不配合。
“我姜軍,承認……”
錄完音的何震,似乎釋放完了壓力,恢復了平時的狀態(tài)。
“秋白,今晚讓你見笑了,工資我會給你雙倍,但這個秘密還請對小櫻保留?!?p> 秋白點點頭,這錢不要白不要嘛。
但是,今晚發(fā)生的一切,確實有些超出了秋白的預料。
沒想到,何震居然有這種怪癖,還專門包下一個倉庫當作據(jù)點。
不得不說,凡人可真有意思。
嗚———————滋~
一聲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隨之而響的,是一片雜亂的跑步聲。
“里面的人聽好了,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不要抵抗,趕緊投降!”
這喊話聲嚇得何震一愣,而姜軍卻面露喜色。
這不是羅勇的聲音嗎?他怎么在這?
一旁的秋白見情況不對,便帶著甄可隱身了。畢竟他們倆只能算被牽扯了,何震和姜軍才是重點。
“何團長,姜參謀,別來無恙啊?”
羅勇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不管你們有沒有恙,現(xiàn)在,都乖乖地跟我走吧!帶走!”
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跑進來,把兩人抓到了車上。
“羅勇,你他媽的瘋了!”
“羅勇,你為什么要抓我!”
何震和姜軍被這突發(fā)的情況驚得不輕,大聲質(zhì)問著羅勇。
“你想被送上軍事法庭嗎!”
“別吵,何團長。哦,馬上就不是了。你私自挪用軍用直升機的事兒,忘了?證據(jù)被傳到了上面,派我來調(diào)查呢!順便姜軍的殺人未遂罪,也一同解決了?!?p> “可那不是姜軍……”
“姜軍?最后坐上去的人,是你吧?”
“我……”
“至于姜軍,你可要知道,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你們兩個!”
“你……”
姜軍面若死灰,本以為羅勇是來幫自己的,沒想到卻是來給自己最后一擊的。
“行了,何團長,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但有一個條件?!?p> “你幫我?”
何震可不信,搞笑呢?我就是相信母豬排隊跳水,也不信你會幫我。
“別急呀,何團長。我還是先說清楚吧,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誰?”
聽你這意思,你還只是別人手下的棋子?操縱這一切的還另有其人?
羅勇靠近了何震,把聲音壓到了最低。
“武道寧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