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嬈跟不上薛崇的瘋狂,腦里那根弦越繃越緊,輕易地斷開,一聲嬌嬈的輕音融化在二人的追逐中。
薛崇渾身一怔,眸里的火焰迎風而起,他抵著盛嬈額頭,聲音低啞:“叫聲崇哥哥聽聽?!?p> 盛嬈被他壓低的語氣一撩,渾身失了力,怎么都躲不開他的桎梏,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閉上眼任他為所欲為。
崇哥哥?他做夢?
娶她之前不知道她是個浪子?蘇執(zhí)是她老師,是她兄長,她已給足了他面子,他再得寸進尺,今兒個這事沒完!
薛崇撫上她眼角的緋色,不輕不重地按了下,讓那抹緋色暈染開,像是上了妝般,讓這張明艷的臉更奪暮春三分顏色。
他低笑了聲,附身摟住盛嬈,身上的反應明晃晃地觸著盛嬈:“不叫我們就耗在這,別指望我心軟。”
盛嬈動彈不了,偏偏他還一個勁地收緊手臂,讓她不得不感受著那,她忍無可忍:“薛崇!”
“爺只想聽崇哥哥,你叫他幾聲,雙倍叫給我聽,否則沒完!”
“呵。”盛嬈低諷了聲,不再搭理他,沒完是吧?等他有完再說!
薛崇在她耳垂上留了行印子,算是回應,他不留縫隙地把人罩在懷里,感受著懷中人的嬌軟和清香,心猿意馬。
兩人一僵持就是一下午,晚霞如裊裊的煙霧,染了西方的天宇,風有了涼意。
薛崇松了手,在盛嬈淡漠的視線下褪了外袍,笑瞇瞇地給她披在外頭,而后和她換了位置。
他頗為享受地坐在石桌上,把盛嬈往懷里一按,嚴嚴實實地給她擋住了風。
盛嬈臉色發(fā)黑:“你鬧夠沒有?”
“崇哥哥。”薛崇淡淡地提醒道。
盛嬈氣急,行啊,看誰先認輸!
姜荷在不遠處干著急,不知道薛崇從哪冒出來的,想到盛嬈對蘇執(zhí)的態(tài)度,一陣頭大,眼見天都黑了兩人還是不動,無奈地過去喊人。
薛崇壓根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長公主要和爺賞星,今兒個不回府,回去拿暖爐和毯子,讓人做桌晚膳,不必在這伺候?!?p> “長公主身子剛好,豈容駙馬胡鬧!”姜荷怒道。
“門不是爺讓你們出的,知道長公主身子不好還縱容她胡鬧?病了爺伺候,用不著你操心。”
姜荷無言,要不是他蹦出來,她們早在最暖和的時候回府了好嗎!她惡狠狠地瞪了薛崇一眼,駕車回府去取暖爐。
薛崇得意地挑挑眉,現在他可是駙馬!
他把盛嬈的手揣在袖子里,環(huán)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拿出:“手太涼了,給你暖暖。”
盛嬈冷冷地瞪著他:“適可而止?!?p> “你叫他叫得那么高興,到我這就適可而止了?叫聲聽聽又不會少塊肉?!?p> “本宮和執(zhí)哥哥是什么關系,和你是什么關系?少將軍貪心了?!笔朴幸鈿馑锹暋皥?zhí)哥哥”刻意放輕了語氣,婉轉多情。
薛崇瞇起狐貍眼,被她氣笑了:“仗著爺舍不得動你是吧?你可真行,那就耗著吧,反正佳人在懷,爺享受得很!”
西山秋色
薛崇:媳婦兒不哄我_(:з」∠)_ 作者:活該。 薛崇:那我哄媳婦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