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你先動手的,我那可是自衛(wèi),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家二貨可比你值錢多了,人家的狗爹狼媽可是國家的功臣,是立過戰(zhàn)功為我們國家做過貢獻的軍犬。就你這樣只知道貪小便宜,思想有問題的人也敢對我們家二貨下殺手,小心我到警察局,不,到部隊告你一個虐待軍屬?!?p> 二貨:“汪汪~”作為一個有后臺的軍屬,驕傲……
“你,你太欺負人了,嗚嗚……”有二貨護著,趙小娥也不敢再上前動手了,被她這一通罵,她心里的委屈比剛剛被咬時還劇烈。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居然說她不如一條狗,關(guān)鍵是這狗是解放軍同志送來,雖然不知道它有沒有那么硬的后臺,但到底人家解放軍和郭羽荷認識,她還真的怕郭羽荷去告她。
“我欺負人,這可都是你逼我的,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找村長理論理論,看看今天是不是你活該被咬。”郭羽荷目露寒光,雖然又瘦又小,但就是這樣一個小人,愣是讓在場的人屏住了呼吸。
這小丫頭片子,怎么進了趟醫(yī)院像變了個人一樣,實在是太邪乎。
“我不管,反正你們家的狗把我給咬傷了,就得醫(yī)藥費?!苯裉爝@個虧吃的實在是太大了,要是不從他們手里扣點東西出來,她非得自個慪死去。
“醫(yī)藥費,我家二貨之前可正兒八經(jīng)的軍犬,那是打過疫苗的,就你這皮糙肉厚的還跟我們要醫(yī)藥費,你咋不上天呢你,反正我今天把話撂這了,我們是自衛(wèi),想訛錢門兒都沒有?!?p> 現(xiàn)在村里人都知道老郭家賠了他們二百,可能那些消息長的連張老栓賠他們錢的事情都知道了,自己剛剛說錢在醫(yī)院花完了,這群人中肯定有不信的,也肯定有人想冒險從他們家中搶的、偷的,所以今天就算是說破天,這錢都不能往外拿。
要不然以后大家有樣學樣,不被訛死也得被煩死。
“你這個黑心肝的,我看你和你那個殺人犯爹一樣,都是心思歹毒的狼,我腳踝都腫成這樣了,你居然還不賠錢,簡直沒天理了,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壁w小娥坐在地上,大腿一排,便開始哭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嚎喪呢。
二貨:“嗚嗚~”不開心,這個傻逼人類到底在干嘛!剛剛它熏到我還沒找她算賬呢!
“你少拿郭建民來說事,識相的趕緊走,要不然今天我……我非得告你去不可?!币娳w小娥一直沒完沒了的,郭羽松也開始撂狠話了,只不過聽著沒有郭羽荷的弱了幾分。
雖然郭羽松的話氣勢不足,而且還磕巴了一下,但是大家伙都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了。
直呼他爹的名字,這是擺明了不能郭建民這個爹。
也是人家孩子連爺奶都不認了,有怎么可能會認郭建民這個殺害他娘的殺人犯呢。
“小娥,要不算了吧!你這腳踝去衛(wèi)生所要點紅藥水擦一擦算了?!痹捼s話到郭建民的身上,他們還是有些犯怵的,畢竟是殺人犯,誰知道殺人犯的小崽子會不會突然發(fā)瘋,把他們也給連帶了。
“?。∧阏f什么呢你,感情傷的不是你自己不心疼是吧,這都流血了,這幾天肯定是不能下地了,對,不能下地了,你們還得賠我誤工費?!?p> 勸說趙小娥的那女人,見人家不光不領(lǐng)情,還多出一門賠償來,頓時臉色也沉了下來。
再加上郭羽荷行事做事潑辣,也沒什么便宜可以撈,便罵了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離開了?!?p> 就在離開的路上她都一直覺得奇怪,剛才看戲的時候,她可是一直盯著郭羽荷那丫頭來著,現(xiàn)在想來,那丫頭不光潑辣,還特邪乎,只要對上她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讓她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都在這干什么呢,一個個的欺負到兩個孩子頭上來了,還要不要臉了?!倍〈竽荼緛硎窍胫齻儎偘岢鰜?,家伙什不齊全,想著晚上叫他們到家里吃頓飯的,便指派這李潔出去叫人了,誰知道閨女出去沒多久,便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說是他們兄妹兩個被村里的懶漢潑婦給欺負了。
他們母女倆,一個去叫村長,一個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丁大妮,怎么哪都有你,他們是你什么人啊,你這么護著他們。”之前郭家出事的時,趙小娥作為鄰居,可是可是圍觀了全程的,當時她就發(fā)現(xiàn),丁大妮這個死寡婦就一個勁的護著郭家兄妹,今天眼見這自己被咬了,能摳點錢出來,這個死寡婦有出來壞自己好事。
哼,怪不得你死男人,生不出兒子來,活該?。?!
“趙小娥,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為什么,還有你們這群人,人家兄妹兩個還沒有成年,家里又出了那么大的變故,不知道幫襯著就算了,居然還有臉來占人家便宜,巖山村的風氣都讓你們這群人給帶壞了?!庇喙忸┮娺h處的身影,末了丁大妮還特意加了一句。
誰讓他們有個愛面子的村長。
人家不管你里子是啥樣的,但是把一堆的腌臜是弄到明面上,這就不在他允許的范圍內(nèi)了。
來的路上李潔已經(jīng)把這里的狀況給說清楚了,幾乎是李潔說一句,郭長更氣加一分。
這群蠢貨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看著人家孩子沒爹沒娘沒本家就撲上去欺負,也不看看送他們回來的是什么人。
他這當村長的還得小心應對了,這群無知蠢貨居然為了占便宜就撲上去了,眼皮子實在是太淺了。
趙小娥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腳踝上,也沒有看到村長過來,正準備說什么嗆聲呢,就聽到一聲怒吼:“鬧夠了沒有,這么閑,那就都給我修水渠去。”
郭長更醞釀了一路的氣,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了。
“村長,我們沒鬧,實在是這兩個孩子不像話,我們好心過來幫他們,這個賤丫頭居然放狗咬人,你看看我這腳踝,都被咬成這樣了,讓她賠點誤工費和醫(yī)療費難道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