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小松,你們就別和爺爺僵了,只要你們今天服個軟認個錯,爺爺一定會原諒你們的,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是一家子骨肉,怎么能放任你們不管呢?!惫鹈氛Z重心長的說著,搞得幾個原本站在他們這邊的村民都開始動搖了。
說到底,都是因為那該死的血緣。
郭羽荷嘲弄的看著一臉我為你好的郭羽梅,知道和郭家其他人相比,這個女人算是聰明的,但是奈何再聰明的人不把心思用在正的地方,都是一堆狗屎。
在原主的人生經(jīng)歷中,郭羽梅這個女人就像個笑面虎一樣,表面上看著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只要她出手,那主意絕對是最毒的一個,她不知道原主在被賣的這件事情上,郭羽梅這多白蓮花出了多少力,但是今天,這個女人確確實實在招惹她,那就新帳舊賬一起算。
“是那種要你命的骨肉親情嗎?我可不敢,郭羽梅,你現(xiàn)在說的這么好聽,我被你娘賣人的時候,你怎么沒有出來替我說句話,不要以為你那些齷蹉的心思我不知道,現(xiàn)在在這裝好人,晚了。
我告訴你們,識相的趕緊滾,要不然后果自負?!本褪囚~死網(wǎng)破,郭羽荷都不會和這種白蓮花墨跡。
郭羽梅看著完全變了一個人的郭羽荷,心里對她的感覺也從討厭變成了怨恨,有時候她甚至?xí)胍阉齻兊纳矸萁o交換過來,想象自己拿著一筆巨款的的樣子,那滋味肯定好的不得了。
強壓下心中的憎惡,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小荷,你誤會我了……我之前……”
郭羽荷看著她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毫不猶豫的“嘔”了一聲,一臉嫌棄的扯著嘴角說道:“真的是拜托你了,臉皮都撕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裝什么裝呀,要是你覺得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裝柔弱就能讓大家傾向你的話,那你的小算盤真的是打錯了,都是一個村的,在場的好些村民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是個什么東西大家還不知道,看在是在公共場合的份上,麻煩你克制一下好嗎?要不然隔夜飯都得被你惡心出來。”
臥槽!
這也太狠了吧!
李潔感覺自家老娘的戰(zhàn)斗力在一群婦女當(dāng)中已經(jīng)算是個中翹楚了,想不到郭羽荷更雕,簡直把說話不帶臟字句句帶刺的理念發(fā)揮到了極致。
好些人聽完郭羽荷的話,驚訝之余也紛紛笑了起來。
“小荷,姐姐都是為了你好,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了?!惫鹈繁还鸷烧f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是她知道越是這種時刻,也不能逃避,要不然就是變相的承認郭羽荷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
“嘶,唉,我都把你娘弄到牢里了,你為什么還要為我好呢,求求你不要為我好了,你還是做個孝順的閨女恨我吧。”翻來覆去就那么兩招,郭羽荷都開始覺得一直和這種極品扯皮是在嚴重的浪費自己的生命。
這下郭羽梅是徹底的敗下陣來了,人家已經(jīng)把話說的那么直白了,她已經(jīng)有了個坐牢的娘了,要是再加個不孝順的名聲,那真的是徹底沒人要了。
一臉委屈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動聲色的看了自己二哥一眼,示意他動手。
“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好話賴話都聽不進去,那既然這樣,就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留情面了?!惫鹣钃]舞著手中的木棍一說完,他身邊的那群狐朋狗友馬上就像是解開封印一樣,紛紛開始活動著身體,一臉不善的看著他們兄妹兩個。
“哼……你瞧,這樣多好,雖然無恥了點,但也沒有你表里不一的樣子下作?!惫鸷蓻]有理會他們一群人的挑釁,眼睛還是看著后面的郭羽梅。
果不其然,經(jīng)過她這么一惡心,郭羽梅臉上委屈的表情變了又變,盡管她努力做著心理暗示,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那一身的戾氣,和怨毒的眼神,還是拯救不了努力勾起保持無辜的嘴角,甚至給人一種變態(tài)的感覺。
“你說我無恥,哼,今天你不把錢給老子交出來,老子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無恥?!惫鹣鑾У哪侨喝硕际鞘锇舜宄隽嗣幕旎欤趫龅娜司退闶窍霂凸鸷尚置靡彩怯行臒o力。
丁大妮急得團團轉(zhuǎn),不停的暗示郭長更想辦法,但是后者只是嘆了一聲氣便將臉轉(zhuǎn)到了另外一邊。
郭羽荷兄妹兩個和老郭家結(jié)的是死氣,那個結(jié)就算今天解不開,后續(xù)還是沒法消停的。
更何況剛剛郭羽荷那丫頭一直囂張的讓人詫異,倒不如看看她今天有什么本事,或者是能等來什么厲害的人幫她,再做打算也不遲。
“錢,老娘是不會給你的,有本事你就來搶,搶到就是你的,搶不到……哼……”這種時刻郭羽荷也是只圖心里爽,怎么爽怎么來,所以一聲老娘叫出來,氣的郭羽翔眼睛都紅了。
拿著棍子一臉暴虐的指著郭羽荷說道:“小賤.人,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郭?!?p> 說著就上前兩步,拿著棍子沖著郭羽荷打了下來。
郭羽松在兩人對峙的時候,就一直觀察這郭羽翔,看到對方掄著棍子沖著妹妹的腦袋打了上來,連忙上前護著自己妹妹。
千鈞一發(fā)之際,就在他以為那棍子一定會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郭羽荷使勁的將郭羽松推到一邊,抽出他別在后腰的刀,毫不留力的向著郭羽翔砍了上去。
“啊……”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就是郭羽翔自己也是后知后覺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叫了起來。
像是殺豬一樣的嚎叫響徹每個人的耳底,老郭家人連忙圍了上去。
“你……你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動刀?!惫蟊胍贿叡е约旱膶O子,一邊呲牙咧嘴的沖著郭羽荷怒吼。
他是聽說這賤人變的硬氣了,但他以為那最多就是嘴上功夫,他們今天叫了這么多人來,那是絕對的實力,在這種實力面前,他們兩個沒爹沒娘的孩子,還不乖乖的把錢還回來,然后跪在地上求他們施舍給他們口飯吃。
千算萬算,他什么結(jié)果都想了一遍,就是沒有想過這個賤人會厲害到動刀的地步。
畢竟,這種想法就是他們都沒有過,要不然郭羽翔帶的那群混混就不是帶棍子那么簡單了。
“活了兩輩子這還是第一次都到,郭羽荷花了好一陣還適應(yīng)了地上的鮮血,雙手掐腰,努力掩蓋自己發(fā)抖的雙手,現(xiàn)在她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任何情緒,但還是冷冰冰的回道:不好意思,正當(dāng)防衛(wèi),就是到了警察局我也是占理的一方,畢竟沒有是你們帶著人打上門來搶劫的。
而且,我已經(jīng)提前警告過你們了,后果自負,現(xiàn)在你們滾還是不滾。”
“老子和你拼了……”說話的是難得發(fā)聲的郭建國,顯然他已經(jīng)被自己兒子的血給刺激到了,除了剛開始的不可思議,不知所措之外,見兒子疼的連完整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搶過身后混混手中的棍子,朝著郭羽荷面門直接沖了過來。
晴空小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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