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剛才靳非灼身子貼近她說話的場面,臉黑了一大半,而后,神色已經(jīng)變得有一絲陰冷,一字一句的沉聲說道:“剛才,你與靳非灼都說些什么?”
她輕輕抬眸望了他一眼,見他的神色變得有些異樣,略微伸手撫了撫他的額頭,以為他是生病了。
見她徒然之間伸手覆蓋在自己的額頭之上,他的瑞鳳眸在那一瞬間微微閃爍了一下,便低垂著眉眼,想極力掩蓋著復(fù)雜而又熾熱的眸子。
見體溫正常,她便想...
夏瓊歌
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能改變一些,自己也有一天能因為與他人時常的對話而變得話多一些,活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