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內(nèi)。
云澈抱著白弦月,輕輕放在床上。
白弦月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月兒,你怎么那么傻,你可知那酒杯里的毒便是——”云澈欲言又止,臉色煞白,不知所措。
“你那日突然執(zhí)意向我要回那藥瓶,我便猜到了?!卑紫以碌哪樕桨l(fā)慘白。
“你既已知曉,為何還要飲下那杯酒?”云澈心中一痛,不解道。
“我若不飲下那杯酒,妖王斷不會信我,那么,你的計劃便不會成功了?!卑紫以挛⑷醯拇鸬?。
“月兒”云澈緊緊握著她的手,眼中有淚光閃動,“原來你早就知道了?!?p> 白弦月輕輕點頭。
“可是你可知那毒無解?”云澈痛道。
白弦月點點頭。
“那你還——,是我對不起你?!痹瞥貉劭舴杭t。
“你也不必太憂心,此毒雖無立刻能解的解藥,卻有可壓制毒性的藥,雖時間較長,卻也是能慢慢消解此毒的?!卑紫以聰D出一絲笑容淡淡說道。
“此話當真!”云澈轉(zhuǎn)憂為喜,道,“那藥你可知在何處,我立刻去取?!?p> 白弦月點點頭道:“在爺爺房里?!?p> “我現(xiàn)在便去取來?!痹瞥赫f完就要往外走。
“阿澈,等等?!卑紫以螺p輕拉住了他的衣角道,“此事不能讓爺爺知道,你須悄悄的去?!?p> 云澈點頭,白弦月又道:“阿澈,還有一事?!?p> “何事?”云澈問道。
“此毒獨特,除了需用藥壓制外,還需一味藥引?!卑紫以碌?。
“是何藥引?”云澈道。
白弦月遲疑片刻緩緩道:“人血。”
“人血?”云澈微微一怔。
“你若不愿——”白弦月見他有所猶豫,心下一緊。
“好,你等我?!痹瞥憾挷徽f,迅速取來一個碗,從袖中拿出匕首,往左手臂上一劃,鮮紅的血便一滴滴落入碗中。
“你都不問下為何嗎?”白弦月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只要是月兒需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其他的不重要?!痹瞥侯^也不抬,迅速答道。
白弦月聞言,有些動容。
“可以了。”白弦月望著云澈,見他面色已有些蒼白,她急道,“你快包扎一下。”
云澈將碗端過來給白弦月,隨即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迅速的包扎好手臂。
白弦月接過碗道:“在爺爺房間床頭的小柜子里,有一個紅色的小瓷瓶,瓶子上有一朵蘭花,記住是蘭花,別拿錯了?!?p> “好的,我馬上去,你等我?!痹瞥杭贝掖业难谏祥T,疾奔而去。
聽到云澈走遠的聲音。
白弦月緩緩坐直了身子,從懷中取出一個藍色藥瓶,倒出一顆黃色藥丸,輕輕放入碗中。
黃色藥丸漸漸融化在血中,不一會兒,碗內(nèi)的血就完全變成如水一般清澈透明。
“果然是他!”白弦月輕嘆道。
白弦月端起碗,一飲而盡。
放下碗,她將左手袖子往上推了推,露出手臂,只見白玉般的手臂上那朵黑色并蒂蓮的圖案略微變淺了些。
白齊的房間里,云澈正著急的翻著床頭的小柜子。
柜子里都是些藥方,并沒有瞧見什么紅色的小瓷瓶。他的額頭已是密密的汗珠,一路飛奔過來,又尋了許久,仍不見小瓷瓶的蹤影,他心中萬分焦急。
“什么事這么急著找我,總得讓我拿下藥箱吧?!遍T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是白齊的聲音。
“我說白老頭,你能不能快點,妖王現(xiàn)在腹痛難忍,耽誤了醫(yī)治,你可擔待不起?!蹦牌偶焙鸷鸬慕械馈?p> “知道了,知道了,你個老婆子,老是這么兇巴巴的?!卑谞敔敳荒蜔┑穆曇?,“我回屋里拿個藥箱馬上走?!?p> 云澈環(huán)視了下屋內(nèi),閃身躲在門后。
白爺爺進了屋,從桌子上拿了藥箱,這時突然瞥見床頭的小柜子似有些異樣。他又放下藥箱,走過去,打開小柜子,感覺藥方有些亂,他把藥方拿了出來,再將小柜子底下的隔板取出來,拿出一紅色小瓶看了一眼,喃喃說道:“幸好還在?!?p> 門后的云澈看到這一幕暗暗叫苦,難怪自己找不到,原來還有隔層,這白爺爺該不是要將此藥拿走去救妖王吧,若是如此,自己是不是該出去和白爺爺說明情況,讓他將藥交于自己先救弦月才好。
云澈正在思慮該如何是好時,只見白爺爺卻將那藥瓶放回原位,又放上隔板。
“我說,死老頭子,你能不能快點。”屋外傳來莫婆婆不耐煩的聲音。
“來了,來了!叫什么叫?!卑谞敔斞杆賹⑺幏椒呕毓褡永铮w上蓋子,拿起桌上的藥箱,匆匆忙忙的走了。
云澈走到柜子邊,取出隔板下的紅色小瓷瓶,瓷瓶上果然有一朵蘭花。只是弦月為何不告訴他柜子里有隔層,否則也不用耽誤這許多功夫,云澈有些不解,心想興許是她痛糊涂了,忘了這事吧。
冷月宮。
子青拉著白弦月的手,依依不舍道:“你真的要和他一起走?”
白弦月點點頭道:“若不這樣做,他便不會信我。”
一旁的子蘭眼眶紅紅的,哽咽道:“你若不在,便沒人陪我玩了,好生
無趣?!?p> “傻丫頭,你不是還有子青和小妍陪你嗎?等事情辦完了,我就回來,你們等我?!卑紫以螺p輕摸了摸子蘭的頭,“他也快回去了,我得走了,你們多保重?!?p> 子青道:“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定要記得回來看我們,有什么事一定要傳消息給我們?!?p> “知道了。”白弦月微笑著點頭,她看了一眼空空的妖王寶座,轉(zhuǎn)身離去。
“月兒,我將藥取回來了?!痹瞥哼M屋后,發(fā)現(xiàn)白弦月雙目緊閉躺在床上,桌上的碗里已空了。
“月兒?!痹瞥狠p輕的搖動她的身子。
“你回來了?!卑紫以卤犻_眼,擠出一個笑容。
云澈輕輕的扶起她,將藥瓶遞給她。
白弦月倒出一顆藥丸放在手心。
“你去幫我倒碗水吧。”白弦月道。
“好?!痹瞥毫⒓雌鹕砣サ顾?。
待云澈轉(zhuǎn)身,她便將藥丸迅速放回瓶內(nèi)。
“云澈”白弦月輕喚道。
“嗯。”云澈邊將水壺中的水倒入碗中,邊應道。
“此毒若要全部清除,還須每隔一月連續(xù)服藥三日,且若一開始以你的血作引,往后便不能再用他人的血,如此這般,恐怕須得耗上十個月方能徹底清除,這對你的身體損耗怕是極大,你可還愿意?”
“愿意,莫說做你十個月的藥引,便是做上一輩子,我也愿意。”云澈答道,一刻也不曾遲疑。
看著云澈的背影,白弦月眼中微波一閃。
不唱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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