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柴建明他們收手之后,王淼娜通知與他們要行動了,王淼娜他們已經(jīng)把方案設(shè)計好了,現(xiàn)在就看李宇文和柴建明自己的行動了,王淼娜本來不想讓柴建明參與的,可是看著在一旁讓葉清月和趙鄭文研究的資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過王淼娜不打算讓江建國知道和柴建明合作的事,反正和江建國的合同中沒有什么都要通知他的條約,也沒有不能和警察合作的條約,江建國只是要求他們查清原因然后交給警察
柴建明和李宇文在路上就開始注意規(guī)避監(jiān)控攝像頭,沒有讓行政樓周圍的監(jiān)控錄下他們的身影,就在他們到達行政樓的那一刻李宇文啟動了他的秘密武器“現(xiàn)在記時,走快點”
李宇文輕叫一聲,馬上就急速跑向江市大學的監(jiān)控室,柴建明也是很快就跟在后面,奇怪的是他們的速度雖然很快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跑到監(jiān)控室的門前
李宇文很快就把鑰匙放進鑰匙口,又是無聲無息的打開門,兩個人先后進入監(jiān)控室,柴建明反手就是把門關(guān)上
李宇文很快就把手中早就準備好的U盤插進主機中,同時通知諸葛靈眸可以進行入侵了,這個時候他的工作基本完成,就等諸葛靈眸通知撤退了
柴建明在這些主機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宇文,你是怎么讓監(jiān)控白屏的”柴建明實在不理解,因為他知道李宇文沒有帶來那些黑科技
李宇文忙完手頭的東西,看著還有時間他也要清理一下避免被發(fā)現(xiàn),只見李宇文走到主機后面“看到這條白色的線了嗎?這條線是所有監(jiān)控攝像頭輸入電腦的傳輸線路,我用一個小小的辦法讓這條線暫時傳輸不了信號”
李宇文拿起一個小小的東西收起來“這個是體積小電容大的電池,我用辦法一下子大量輸電就導致那條信號線暫時出錯”李宇文不禁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豪,笑容漸漸放肆
柴建明沒有理他,而是好奇的看向那條線,他指向主機后面的一個物體“這個是你放下的嗎?好像是和你那個小玩意一樣作用的東西”
李宇文想都沒想就回應(yīng)“我就放了這一個,希望他們可以在十五分鐘搞定,現(xiàn)在就剩下了六分鐘了”
柴建明毫不猶豫的拿起在主機后面拿起一個差不多的東西,不過比李宇文那個大了一點“你說說,這個是什么,今晚好玩了”
李宇文也看到了“看來有人和我一樣的想法啊,不過應(yīng)該不是用來入侵監(jiān)控的,而是為了做某些事而放下的”
“看來今晚我是不用睡了,要活動活動了”柴建明說道
這個時候時間只有三分鐘了,李宇文也有些急了,可是諸葛靈眸還是沒有傳信可以,他就不能拔走U盤
柴建明也沒有繼續(xù)觀察的心思,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為了節(jié)省時間李宇文讓柴建明打開了門
兩分鐘……
一分鐘……
五十秒……
時間越來越少,可是諸葛靈眸那邊還是無聲無息,李宇文已經(jīng)把手放在U盤上了,他們要出去至少要十五秒
諸葛靈眸那邊也特別急,但是諸葛靈眸知道自己不能慌,還差一點點……
四十秒……
三十秒……
二十五秒……
回車鍵敲下,通知同時發(fā)出,諸葛靈眸擦了擦汗
另一邊的柴建明和李宇文快如疾風的跑出去,最后一刻他們到達了行政樓外的監(jiān)控盲點。
一切如常的散步,兩個大男人從監(jiān)控盲點中走出,這個時候旁邊的草叢中傳出一些難以言表的聲音,柴建明頓時大喝一聲“誰在那里,出來”
在草叢中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一聲大罵傳過來“誰他媽想死啊,你把我下萎了,你要給我賠償”
李宇文和柴建明對視了一秒,撒腿就跑,這個時候才知道是破壞了某些學生的好事,破壞了別人的好事之后總不能留下來等死吧
“你亂喊什么啊,還好跑得快”李宇文定下神來說道
柴建明笑了,笑得那是一個燦爛“我故意的,誰叫他們沒事亂來,活該”
“你這是典型的單身情節(jié),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李宇文忍不住說他
“你說誰可以在監(jiān)控室放置那樣的東西”柴建明拿出了在拿到監(jiān)控室的東西,而且他也不想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畢竟說不過李宇文
“不知道,但是肯定就是想要犯罪的人,而且我看就是在今晚會行動,不過他的陰謀在我們的手中破產(chǎn)了,我敢肯定他那個還沒有用過”李宇文也不知道是誰放的,想著就頭疼,這個江市大學還真的亂
在另一邊的葉清月和趙鄭文在研究柴建明送來的案例,趙鄭文看著那些案例,又看著江沁的案例,他們的手中還有江建國送來的江沁的日記
葉清月他們也從張遠謀的筆記中看到了今晚會發(fā)生案子,但是不知道在哪里發(fā)生,而且從十五年前的案例分析張遠謀無疑是正確的
至于趙鄭文看著江沁的日記,他一直在意的是在江沁自殺的那天的卻有寫日記,可是警方的資料證明那一天凌晨一點她就自殺了,也就是說那個是江沁提前一天寫下來的
江沁提前一天寫日記的行為讓趙鄭文不理解,讓趙鄭文更加不理解的是江沁那一天提到最多的就是水這個字眼,江沁那天的日記如下
“他們都說我是水做的,我是水命。我和水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水是我一生的宿命,可是我小時候就差點被淹死,我和水不應(yīng)該是犯沖的嗎?算了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水就是水吧”
這句話反反復復的提到水這個字,江沁自殺的時候好像是在江邊,江邊就代表著水,趙鄭文感覺自己抓住了什么
“水,水”趙鄭文拉著葉清月的肩膀“江沁是水”
趙鄭文的舉動引起了王淼娜的注意“鄭文,你說什么”
“江沁是水,這個就是一種祭祀,從水開始的祭祀”趙鄭文急切的說道“娜姐,江沁死的地方是不是江畔,在水邊,江沁又說那些人說他是水命?水命之人在水邊祭祀給不知名的東西”
聽到這里葉清月也就明白了“那就是說今晚如果有人祭祀那就是水之后的人,十五年前的案例在水之后的人是什么?”
他們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十五年前的案例,開始找十五年前在水邊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