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內(nèi),一人單膝跪地對著一背對她的另一人,低著頭沉聲道
“主子,上次的事我沒得手,而且L市多年前埋下的暗哨上官家也沒了。此事是屬下辦事不力,屬下自知有罪,請主子責罰!”
“哦?你都失手了?說說吧,怎么回事”
跪地之人聞言抬頭,那張妖艷的臉不是紀眠又是誰。
“上次我去劉晨他們家報仇的時候,本來已經(jīng)要得手了,但是莊周夢的人剛好也接了他們家的單子。我們便碰上了,打了平手,那次就沒成功。隨即上官家不知道哪里暴露了又被連鍋端起。導致我們十年布置毀于一旦”
站著的那人微微嗤笑了一聲
“紀眠,你知道這些不是我要聽的,失敗了就是失敗了,哪有那么多借口?況且我給你的東西和權(quán)利夠大的了,這邊的一點東西你都看不住。你說我要你何用!這個月的藥沒了,你自己扛著吧”
“主子!”
紀眠急切的喊道
“主子!求主子賜藥!主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下次一定能得手的!求主子在給紀眠一次機會!”
說完重重的以頭磕地,磕的滿臉是血也不敢停下一瞬。
沒了藥的那種痛苦紀眠最是明白不過,猶如萬條毒蛇在你的皮膚下面肆意撕咬,把你的身體咬的腸穿肚爛卻是死不了,但是那種非人的痛苦卻是讓你恨不得一死了之。
偏偏只要發(fā)作渾身便沒有絲毫力氣,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就要靠著自己的意志力活活抗過一天一夜。那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紀眠聽聞這個月的藥沒了,心里頓時慌亂,連忙求饒。
那站著的人終于是慢慢轉(zhuǎn)過來,一張臉藏在陰影里,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身形高大,聽聲音應該也是個不凡的男子。
這男人此時嘴角含笑的開口
“呵,紀眠,別跟我來這一套,沒用。跟我說什么下一次,行了吧,這樣,你去L中找一個就辰溪的姑娘,暗中保護好她,這次的事我就不予你計較”
“是!主子!”
“不知主子為何突然要保護個學生?”
男人語氣突然陰沉道
“紀眠,不該你問的你不要問”
紀眠隨即又重重磕下
“我錯了主子,我不該多嘴!”
“嗯,下去吧,把你那不該有的小心思收起來,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紀眠聞言連道不敢,隨即慢慢向后退出去。
就在紀眠即將退出去時,男人卻出聲喚住他
“還有一件事,莊周夢那邊你不用跟進了。你也不是他們的對手,關(guān)于這件事的你就別插手了,我自有辦法”
紀眠聽完愣了一下,還是開口應了,隨即便退了出去。
此時屋內(nèi)的暗門吱吖一聲開了
走出了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子
剛剛在紀眠面前色厲聲茬的男人此時見到暗道出來的人后卻是直接單膝跪下
“主子,事情辦好了”
“嗯,知道了,退下吧”
那人聞聲退下,竟是有些奪路而逃的慌張,眨眼間便不見了人影。
這時房間僅剩一人,這人緩緩抬頭,那張臉如此熟悉,不是卿羽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