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奉韋得到了小蝶的續(xù)命,重新獲得了生機,跟隨著浩天等人返回了張府之中,張老太爺畢竟上了歲數(shù),又受了這次驚嚇,臥在床上竟然再也起不來了。羅二爺沒有打招呼,悄悄的走了,隔天浩天他們也離開了百花圃,踏過了東陽府的邊界,朝著雁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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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奉韋已經(jīng)接管了張家,開始為了張家著想,過了幾年也取了妻生了子,但是每年的這一天,張奉韋都會來到窗前,看著院子里的那只蝴蝶發(fā)呆,“每年你都來,是你嗎”。
“城隍娘娘,時辰到了”。
“哦,是嗎,那走吧”,兩人轉(zhuǎn)身離去,院子里的那只蝴蝶也走了。
“城隍娘娘,為何您每年都會來此呢”。
“來見一個故人,看他過得好不好”,一陣金光閃過,兩人不見了蹤跡,天空中只剩了黃色的光芒。
花叢蝶影忽隱現(xiàn),曼妙少女舞其間。
多情救難存善念,歷經(jīng)萬難成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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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山位于東陽府外,不受州府管制,山上遍布著兇獸與猛禽,浩天一行走了半個月的時間,總算來到了雁山腳下。
上山路無法騎馬,趟子手全員牽著馬上山,幸好山道不是很陡,走的還算順暢,四周的樹木很高,時常能聽到一些鳥叫的聲音,除了腳下這條路,也看不見其他上山的路。
“兩位大哥,不知可否到過此地”,浩天問道。
“這雁山我們也是只聞其名,不曾來此啊”,張林說道。
“看這景色怡人,難怪會有文人墨客相約來此,恐怕喝酒論詩,也就此地最為相宜了”,李勝說道,“王良,你來給我們說道說道這雁山可有什么奇特之處”。
李勝朝著后面喊道,眾人聽聞皆是哈哈一笑,閃出了一條道路,一個清秀的少年鉆了出來,頭發(fā)挽起,一身土青色粗布衣,消瘦的臉頰,滿面笑容。
“王大哥,李大哥,浩天大哥”,少年與浩天同樣般年紀,這一聲大哥是佩服浩天的身手,聽到別人叫大哥,浩天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
“王良,這一片你最熟悉了吧,整天在鏢局跟我們吹噓說這雁山如何如何好,現(xiàn)在你跟我們說說”,李勝拍了拍王良的肩膀調(diào)笑道。
“李大哥,說笑了,其實我老家就是在這雁山之上,爬上山頂就能看到我家,那里還有一個山頂湖,是山頂?shù)囊粔K洼地,因為天長日久的雨水灌溉,形成了一個山湖,湖水常年清澈,不知從哪一年開始里面還有了魚,最為奇特的就是那湖里面有一只龐大的湖獸,等我們爬上去我就帶大家去看看”,王良的臉上再次充滿了自豪。
“看來今晚我們也到不了山頂了,不如就遠離山道,找個地方安歇下吧”,張林說道。
在王良的帶領(lǐng)下,鏢隊在山道的一邊找到了幾處天然的洞穴,剛好可以讓所有人全部安置下,夜晚所有人安置后,浩天早早進入了夢鄉(xiāng),在夢中他再次開始修煉起了混沌仙決,自從百花圃一戰(zhàn)之后,浩天對仙決的運轉(zhuǎn)越發(fā)的流暢了起來。
“奇怪,怎么這個時候醒了”,睜開了眼睛,浩天發(fā)現(xiàn)此時竟然還是夜晚,大概二更左右,浩天給幾個洞里的火堆添了點柴火。
“這山里的夜晚還真是有點涼啊”,浩天走出山洞,看著天上的月亮,身后的青劍嗡嗡作響。
“怎么了,你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浩天朝身后一看,右手朝后一伸,將青劍抽出,拿在了身前,在月光照射下,青劍再次顯現(xiàn)淡淡的青光。
“每次你發(fā)光,總會有一些事情發(fā)生,現(xiàn)在你又想帶我去干嘛”,浩天還沒說完,青劍嗖的向前沖去,順著山路向山上飛去,浩天借勢向上一躍,“御劍飛行”。
“哈哈,吾以習得御劍飛行之術(shù)了”,浩天一邊御劍,一邊大笑,第一次飛行的確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驚喜。
耳邊風聲越來越快,嗖,很快沖破山頂,直沖天際。
“這雁山之上竟然是一個這么大的禁制”,飛到了禁制邊緣后,浩天再也飛不上去了。
一個龐大的紫色陣法盤旋在整個雁山上空。
“這是為何”,一頭霧水的浩天御劍返回了營地,御劍的興奮點一直還在,絲毫不會受到禁制的影響。
一覺到天亮,眾人收拾行囊,再次出發(fā)了,馬車一直在艱難著上著山,索性離山頂越來越近了。
一登上山頂,眾人均被眼前驚呆了,整片山頂一望無際,寬闊無比,就連浩天再次看到都驚了一呆。
“快來啊,快來啊”,此時最興奮的大概就是王良了,“看,前面就是大湖了”。
順著王良的手指向前望去,的確一個巨大的湖泊,走進后竟然還有一絲的清香,湖水很清澈,靠近岸邊的可以清晰的看到湖底的小石頭,可湖中心確是漆黑的一大片,似乎是一個巨大的坑洞。
“大家下水來玩啊”,王良率先脫光了膀子,一下子扎進了水里,張林笑著對大家說,“大家都累了,就在此休息一下吧”。剛說完,“撲通”“撲通”“撲通”,一個個躍入水中的聲音。
“哇,這水真涼啊,太爽了,還挺甜的,都別往里面撒尿啊”,其中一個鏢師說道。
“放心吧,大哥,我從小就在這里玩,這里的水一直都是甜的,撒了尿也是甜的”,王良說道。
浩天坐在了湖邊一顆大樹下,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可突然間一陣目光直直的看過來。
“誰”,猛地驚醒,浩天警惕的喊道。
身前除了一個湖泊,什么也沒有,似乎連風都靜止了,“張大哥,李大哥”,浩天喊道,四周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是哪里”,看了四周與之前沒有什么不同,可這世界放佛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難道是在做夢”,摸了摸背后,青劍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既然是在夢里,那就沒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御劍飛行”,飛劍停到了湖中心的半空中,從上看向水面,卻發(fā)現(xiàn)湖中心的黑水里面,兩只閃著光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