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下賭坊的通道在后院,姜禾熟練的找到通道走下去,嘈雜的聲音便浮了上來。
“大大大!誒哈哈哈老子又贏了!”
“給錢給錢??!”
“你又欠著!你都欠了老子多少了……”
姜禾在這些人中間穿梭,四處張望著似乎在尋找什么,下一秒,一個唇紅齒白的美人兒便出現(xiàn)在她視線里。
那美人兒穿著一身大紅的輕衣,像是只披了一層兒薄薄的紗,香肩微露。斜斜的倚在墻角,嘴里叼著一根鑲金鑲鉆的煙斗,看到她,嘴角勾了勾,拍了拍旁邊的墻。
這是邀她過去呢。
姜禾蹦跶過去,小指勾著他快完全滑落下的衣服,“多年不見,美人兒可有想我?”
阮荒就著煙斗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煙在她臉上,“想啊,想你什么時候還本宮主錢?!?p> “咳咳!”姜禾被嗆到,揮了揮面前的白煙,“你我兩年未見,一見面就提錢,未免也太不講情誼?!?p> 阮荒抓著她的手,慢條斯理的為自己穿好衣服,“好啊,先不談錢,說罷,找我何事?!?p> 姜禾“嘿嘿嘿”笑了笑,擁著他一只袖子朝地下的隔間走去,“邊走邊說,邊走邊說?!?p> 進了隔間,窗戶門一關(guān),外面的喧鬧便半分都不再能聽見。姜禾拿出夜明珠,放在石臺上,腰卻忽然被身后的男人擁住。
阮荒只是一觸即離,動作輕佻卻不淫靡,“瘦了?!?p> 姜禾抽泣了一下,“可不是么,自你我上次在神器宮中一別,一年沒吃過肉了?!?p> 阮荒才不信她,“別提那什勞子神器宮,難聽死了?!?p> “不提便不提,禾兒也覺得那名字難聽至極。”姜禾又想去拉他的袖子,“不過您如此討厭這名字,不如早日將神器宮繼任給我,也好……”
她還未說完,阮荒便輕輕一揮,下一秒,姜禾便被這風(fēng)揮到身后的床榻上。
“早日讓你擔(dān)了這神器宮的名號,怕是第二天宮里的神器便全變成金子了?!比罨泥偷?,坐下來,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可是人家缺錢您是知道的啊?!苯虖拇采吓榔饋?,蹲在他身邊,把腦袋擱在桌子上歪著頭看他,“干爹~”
阮荒抖了抖,瞬間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了,“先把你臉上的面粉卸了再喊我干爹。”
嘿嘿嘿,有效。
姜禾嘟著嘴,委屈的說道:“義父你不愛我……”
阮荒扭過臉,“不聽?!?p> 看他不配合,姜禾偏偏要去扭他的頭,“義父,你現(xiàn)在連看都不愿意看禾兒了嗎?”
“沒規(guī)矩,把手給本宮主放下!”阮荒掰下她的手。
姜禾才不理他,又要去碰他的煙斗,阮荒眼疾手快的一把搶過,“別想了,這是我的親寶貝,你要是敢把它偷去賣了,就算你是我老子我也要讓你脫層皮!”
姜禾差點沒忍住笑出來,最近對“老子”這兩個字有些敏感,一聽到就想笑。
她搓了搓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再跟阮荒瞎鬧,直接步入主題:“干爹,我這次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烤奶荒唐
美人兒干爹來啦,票票砸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