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吞那下流東西!
姜禾真是服了!
不過好在這里都是女孩子,她這中了春宵散就和來大姨媽一樣,沒那么尷尬。
姜禾估摸了一下時間,估計再不去真就要丟臉了,于是對寄書道:“寄書,你留在這里。我一個人去就行。”
寄書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手足無措道:“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了。她們沒有處理現(xiàn)場的經(jīng)驗,你必須留在這里?!苯虥]好氣的說道。
寄書還要再說些什么,姜禾打斷她:“要是現(xiàn)場沒處理好,咱們都得完。你放心吧,醫(yī)館距離這里沒多遠!”
于是寄書點了點頭,眼圈有些紅,不說話了。
姜禾聲音放軟了一些,忽然想起什么,發(fā)自內(nèi)心的溫柔笑笑,把手里握著的賣身契展開,讓她看個清楚。
“寄書啊,你家小姐我沒什么本事,連累了你這么多年。今日我再不要臉一回,這賣身契便是我提前送給你和你表哥的新婚禮物。從今天起,你自由了?!?p> 姜禾說著,當著她的面,將賣身契從中間撕開。
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撕的不能再撕,姜禾才把紙片往天上一揚。然后在漫天的紙片雨中,抱了抱淚流不止的寄書。
“好了,別哭了。我先去醫(yī)館,你解決了這里的事情再來找我。”姜禾覺得體內(nèi)的血都快沸騰起來了,松開寄書,想要離開。
“小姐等等?!奔臅B忙拉住她,一把將身旁桌子上的桌布扯了下來,給機會披在身上,“紅色太扎眼了,披上這個會好些?!?p> “聰明,不過我剛剛嗑在桌布上的瓜子皮全讓你給我掃身上了?!苯套鲃輳棌椧氯?。
寄書破涕為笑,去推她,“小姐你快去吧!”
姜禾點點頭,攏了攏桌布,轉身離開。
姜禾走后,赫連祁月也對祁風道:“你留在這里看著,必要時刻可以不動聲色的幫她們一把?!?p> “是?!?p> 交待完,赫連祁月最后瞥了一眼頭破血流的閻吞,轉身離開。
……
為了不被別人看到,姜禾走的是通往醫(yī)館的小路。
這條小路她走過不下數(shù)百遍,所以十分熟悉,如果不是腦子里燒呼呼的,她甚至還能算出幾分鐘后到達目的地。
姜禾被那藥弄的靈臺不甚清明,不知為何丹田處也跟著陣陣抽痛。她甚至忍不住在想閻吞為了省錢是不是把過期的藥給她喝了。
那丫的混蛋,早知道親手宰了他了。
某人已經(jīng)完全忘了她“文明人”的稱號,恨恨的在心里對閻吞進行打打殺殺。
這還是第一次,走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能走出熱血沸騰加頭昏腦漲加臨產(chǎn)的感覺。
姜禾疼得實在受不了了,捂著腹部扶著墻,慢慢蹲了下來。
這時候要再下一場雨,她就能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對天喊道,老天爺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和我的孩子!
姜禾思維混沌,一時間腦子里冒出了許多想法,又極快的閃了過去。
臉上忽然有了些涼意。
不會真下雨了吧?
烤奶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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