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你到哪里去了,下來招呼客人。”
聽到丈母娘的聲音。
蕭寒晃了晃腦袋,這些年來他都重復做著同一個夢,夢里他是戰(zhàn)神,鎮(zhèn)守城池,雖然知道只是在做夢,但夢卻很真實。
“來了。”
蕭寒應(yīng)聲連忙下樓。
此時大廳正有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他長得頗為白凈俊俏,行為舉止也十分貴族。
而丈母娘則坐在他對面跟他聊天。
見到蕭寒,連忙吩咐他沏茶。
“媽,茶好了,這位是?”
很快,蕭寒端著茶過去,順便問一下青年的來歷。
青年雖然禮貌看了蕭寒一眼,但眼角那抹鄙夷,輕蔑還是被蕭寒捕抓到了。
他伸出手,熱情說道:“唐世耀,世耀集團就是我創(chuàng)辦?!?p> 蕭寒也伸出手。
“蕭寒,江初晴的丈夫。”
“住在江家?”
唐世耀沒有意外,反倒是預(yù)料似的問道。
“我是……入贅的。”
“喔,我知道,入贅是吧,就是俗稱的倒插門,男方嫁給女方,孩子也得隨女方姓,這個我懂?!?p> 唐世耀雖然說得隨意,可蕭寒能夠聽出語氣里夾雜著的嘲笑。
“媽,沒事的話,我先回房了,中午我還要回醫(yī)院。”
目前蕭寒在一家醫(yī)院里做雜工,他的老婆江初晴則是醫(yī)院里的??浦魅?,很是年輕有為。
因為江家就只有江初晴與江初琳兩個女兒,沒有后弦,正好遇到家里有困難的蕭寒,因而招了蕭寒做女婿。
“別急,再聊聊?!?p> 唐世耀笑著拉住蕭寒,“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別見怪,這次過來,我主要就是為了江初晴,說實話,在國外留學這段時間,我都在想念她。”
“你這話什么意思?”
蕭寒皺起眉頭來。
“字面的意思,就是想娶她?!?p> 唐世耀拿出一本支票本,“你來江家也不過是為了錢,現(xiàn)在我給你,想要多少可以離開江家?”
“還是世耀你有本事啊,不向某些人只知道混吃等死。”
就連丈母娘都皺起眉頭來,雖然她猜到唐世耀這次拜訪別有用心,但是比起這個廢物女婿還是強很多。
這根本就是在羞辱蕭寒。
“伯母你也別這么說,畢竟吃軟飯也是一種本事嘛?!?p> 唐世耀話音剛落,臉上露出一股嘲笑的目光。
唐世耀轉(zhuǎn)頭看向蕭寒,既然話都敞開了,我也就不裝了,“我調(diào)查過你,家里都是耕地的,父親在三年前砸斷了腿為了醫(yī)藥費入贅到江家,你來江家也不過是為錢,這樣,我給你一百萬,你現(xiàn)在給我離開,以后都別回來了。”
丈母娘滿是愉悅,她早就看這個廢物女婿不爽了。自從他來到以后,江家名聲臭了許多。
唐世耀也不介意,而是笑著看向蕭寒,“如果你有想法,隨時給我電話,記住,要快,不然第二天就只有五十萬了。”
蕭寒雖然憤怒,可他也只能忍著,畢竟正如唐世耀說的,當年他的確為錢才會入贅到江家。
上了車。
蕭寒撥打江初晴的電話,電話很快接起來,首先傳來的,是江初晴有些焦急的聲音:“你在哪?還沒到嗎?”
“怎么了?”
江初晴一聽就知道蕭寒還沒搞清狀況,便說道:“我在永恒酒店十二樓,504號房,我遇到點麻煩,你趕緊過來?!?p> 電話里,蕭寒還能聽到一個中年男人的要挾聲。
“我立馬到!”
因為焦急,蕭寒下意識多踩兩腳油門,沒想到迎面而來正要轉(zhuǎn)彎的私家車。
隨后連人帶車翻進了河里。
也那位駕駛賓利的年輕女孩也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下車撥打電話。
隨著窒息感越來越嚴重,蕭寒能夠做到的,就是使勁地擰住脖子。
“我要死了嗎?”
因為知道自己要死,蕭寒腦袋出奇冷靜下來,他丟失了二十歲的記憶,流落街頭的他,是父母將他收養(yǎng)回來。
后來養(yǎng)父砸斷了腳,家里承擔不起醫(yī)藥費,適逢蕭寒遇到江初晴,江初晴見他可憐,便提出只要他愿意入贅三年,就給他二十萬。
這三年來蕭寒都在江家勤奮做事,也沒有跟江初晴做任何逾越的事。
其實他一直喜歡江初晴,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蕭寒感覺到大腦缺氧了,他要死了。
“蕭將軍請撤退!”
忽然。
那夢境里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腦海,不僅如此,夢里的情況真實地反饋回來。
包括他曾是小兵。
在戰(zhàn)場廝殺被俘虜,被敵軍困在地牢的時候,一個老者傳授他鍛煉的術(shù)門,憑著一次機會,老者送他出去。
離開地牢后蕭寒苦練術(shù)門,那天起,他開始了無敵戰(zhàn)績。
百戰(zhàn)百勝!
后來他當了將軍,但當他回去地牢救人,發(fā)現(xiàn)老者早已不知所蹤。
再后來。
敵軍瘋狂入侵,來不及支援的蕭寒只能孤身上戰(zhàn)場,以一擋萬,最終戰(zhàn)死在沙場,尸體被推下萬丈大海。
但他并沒有死。
而是被一對沒有孩子的農(nóng)民給收養(yǎng)了,給他取名為蕭寒!
“我知道我是誰了!”
瀕臨死亡的蕭寒忽然睜開眼睛啊。
他輕輕垂向玻璃門,連著車門都被直接砸飛,不多會,一個穿好潛水服的人過來接住他,將他帶回到水面。
“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太對不起了!”
一個容貌蘿莉可愛,穿著裙子的美少女對他不斷彎腰道歉。
蕭寒有些印象。
似乎他閃躲的那輛車,就是這位女司機。
蕭寒擺擺手,他想起江初晴還在酒店遭遇到事,但他的車已經(jīng)沒辦法再用了,連忙說道:“快,送我到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