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朝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了,言小先生,我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了吧?”
雖然兩個人是雙胞胎,氣質(zhì)和模樣卻是天差地別。
一個成熟,一個幼稚;一個妖孽,一個貓系。
再加上言之朝比較沉穩(wěn),業(yè)務(wù)能力強,在生意方面,已經(jīng)斬頭露角了,大家稱他言先生也是正常,相比之下,言之暮就比較貪玩了。
“請問哪位是朱小姐朱繪?”
此刻朱繪剛剛洗了臉,從洗手間出來,服務(wù)生環(huán)顧了一下,“那位就是朱小姐了?!?p> 言之朝點了點頭,走過去。
“您好,請問您就是朱小姐吧?”
朱繪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您好,我是林先生的請的律師顧問,我想和您談一談,具體的律師函在一個星期以內(nèi)會給您寄到家里,您還有問題嗎?”
聽到這席話的人皆是驚異,林晟沒嚇唬人,是真的請了個律師,還是言氏的人。
朱繪被嚇得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又開始哭起來。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事情。
面前突然間多了一只修長有力,白到幾乎有些病態(tài)的手。
“只是先和您談?wù)?,不用緊張?!?p> 對面人的聲音依舊平靜溫潤,里面卻沒有任何感情。
朱繪的手幾乎顫抖著,輕輕攀上了他的,言之朝輕輕松松就把她拉起來了。
“你好你好,我是這孩子的監(jiān)護(hù)人,跟我談就好,”王傳走過來,和他握了握手。
言之朝點點頭,“也好,那就請吧,還得請您去鄙公司一趟,至于朱小姐,希望這次的事情能讓您長個教訓(xùn),每個人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fù)全責(zé),您能早點明白這個道理沒有壞處?!?p> “之暮,我們走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明明就是她,就是那個壞女人指使我的!”朱繪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尹初煙,“要不是她,我,我怎么可能會說那種話,都怪她!”
尹父尹母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你這個小姑娘,怎么說話呢?你好歹得有點證據(jù)吧?你怎么能隨便誣陷我們初煙呢?”
尹初煙一臉茫然,“你在說什么啊小繪,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我可以幫你,但是,你怎么能用這種手段,言先生還在這呢?!?p> “你怎么能翻臉不認(rèn)人?我怎么會相信你這種惡毒的女人,”
尹初煙皺著好看的眉,“你不要說這種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好不好?你要是再這樣血口噴人,我就不會再理你了!”
朱繪干瞪著眼,就算她再怎么說,尹初煙都不會承認(rèn),也沒有人會相信她。
在這短短的一兩個小時里,在這么大點地方上,就上演了兩出好戲。
雖然聚會沒辦成吧,能親眼目睹這種好戲,應(yīng)該也不算吃虧。
?。?p> 晚上十點,
江亦白坐在椅子上,看著趴在桌子上高傲的貓主子和旁邊分毫未減的貓糧。
“你到底想怎樣?”江大爺翹著二郎腿,滿臉都是不耐煩。
“喵,喵喵~”可樂望著他,耀武揚威的亮了亮最近新張長的小指甲。
“能不能說話?”
“喵,喵喵喵~”
“你要這樣我也沒有辦法?!?p> 貓:……
向余年
貓:你有點難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