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你配叫大小姐姐姐嗎?”
與戈沒有開口,但是她身后的鏢師看不下去了
沈家現(xiàn)在的鏢師都在沈家跑鏢十幾年了,看著姐妹倆長大的
也沒想到沈婉儀做出那種事后還有臉回來
“江叔叔,婉儀當(dāng)年年少無知,你也不能原諒?fù)駜x嗎?”
沈婉儀流著眼淚看這幾個鏢師里最容易心軟的江鏢師
然而江鏢師轉(zhuǎn)過頭并不理她
沈婉儀有些尷尬,她往與戈身后看了看沒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與戈沒讓夕洹出來,免得臟了眼
面對沈婉儀的賣慘大家都沒理會
他們出來前與戈就讓宋叔去請的太守,現(xiàn)在到了
大家都是下跪行禮與就點點頭,太守也不敢追究與戈
畢竟這是皇上身邊的人特地提醒的,要好好關(guān)照的人
“沈鏢頭讓人請本官來是有何事?”
與戈雖然不管鏢局的事,但也是名譽上的總鏢頭
“此女幾次來我沈家鬧騰,我本不想計較,但她今日卻跑到我門前聚眾鬧事還出言不遜”
與戈說完示意宋叔叫人把東西搬出來
圍觀群眾也伸長了脖子想看他們搬的什么東西
沈婉儀只覺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姐姐,你要搬什么東西出來???”
“姐姐?這是族譜你要看看嗎?或者查查你的戶籍?”
與戈旁邊的門童端著的托盤,上面正是沈家族譜
“我……”沈婉儀的眼淚說來就來
群眾里有些人還在關(guān)心的看著沈婉儀,面對與戈的目光就帶了些譴責(zé)的味道了
但也有些人看出來形勢對沈婉儀不利,人家沈家人敢請?zhí)剡^來必然是占理的
那這里面一定有故事,所以對沈婉儀就沒了之前的同情
幾個鏢師把東西搬了出來
一塊長方形的東西用紅布蓋著,所以大家都看不見是什么
與戈伸手揭開紅布,長三米寬一米的楠木牌匾,上的黑漆,題字是“國之棟梁”還是貼金箔的字
這都不重要,旁邊的印章是皇上的私印
太守一看立馬跪了下來
“吾皇萬歲”
周圍的人雖然不知道這個牌匾的意義,但是太守大人都跪了他們當(dāng)然也要跟著下跪啊
于是一大片人開始跪地大呼“皇上萬歲”
“大人請起”
在太守的帶領(lǐng)下一群人又嘩嘩站了起來
“大人可能不清楚,此女是被貶的瑞王妾室,我懷疑她們是故意來我沈家鬧事以此來挑釁皇室,以表達他們對新皇的不滿”
太守沒想到與戈這么敢說
但他也明白,這牌匾是御賜的,往大了說沈婉儀鬧事確實對皇室不敬
太守嚴肅的詢問沈婉儀
“這位姑娘,沈鏢頭所言可屬實?”
“大人,冤枉啊。我只是來沈家尋親的”
“你親人姓甚名誰?”
沈婉儀看了眼與戈老實回答:“沈家現(xiàn)任總鏢頭沈婉君正是小女的同胞姐姐,小女名叫沈婉儀”
這話沒人會懷疑,雖然現(xiàn)在的沈婉儀看著比與戈顯老一些
太守腦殼有點疼了:“沈鏢頭,你看?”
與戈絲毫不在乎沈婉儀求救般的眼神
“源城不少人都知道,她沈婉儀在父母去世沈家被滅沒兩個月時間就主動進了瑞王府做妾,本鏢頭攔都攔不住。
回源城后在沈家所有幸存者的見證下沈婉儀被移出沈家族譜,戶籍也被牽了出去?,F(xiàn)在此人的戶籍應(yīng)該在被貶的瑞王那里”
太守聽完點點頭
“那如此沈婉儀你早就和沈家沒有關(guān)系了,為何還來沈家尋親”
“大人,血濃于水,親姐妹哪有隔夜仇?”
與戈淡淡的看著沈婉儀
“剛才你在門口是不是說我發(fā)達了過的好就看不起人,對親妹妹都趕盡殺絕?”
“我……我沒有”
一個急性子的鏢師看不下去了大聲問
“剛才大家都在,當(dāng)著皇上親賜的匾額可要實話實說”
一聽是御賜的匾額大家哪敢有所隱瞞啊,七嘴八舌就開始說了
“這位姑娘剛才確實是這樣說的,虧我還同情她,沒想到她早就被沈家趕出去了”
“趕出去那是活該,剛才她還說沈家仗勢欺人連門都不讓她進,當(dāng)然不讓啊。你家你隨便放陌生人進去啊”
“就是,她還說這門童奴大欺主,人家就不讓她進就欺負她了?又不是她家”
……
眾人七嘴八舌把沈婉儀剛才詆毀沈家罵與戈和門童話一一兜了出來
沈婉儀臉色有點青,氣的
“姐姐,你聽我解釋……”
“本鏢頭是圣上御賜匾額的國之棟梁,你前來鬧事不把圣上放在眼中是為不忠,父母去世不足兩月入他人府中為妾是為不孝
男童盡自己的職責(zé)不讓你進門你卻污蔑于他,是為不仁,十幾年的姐妹情誼,當(dāng)初你不愿意為父母報仇我勸說無效與你斷絕關(guān)系,你卻顛倒黑白意圖毀我名聲,是為不義
沈家生你養(yǎng)你是天大的恩情,你自己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就算了,還非要跟我沈家沾上關(guān)系,到底我沈家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愿意放過我們?”
與戈一番長篇大論有理有據(jù)義正言辭,一條條罪證數(shù)下來就是外人都覺得令人發(fā)指,更何況當(dāng)事人
實際上與戈正在跟系統(tǒng)吐槽
〖所以說沈婉儀煩,沒她我用得著說這么長的臺詞嘛〗
【親親,不得不說您說的處處戳在要點上哦,還是厲害的】
系統(tǒng)彩虹屁吹得很到位
沈婉儀看著周圍人看她的鄙視和厭惡的眼光有點遭受不住,之前的假哭也變成了真哭
“姐姐……如何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在場的都是人證,你說我哪個說錯了?”
沈婉儀無法狡辯,她覺得她做的事情沒有與戈口中那么嚴重,但與戈說的每一條確實都是她做過的
與戈不想和她糾纏,沒有意義
“太守大人,軒轅齊如今也在源城,他和此女對圣上不敬您看如何處置?”
“沈鏢頭放心,本官一定給沈家一個交代”
“那不必了,您直接交代給皇上吧”
“好的”
太守擦了擦額頭的汗,知道這事輕易解決不了不敢怠慢
他命人將沈婉儀抓回了衙門,還派了人去抓軒轅齊
審問的后果不重要,與戈要的就是解決這個麻煩,太守態(tài)度也拿出來了
兩人雖無心冒犯,但沖撞皇室是事實,最終一人打五十大板趕出源城,終生不得進入
這事解決后與戈把宋叔的孫子過繼到了沈家,并且上了族譜
留下一些錢財后鏢局就徹底交給他了,有宋叔和幾個鏢師在旁輔佐不成問題
反正她和夕洹也無法為沈家留后
然后兩人就回了夕洹的“猛獸林”,離開前與戈讓軒轅澈的人給他帶回了兩樣?xùn)|西
一個服用后百毒不侵的丹藥,還有一個長期佩戴可延年益壽的玉佩,危險時可擋下三次致命攻擊
在山上軒轅澈就不能繼續(xù)給與戈送東西了,也沒了沈家的各種瑣事,夕洹過的非常滿足
當(dāng)然,偶爾有一天他翻到了之前藏在箱底的書后那又是非常幸福的一段時間了
就是每天神清氣爽的是小姑娘而起不來的是他就讓他有點費解了
而被趕出源城的軒轅齊和沈婉儀三天兩頭的鬧矛盾,最后他們的錢花完了沈婉儀還跟軒轅齊鬧他就對沈婉儀動手了
為了賺錢軒轅齊逼迫沈婉儀出賣身體
長期下來沈婉儀忍無可忍,最后趁軒轅齊喝醉的時候和他同歸于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