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十,天降暴雨,山洪爆發(fā),蘇州城差點(diǎn)被洪水給淹沒。
河面飄過一個個死豬死鴨等動物尸體。
還有一些床單或者房梁漂流而下。
站在荒島的頂部的三人很是絕望,他們已經(jīng)又在這呆了幾天了。這一次洪水泛濫,比上一次還嚴(yán)重。
荒島被淹了平常的五分之四。
食物匱乏,古呆子很是無奈,眼下的食物只夠撐三天了。
過了三天,古呆子和柳彥冒險撈回了兩個木床,看著挺結(jié)實(shí)的。
洪水褪去。
古呆子和陳芳離開了,留下柳彥獨(dú)自在島上。這也是沒辦法,只有兩條船,只因柳彥的體重太重了,一個就頂兩個。
如果他走的話,陳芳和古呆子就得留下,古呆子是沒有意見,可陳芳不樂意啊。萬一干爹獸性大發(fā),自己就清白不在了。
二人走后,柳彥狂笑了好一會,之后是無限的失落。
古呆子和陳芳又把船劃回來了。
“柳少卿,船讓給你吧!”陳芳說道。
柳彥說道:“你們怎么改變主意了?!?p> 古呆子說道:“你出去后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和芳兒本就是無用之人,就先留在這吧!趕緊辦你的事情去吧!”
柳彥說道:“等我辦完了事情就來救你們?!?p> “怎么都行?!标惙颊f道。
三人把船連在一起,柳彥上船離開了。
“那保重了……”
……
“他走了,現(xiàn)在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惫糯糇訉χ饽樀芭诱f道。
“呆子,你說?!标惙颊0驼0脱劬?。
“你說那天晚上,我如果不進(jìn)去阻止他強(qiáng)暴你,好不好呢?”古呆子說道。
“不知道,他也只是在一個月的某天會抽風(fēng)罷了,平常也挺正派的。我相信事后,他會負(fù)責(zé)的。只是他丟了官,跟著他也不怎么好吧?!标惙颊f道。
“其實(shí)我來這,是受了不朽莊的委托,說要把你帶回去??腿耸且粋€姓黃的俠士,我想應(yīng)該是黃劍吧?!惫糯糇诱f道。
“你,不是自愿的啊,哼。黃劍他怎么不自己來啊!”陳芳說道。
“可能他是旱鴨子……”古呆子撓頭半天,想出這個可能。
晚上,帳篷。
“呆子,你想干嘛?你只是個打工仔,居然想褻瀆本小姐。找打是不。”陳芳一腳踹開古呆子。
“打工仔怎么了,我也喜歡你,這有錯嗎?為什么柳彥可以欺負(fù)你,我就不可以。憑什么!”古呆子很生氣。
“因?yàn)椋汩L得丑!”陳芳嚴(yán)詞拒絕道。
“這,我無言以對……”古呆子很無語。
“要不我?guī)湍闱辛?,直接進(jìn)宮當(dāng)太監(jiān)?!标惙颊f道。
“……我想想?!惫糯糇映了剂艘粫f道。
“想什么,你很辛苦,還不如進(jìn)宮的好?!标惙紤Z恿道。
“……動手吧,……”古呆子閉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
……
怎么不說這了,反正沒有意義了。
柳彥順流而下,走了好久好久。
才發(fā)現(xiàn)前面也是一個會吸人的鬼門。
他此刻知道了,這里就是一個世外荒島只能從上游進(jìn),下游出。是一個單向的通道。
出了鬼門,他就遇到了于忠。
他和一個穿著黑色紗衣的年輕貌美的女子站在一艘大船的船頭。
這里是一大江。
此刻女子正著急的四處瞭望,而于忠則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此刻的他很是失落。
他身邊這位大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柳彥口中的蕓兒。她好像是姓李來著。
“嫂子,柳大哥估計(jì)是去了,咱們走吧,都一個月了。放棄吧!”于忠咬咬牙說道。
“阿彥,你真的丟下蕓兒走了嗎?”蕓兒淚珠奪眶而出,視線也模糊了,她大聲吶喊。
于忠知道此刻她正薄弱,可能會跳江,就一把摟住李蕓兒。
“于忠,你干什么,放開我,阿彥對你這么好,你對得起他嗎?”李蕓兒扭頭說道,很是吃驚。
“嫂子,于忠是怕你跳江,所以拉了一把,絕對沒有別的歪念。”于忠連忙放開她后退兩步,跪下來發(fā)誓道。
“于忠啊,你的花花腸子,我會不知。一日沒見到阿彥,你就是個奴才,別妄想?!崩钍|兒轉(zhuǎn)頭看著他說道。
于忠表示自己并不是著種人,說道:“冤枉于忠了?!?p> 柳彥沉了下去。
于忠他們開著船走了。
……
“嫂子,不好了,有人在江邊發(fā)現(xiàn)了柳大哥尸體?!庇谥移嵠嵉嘏艿揭粋€很奢華的客棧的豪華房間,對著正在看書的李蕓兒說道。
李蕓兒直接跳了起來,眼淚也流了下來。一時傷心過度,居然站都站不穩(wěn)了。
于忠趕緊過來攙扶,他此刻靠在李蕓兒的邊上,滿足感沒有,負(fù)罪感倒是滿滿的。
二人出了客棧,于忠叫來一輛馬車,放下梯子。
李蕓兒上了車,于忠駕馭著馬車,前去江邊。
此刻這里已經(jīng)圍了幾十個吃瓜群眾。
縣官也來了。
此刻的尸體被竹席蓋住。
于忠拉著李蕓兒到了這里。
“死者家屬,來了?!币粋€官差喊道。
吃瓜群眾看了過去,男的都紛紛垂涎欲滴,女的都十分妒忌。
管著的縣官叫周末,是個三十歲的高瘦男子,長得倒是眉清目秀。
竹席也不是完全遮住尸體,起碼腳還暴露在外面。
縣官周末見是個禍國殃民的女子,嘴中就念叨:“看來,真是紅顏禍水。”
“柳郎,……”李蕓兒三丈之外就認(rèn)出死者,正是自家夫君,整個人都傻了,好在于忠在她一邊。
“你把尸體領(lǐng)走吧,大家都散了吧!”周末說道。
剛才仵作已經(jīng)驗(yàn)過尸體了,仵作說是淹死的,既然不是人為,這就好辦了,只要尸體領(lǐng)走,就可以收工了。
于忠還是過去掀開了竹席,只見此尸體腐敗嚴(yán)重,面相看起來有七八分像柳彥。
李蕓兒再次確認(rèn)了,真的是。她記得他的右腳有多了一個指頭。
李蕓兒暈倒了,于忠趕緊把她抱回馬車。
然后給了些錢,讓他們把他給埋了。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柳彥救這么憋屈地死了嗎?
由于柳彥生前辦事不力,但念在是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不幸殉職。
皇帝還是沒有滿門抄斬,但是天之瓶他也找了能人異士,破解了一個月,也沒有什么進(jìn)展。
就知道此物堅(jiān)不可摧,別的就沒有了,可能這就是一塊燕石吧。
既然摧毀不了,自己又不懂破解之法,只好鎖在了藏在珍寶閣中。
七七四十九天后,李蕓兒改嫁,回到娘家,被家里的父母逼著嫁給一個縣官。
于忠很是氣憤,柳大哥尸骨未寒,居然就改嫁,還嫁個綠豆芝麻官。
半月后。
一個迎親隊(duì)伍,浩浩蕩蕩,從家出發(fā)了。
他們兩家相距不遠(yuǎn),也就隔了一個縣城。
一個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新郎的迎親隊(duì)伍,直到天黑豆沒有到。
第二天一打聽,得知縣官在路上碰到一個貌美的少女,退婚了。畢竟一手的,或許比二手的更好吧。
結(jié)果雞飛蛋打,貌美少女在他退婚后,就失蹤了。
一個陰暗的角落,于忠對著貌美少女說道:“你干的不錯,去吧?!?p> “是,主人?!?p> ……
“呆子,又過去六十天了,他還不來,我們怎么半啊,都入秋了?!?p> “芳兒,他會來的,我們要相信他……”
“真沒想到,這里居然有這么多的財寶,可惜我們出不去?!?p> “出去后,我就娶一個村里的丫頭,反正我有的是錢,我就不信娶不上?!?p> “呆子,你姿態(tài)放這么低了嗎?”
“咱又不會寫書,只能回去養(yǎng)豬了,畢竟坐吃山空。村里的姑娘好啊,套路少?!?p> “你就沒有考慮過我媽?”
“你媽,駕馭不住,算了。”
“不是說是讓我做女仵作的嗎?我怎么一直在過野人的生活呢?!?p> “這個,起名起錯了。”作者君表示無語。
“有了,我認(rèn)識一個好友,她可以帶我們離開這里。”古呆子說道。
“哼,你的豬腦子,現(xiàn)在才想起來。真是被你氣死了?!?p> 只見古呆子雙手伸至胸前,掐了個奇怪的法決。同時,口中念念有詞。
一條金黃色的錦鯉出現(xiàn)在他們前面的水域。
到了岸邊,一發(fā)出刺眼不可直視的金光,之后一個黃衣少女就出現(xiàn)在在二人前面。
此女樣貌十分美,看得陳芳都妒忌了,這就是追趕自己母親的魚仙吧。
“呆子,你當(dāng)年既然已經(jīng)逃跑了,現(xiàn)在又為何叫本宮?!边@美麗的少女正是當(dāng)年追陳小天和李芳的那個。
“我們在這困了很久了,宮主,你就帶我們離開吧,不然芳兒做不了仵作了?!惫糯糇域\的跟她握手。
“帶你們離開是沒有問題,你們身后的財富歸本宮。你們一錢也不可拿走。”她好像叫錦麗,她放開古呆子的臟手說道。
古呆子和陳芳看著多得可以娶(養(yǎng))幾百個媳婦(男寵)的財富,很是猶豫。
“本宮很忙的,天天要幫你們這些凡人送好運(yùn)??禳c(diǎn),不然本宮就走了?!卞\麗有些不耐煩了。
“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命沒了,就什么都沒了。我愿意放棄財富。”陳芳反正都習(xí)慣了。
古呆子肉疼地說道:“芳兒覺悟高,那就成交吧,我的錢啊……”
錦麗袖子一揮,財富就自動縮小進(jìn)了她的金色的儲物袋了。
儲物袋是一種神仙用存放物品的容器,可以放很多東西。
錦麗做完這些,就走了。
古呆子和陳芳發(fā)現(xiàn)財富底下是一個大船還是鐵做的。
經(jīng)過了幾天的奮戰(zhàn),船被挖出來了。二人此刻都成了小花貓了。沒辦法這里蚊子特別多……
船下水了,他們走了,告別了那個小島,天之瓶的故事也結(jié)束了。因?yàn)榛厝ズ?,古呆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那瓶子裂開了,同時皇宮里的那瓶子也裂開了。沒有了天之瓶,少了很多紛爭。
?。ńK)
古呆子
終于把天之瓶的故事寫完了。天之瓶究竟是什么,或許它就是金剛石做的瓶子,沒有什么用。 有人會問,這么就結(jié)束了會不會有點(diǎn)草率。 沒有啊,我覺得夠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