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邪余光看著臉上千變?nèi)f化的女孩,心中好似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是了,這是他的女孩。
進了房間,他將陸凝歌放下,寵溺的看著她,“想什么呢?去洗澡?!?p> 陸凝歌回過神,發(fā)覺自己的思想已經(jīng)到了九天之外,不由得臉一紅,看也沒看他就跑向浴室。
君祁邪啞笑,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臥室沖了個澡。
等到君祁邪收拾好后,拉開門,就看到了滿眼通紅的陸凝歌站在門口。
心中一疼,拉過她的手,將整個人帶入懷里,“怎么了?”
“我,我等會兒就走了。”陸凝歌埋在他的懷里,聲音帶著哽咽。
君祁邪嘆了嘆氣,將人拉進了房間。
他拉著陸凝歌躺在床上,將人禁錮在自己懷里,“睡一覺,我陪你回去?!?p> 陸凝歌震驚的抬起頭,她倒是聽說過,君家大少為了逃避家族繼承者位置,來到駱爾學院,將這位置丟給自己的弟弟。誰知,君家二少也逃避這個位置,也來駱爾學院。
她沒有想到君祁邪會為了她回去。一時,感動的眼淚又要涌上來了。
君祁邪感受到了她的情緒,嘆了口氣,將她拉到懷里,“睡會兒吧,既然要回去好好修理陸氏,那就要養(yǎng)足精神。”
陸凝歌在君祁邪懷里哽咽,君祁邪說的對,他們一個多星期就開始蠢蠢欲動,但是沒有搞處什么大事情,既然要整頓陸氏,那也就不急這一時。
“那個,君祁邪……”她從君祁邪的懷抱里退出。
君祁邪對于她的稱呼皺了皺眉,“叫祁邪,或者阿邪,或者……也可以叫小哥哥。”
陸凝歌看著他邪邪的笑容,頓時臉紅,“什么小哥哥??!你你你快點出去,我要休息了?!?p> 君祁邪看著她緋紅的臉蛋,心下一動,伸手拽著陸凝歌的手腕,和她一起往床上倒,
“小家伙,這是我的房間,你讓我出去?”
他低沉的嗓音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著陸凝歌,怔怔的看著他,良久,才回過神,臉瞬間更加紅了。
“那,那我出去。”
說著,手肘撐起身子,想要下床,可腳還沒碰到地,腰間突然橫過一雙手臂。
君祁邪將她拉入懷里,“乖,陪我睡會兒?!?p> 陸凝歌現(xiàn)在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一般,她緊張地盯著前方,感受著來自后背的溫暖與跳動,君祁邪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
君祁邪感受到陸凝歌的僵硬,緩緩出聲,“小家伙要是不想睡的話,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p> 將陸凝歌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對著她的唇往下壓。
陸凝歌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君祁邪感受到了她的視線,伸手將她的眼睛遮住,“乖,閉眼?!?p> 他的聲音一出,陸凝歌不自覺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就在陸凝歌沉淪得快喘不過氣時,君祁邪放開了她,一臉戲虐的看著眼前的小人,“原來小歌兒不想睡覺,想和我做這個啊,那……”
陸凝歌被他的話嚇得回過神,“我我我,我睡,我睡?!?p> 她忙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許是太累了,所以緊張了一會兒,眼皮磕磕顫顫的閉上了。
感受到懷里的僵硬感消失了,君祁邪滿意的勾了勾唇,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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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祁夢幾人回到別墅,沒看到兩人,疑惑的互相看了看。
君祁夢掃過君祁樂的臉,看到他低沉的表情,再看到他看向肖童妤的眼神,頓時明白了。
自家這個弟弟是害怕肖童妤和陸凝歌回去啊。
“魚魚,你會和陸凝歌回去嗎?”君祁夢助攻般的問到。
肖童妤聽到了她問自己,不由得怔了怔,“我,我還不知道。”
君祁樂聽到這兒,愣了一會兒。她這個意思是也有可能不回去?頓時,君祁樂心里又開心了。
君祁夢看著他變化的臉色,不禁扶額,無奈?。?p> 不再去管沙發(fā)上的三人,轉(zhuǎn)身到廚房為他們做晚餐。
君祁邪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晚飯剛好坐好,君祁夢招手讓他們到餐桌。
因為陸凝歌心情的沉悶,平日里活潑的肖童妤也很難過,整個晚餐過程,餐桌上的人都是默不作聲的。
肖童妤在吃晚餐的時候,心里糾結(jié)著,想著要不要和陸凝歌回去。
吃完晚餐,肖童妤拉著陸凝歌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凝凝,我,我想和你回去?!?p> 陸凝歌聽到她的話,驚訝的開口,“你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啊,怎么和他交代?”
“我,我想不和他說就脫離組織了。”肖童妤咬著嘴唇。
陸凝歌想到了那個他們進組織前都要吃下去的丹藥,那是控制人神經(jīng)的,她退出組織的時候,他給了他解藥,還是陸凝歌用對他的救命之恩換來的。
“可是,那丹藥……”
“凝凝,那丹藥我沒吃,他說我可以不用吃?!毙ねタ焖匍_口。
陸凝歌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精神力透過她的查看她的神經(jīng)。果然,那個人并沒有讓魚魚吃。
陸凝歌眼神暗了暗,瞬間又恢復了清明,調(diào)侃肖童妤道,“我就說嘛,真的是,那個人怎么可能會讓你吃。誒我這個救命恩人還沒有你這個小情人來得好?!?p> “凝凝!”
看著她快要爆發(fā)的神情,陸凝歌轉(zhuǎn)身向外面跑去,邊跑邊說,“快點收拾,半個小時后我們出發(fā)?!?p> 肖童妤在房間里苦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但是她沒辦法回應。
一方面,她只是將他當做哥哥:另一方面,就算她喜歡他,但是他們肖家是Z國的四大家族,不可能和地下組織的人結(jié)婚的。
甩掉腦海里的想法,開始將自己的東西收拾。誒,才來不到一個月啊,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