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驚愣的楚歌也反應過來了,看著趙恒和岳文的爭斗,眼里有些疑惑,滿肚子的不解。
兩人的爭斗可以說用拆房子來形容也不為過,身為古武者,破壞力本來就極強,尤其是在內(nèi)息的加持之下,更是破壞力翻倍,不一會兒,整個房間就再也沒有一件完整的家具或物件。
但是兩人的打斗還沒有終止,繼續(xù)破壞著這里面的一切,發(fā)出一陣陣的響聲。
幸虧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整個俱樂部都沒有人了,有的也都是躺在地上的死人,也不用擔心被人聽到發(fā)現(xiàn)。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恒對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越來越熟練,從稍落上風到慢慢的和岳文不相上下了。
不過趙恒打來打去都是那幾招,要么是直拳,要么是勾拳,要不是破壞力表現(xiàn)得極大,外人看來都以為是小孩子打架一般,絲毫沒有一點兒技巧可言。
而岳文就不同了,無論是出拳,還是走位,還是閃避動作,都有一定的章法和規(guī)則,一看就是練過一些時日的。
不過即便如此,岳文的敗落也是遲早得事情,在完美的技巧,在絕對的力量之前,也是沒用的,只能延緩一下失敗的時間罷了。
很不巧的,趙恒的力量遠遠大于岳文。
只要趙恒掌握了自己身上的力量,擊敗岳文,不過是一拳之間的事情。
五分鐘之后。
趙恒一記勾拳重重地打在岳文的太陽穴,岳文頓時倒在地上,掙扎著卻起不來了。
趙恒自己也不好受,剛?cè)纳眢w也出現(xiàn)了幾處淤青,嘴角同樣帶著一絲血跡。
他有些趔趄的走到岳文的身前,一把捏住岳文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你知道為什么你的小弟都死了,而你卻還活著嗎?”
“為~為……”岳文此刻心里恨不得殺了趙恒,卻連幾句狠話都放不出來了,心中的憋屈讓他雙眼怒視趙恒,趙恒卻不為之所動。
趙恒站起身,一腳將岳文踹出三米外,冷冷地說道:“因為我要留著你的狗命,我要親手殺了你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否則,你以為你還能活在現(xiàn)在?”
“他們,他們是你殺的?”岳文心里充滿了恐懼,“你,你,你簡直就是惡魔!”
“你可以這么認為吧,他們的確是因為我而死,但也是你害死了他們?!壁w恒此刻就像一個惡魔一般,渾身還穿著全是血跡的衣服,走上前,正要捏斷岳文的喉嚨,卻聽見楚歌說話了。
“先留他一命,我有話問他?!?p> 趙恒有些疑惑的看著楚歌,但是也沒有多說,身子微微側(cè)過一邊。
楚歌蹲下身,冷眼看著岳文,問道:“我只問一遍,你好好回答,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呵呵,反正都是一死,我何必要回答你?”岳文還算有些骨氣,既不求饒,也不妥協(xié),因為他很清楚,無論是趙恒還是楚歌,今晚都不會饒過他,楚歌的秘密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帶出這個房間。
楚歌也不氣惱,說道:“你說的沒錯,你今晚難逃一死,但是怎么死,卻是我說了算!趙恒對你的恨意,你很清楚,我相信他很樂意用一些手段折磨折磨你,滿清十大酷刑在你身上實施,應該會讓你生不如死吧?!?p> 岳文聽到這話,渾身不由一顫,想到電影上那些令人發(fā)指的酷刑,他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只要你好好的回答我,我保證,讓你死得沒有一點痛苦,否則,我們換個地方,慢慢的炮制你?!?p> 事到如今,岳文還有什么可選擇的,只好答應:“你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告訴你?!?p> “你的古武術(shù)是誰教你的?古武術(shù)是怎么劃分級別的?”楚歌一連問出了兩個問題,都是有關(guān)古武術(shù)的。
“我的古武術(shù)是東幫幫主王東教的,至于古武術(shù)的級別劃分,我只知道由低到高是黃境、玄境、地境、天境。每個階段又分為初階、中階、高階,我就是初階黃境?!痹牢恼f道。
“天地玄黃嗎?”楚歌對比了一下岳文的修為,趙恒現(xiàn)在大致是中階黃境,而自己應該是初階玄境。
“殺了他吧,給他一個痛快?!眴柕搅俗约合胍?,楚歌也不羅嗦,直接宣判了岳文的下場。
……
當楚歌兩人在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距離金文桌球俱樂部兩公里外的一家賓館了。
楚歌坐著,而趙恒站在一邊,身上已經(jīng)將那件全是血的衣服換了一件。
“說說吧,怎么回事?”楚歌問道,“你的內(nèi)息又怎么來的?”
趙恒沒有立即回答,似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才開口說道:“是昆侖鑒給了我一部功法《赤鳳承天禁經(jīng)》,昆侖鑒賜予我的血虎玨也有一些力量,所以直接讓我成為了古武者?!?p> “昆侖鑒?”
楚歌微微皺眉,原來自己的八卦玉器叫做昆侖鑒,血色玉玨叫做血虎玨,倒是很貼切的名字。
不過想到岳文的手下死的慘狀,他問道:“那那些人的死是怎么回事?”
“快要突破中階黃境時,血虎玨內(nèi)的力量不夠了,所以就將那些人的血都吸光了,反正今晚他們絕對不能活著?!壁w恒如實答道。
楚歌皺了皺眉,雖然趙恒的話沒錯,但是這些人的死法過于殘忍,讓楚歌心里稍微有點不舒服。
不過事已至此,也不用想那么多了,死了那么多人,肯定會引起警察的注意,幸虧現(xiàn)場的血都被趙恒吸光練功了,他們離開的時候也處理了一下指紋,確定沒有什么直接引向他們的證據(jù)才走的。
“那你現(xiàn)在也算是踏入古武者的行列了,打算怎么辦?”楚歌問道。
“撲通~”
趙恒單膝跪了下去:“趙恒一命,是您所救,趙恒所有,也是您所給,從今日起,趙恒便是帝主的馬前卒,手中刃?!?p> 楚歌連忙將趙恒扶起來:“話不用說得那么重,你我之間,重在交心。還有,什么帝主不帝主的,這都什么時代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由想到前段時間東瀛忍者說的什么圣門太子,這世道真是莫名其妙。
他心里這般想,趙恒卻是說道:“我修煉的功法,與帝主修煉的《帝道》是同出一脈,稱之為帝主,是理所當然。”
楚歌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修煉的功法?是血虎玨帶給你的信息?”
“是。”趙恒如實道,“血虎玨第一句,就是凡修煉此功法者,以《帝道》主人為主,永世不得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