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開的阮搵琦頓時愣住了,塵薔撲進(jìn)他的懷里,帶著哭腔說:
“阮哥,不行,我怕?!?p> 阮搵琦無奈的拍了拍塵薔的背,邊拍邊哄著懷里的可人說:
“阿薔乖,不怕,是阮哥心急了,對不起,嚇到你了?!?p> 塵薔在緊緊的抱著阮搵琦,淚水打濕了阮搵琦的肩膀,阮搵琦感受到肩頭的濕潤更加內(nèi)疚了,自己干嘛這么急,阿薔身體還虛啊。
塵薔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阮搵琦,說:
“阮哥,對不起。”
阮搵琦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說:
“等阿薔身體好了,眼睛可以看見了,我們就再辦一場婚禮,阮哥等阿薔到那個時候好不好?!?p> 塵薔點點頭,說:“阮哥,你真好,嘻嘻,其實阮哥的身材很結(jié)實哦,阿薔感覺到了呢。”
阮搵琦一聽這話,頓時耳根微紅,擰了擰塵薔的小鼻子說:“阿薔,看起來很不乖呢。”
塵薔笑笑,不說話。
突然她躺倒阮搵琦的懷里,說:
“阮哥,我想睡了,你唱歌謠哄我睡好不好。”
阮搵琦寵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說:“好。
桃林深處女娃娃,手里有桃又有酒;
小小年紀(jì)潤玉多,眼神清涼似寶石;
一手靈骨巧翻天,為得朝華受三刑;
愛得情深難自棄,卻情癡付負(fù)心人……”
阮搵琦看了看懷里熟睡的小人,無奈的笑了笑,喃喃道:
“阿薔,你可真是我的劫啊。”
睡夢中的塵薔忽然看到一個男子對自己說:
“薔薔,是我,我是檠殤啊,你在哪,我好想你?!?p> 睡夢中的塵薔看到此景不安的皺了皺眉,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可是她感覺這個男子很重要,比阮哥還要重要,可她不是阮哥的未婚妻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搵琦感到了懷里可人的不安,趕忙拍著她的背說:“阿薔乖,睡吧,睡吧,阮哥在……”
塵薔緊緊的拉著阮搵琦的衣襟,喃喃的喊到:
“阿殤……”
阮搵琦聽得不真切,哼起歌謠,夢中的塵薔聽到歌謠后心情慢慢的平復(fù)下來,又喃喃說:
“阮哥,是阮哥……”
阮搵琦笑了,緊了緊懷中的塵薔,想:
或許真的要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要馬上迎娶懷里的可人。
就在這時塵薔突然感覺周身寒冷,像是被浸泡在冰湖里一樣,寒氣刺骨的疼痛,就在自己快要受不住的時候突然自己身上散發(fā)出強大的靈氣在抵御這些寒氣。
塵薔在夢境中與寒氣坐著抵抗,殊不知大殿內(nèi)跪了一地的太醫(yī)宮人,阮搵琦驚慌的守在床邊,凌厲的問道:
“阿薔這好是怎么回事,身體忽涼忽熱,究竟是怎么了?”
那名為塵薔把脈的太醫(yī)跪在地下,驚慌的說:
“回君上,阿薔姑娘體內(nèi)有一股深淵而深厚的靈力,正與自身刺骨的寒氣想斗,這才會導(dǎo)致阿薔姑娘忽冷忽熱,如若今夜是那寒氣占了上風(fēng),只怕此女會再也醒不過來。”
“什么!”阮搵琦沒有想到,塵薔體內(nèi)的靈力又覺醒恢復(fù),如若她今夜沒有挺過來,就會再也醒不過來,可是如若她挺了過來,體內(nèi)靈修恢復(fù),那是不是昭示著她的記憶也會覺醒,不行,他不能讓阿薔離自己,千萬不可以。
他看著床上皺著眉頭一身冷汗的塵薔,無奈的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下,我知道塵薔一定會醒來,可是他不想塵薔恢復(fù)記憶,上天啊,保佑阿薔平安,但不要讓她恢復(fù)記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