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大殿之上,呂逸陽就得了田梁授意,試一試陳無鋒的修為。
神劍門大比,陳無鋒雖然取得前五的排名,不過卻是遇到上官邀月被刷下來的。
“運氣,亦是實力的一種?!?p> “看得出來,陳無鋒對上官邀月有一絲絲的情誼!”
呂逸陽跳上臺,直接對著陳無鋒說道:“我就與你切磋一番,如果你勝過我,想必神劍門也不會虧待你,而我?guī)煾狄讶粵Q定將身上佩劍拿出贈你!”
“咳咳!田梁決對是故意的!”木一被嗆了一口,自己剛得了劍譜,田梁反手就將寶劍送人!
臺下幾人雖然對呂逸陽挑選陳無鋒來比試,有點不滿,卻也不敢出言反對!
陳無鋒未做多言,只是走上臺去!
“還請呂師兄賜教!”陳無鋒拿出佩劍,臉色多了幾分凝重。
他肯定眼前之人絕對突破到宗師之境了,自己只不過剛到武者之境,有一個大境界差距!
“主角,都是越級打怪,只是不知我這師侄能否扛得???”木一悠閑自然的看著臺上兩人。
“猛虎拳!”呂逸陽并未爆發(fā)武宗的實力,而是以武者的境界向陳無鋒攻來!
“猛虎拳?”看著呂逸陽飛奔而來的拳頭,陳無鋒也爆發(fā)出武者之境的真元,手上鐵劍仿佛染了一層青光發(fā)出陣陣劍吟!
劍意乃玄妙境界,一旦發(fā)動劍意,則無物不是劍,無物不傷人,更是能看清對方招式來路。
呂逸陽也是大吃一驚,本能的躲開了突然刺來的一劍,身上衣物被劃破一角。
“劍修,果然犀利!”呂逸陽不敢大意,只有拿出所有實力才有可能擊敗對方!
身上宗師氣勢爆發(fā),呂逸陽出手再無保留。
“噗!”受氣勢反制,陳無鋒嘴角流血。不過,眼中卻是毫無懼意。
千鋒劍技揮灑,劍意沖擊,卻是一擊即中只招。
“只有一招機會!”這是陳無鋒抱著一招必殺之勢所發(fā)出的最強一擊!
“猛虎嘯山林!”呂逸陽自然也要拿出最強招式,戍土印法快速施展開來,虎嘯龍吟之聲直撲陳無鋒而去。
“啪!”鐵劍斷成數(shù)段,陳無鋒怡然被音波所鎮(zhèn)飛了出去。
木一不敢大意,出手將飛出的陳無鋒一手抓住,隨即就是一股青木之氣灌入!
“還好,死不了!”木一確認(rèn)了傷勢,隨即松了一口氣。
“多謝武王相救!”陳無鋒忍著全身疼痛,將臉上血跡擦去道。
“不用客氣,這場算你贏了!你的劍意確實很強,哪怕是武者巔峰都擋不??!”木一說道。
呂逸陽雖然將陳無鋒打敗,卻是滿臉羞愧,自己只是境界高才能獲勝,如果是同一境界,怕是無有獲勝可能!
田梁倒是沒有食言,將手上佩劍遞給了呂逸陽說道:“愿賭服輸!這把法器跟我數(shù)年也無用武之地,就算是送與小友!”
“師傅,弟子讓你失望了!”呂逸陽羞愧道。
“劍意,非是一般人可修得!你已經(jīng)很好了,不必妄自菲薄?!碧锪喊参康?。
自己師徒倆時運不濟(jì),遇到的都一個比一個怪,不是我們不夠強,而是對面是高達(dá)!
鄭演則是一臉吃驚,這陳無鋒真的這么強嗎?
鄭爽的臉已經(jīng)鐵青,燕子單則在心中不斷吶喊:“劍意果然不同一般!”
呂逸陽取了師傅佩劍,來到陳無鋒面前萬般無奈的將佩劍奉上說道:“我認(rèn)輸!這是我?guī)煾邓湍愕姆ㄆ鳎M闶障?!?p> 陳無鋒猶豫一下,見木一點頭,就接了過去。
“這可是法器啊!猛虎幫都沒有幾件?!彪m然不舍,不過也沒有辦法!
“此子悟性絕佳,這般年紀(jì)就已悟得劍意,前途不可限量!”田梁笑了笑對段鴻說道,雖然失了法器,不過忍著心痛也要笑顏相對!
“田幫主說的有理,此子卻是悟性毅力絕佳,能以如此普通資質(zhì)取得如此戰(zhàn)績,卻是難得?!倍硒櫿f道。
“資質(zhì)是玄級低價,確實有些差強人意!不知此子在門內(nèi)是何地位?”田梁打量了一下陳無鋒朝段鴻問道。
“嗯!應(yīng)該是外門弟子!不過,此次大比應(yīng)該可以晉升內(nèi)門?!倍硒櫿f道!
“外門弟子,確實有點埋沒人才!想當(dāng)初我木師弟乃是黃級根骨,依然可以拜入師門,卻是取得武王之位,這根骨也非必要之說。”
“可憐我?guī)煹芤簧韨鞒?,卻無人可承,今日觀陳無鋒此子,與我?guī)煹苡袔追诸愃?,不知段掌門能否割愛?”
木一:“好吧!這一向如此!”
段鴻沉吟片刻望向玄劍峰首座道:“師弟,你看?”
玄劍峰首座道:“師兄做主就可!”
段鴻又轉(zhuǎn)向田梁道:“既然是木武王有意收徒,我自然是要成人之美!”
“好好,我猛虎幫與神劍門結(jié)百年只好,此行也算有所值了!”田梁笑道。
鄭演小心走到木一身旁說道:“師兄,您真的要收他為徒?”
“你田師兄不說了嗎?我這身修為也沒個傳承,萬一將來去了,不就絕了傳承??!所以才厚臉向段掌門討要了個徒弟!”木一一臉無奈道。
田梁嘿嘿笑道:“木師弟是慣會說笑的?!?p> 段鴻則是安心笑道:“木武王風(fēng)趣?!?p> 神劍門眾人也松口氣,畢竟陳無鋒資質(zhì)在那不會變了,本來還以為田梁看出他有何特別資質(zhì),卻不想是真的要一個資質(zhì)差的弟子。
陳無鋒則是無多大意見,既然師門拋棄自己,自己拜入木一門下也非壞處,也可能是好事。
陳無鋒當(dāng)即拜倒在地口中喊道:“弟子拜見師傅?!?p> 鄭演臉色鐵青,你陳無鋒以往都是根木頭,現(xiàn)在倒是見機的快。
木一:“嗯!起來吧!我這里沒有太多規(guī)矩,只要不欺師滅祖就可,你暫且在我這里做個記名弟子,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狈凑臀乙粋€人,記名不記名沒區(qū)別。
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鄭演,陳無鋒馬上行了一禮說道:“見過師叔!”
“陳師侄,你果然一表人才!”鄭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好了,你們?nèi)嗣魅找黄饋恚野亚嗄驹E傳與你們!”木一隨意說道,隨即就準(zhǔn)備去休息了。
“呂師兄!”陳無鋒對著呂逸陽喊道!
“陳師弟不必見外,說起來三代弟子也就我與木師叔比較熟,現(xiàn)在看到他能夠收一名弟子,也甚為高興?!眳我蓐栒f道。
“呂師兄和師傅如此親近,想必知道師傅不少事情,可否為師弟講一講!”陳無鋒實在難以想想,以師傅資質(zhì)居然年紀(jì)輕輕就達(dá)到武王之境。
鄭演也想了解兩位武王師兄的往事,自然也側(cè)耳傾聽。
呂逸陽笑道:“咱師門其實不知師傅與師叔兩人,師祖當(dāng)然初建猛虎幫就收了八個徒弟,說來這八個徒弟也是個個不凡,西荒城內(nèi)稱其為八虎,我?guī)煾狄灾腔勐劽朔Q智虎,師叔生的瘦弱就被人稱為病虎?!?p> “當(dāng)初師祖在世之時,他們八人是沒少爭斗,只不過幫內(nèi)諸事都有師傅負(fù)責(zé),而師叔性子淡然,從來不過問幫里事情,所以這幫主之位才落到我?guī)煾殿^上?!?p> 呂逸陽悄悄低頭說道:“我聽大師伯說,如果不是師叔性子淡,這幫主之位怕是要由師叔得去?!?p> “大師伯當(dāng)年可是與師傅大大出手的,當(dāng)時師叔也在,兩不相幫!”
呂逸陽看著兩人道:“這下,你們明白了吧?明面上咱們是一家,私下那可是斗的死去活來,就我?guī)煾当粠熓鍤獾亩妓み^好多次杯子,不過每次之后都會對師叔笑臉相迎,那模樣都會讓人大笑?!?p> “咳咳,其實老八人不壞的!”田梁補充道。
“師傅!”呂逸陽嚇了一跳。
“私下編排師傅,回去關(guān)禁閉三個月!”
“師傅?”
“你可知我和你們師叔師伯斗這些年,怎么沒有一個人害命,而猛虎幫則越來越好!”田梁輕飄飄留下一句話,讓三人一時陷入沉思。
“是啊!大師伯雖然失敗,不還賴在師叔家好好的,至于其余師叔師伯雖然能力差點,但依然在幫內(nèi)占據(jù)著很高的職位。”呂逸陽似有所得。
陳無鋒則是在暗暗思索,鄭演則是知道這兩位師兄絕對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