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文毓那邊傳來消息了?!?p> 全息的影像出現(xiàn)在眼前,倒是司慕有些奇怪突然在院門停下來的此生,異常嚴(yán)肅的看著業(yè)獄的情形。
漫天的火海之上,滾石鋪起的路一直延伸到盡頭,文毓走在前方。
“大人,業(yè)獄那幾位傳來消息稱已經(jīng)不再入世,安居在業(yè)海的小島上?!蔽呢雇nD片刻“倒是會享受,業(yè)獄就那里稍微好些了?!?p> “去拜訪下那幾位?!?p> “是,大人?!?p> ?。?p> “此生?”
司慕瞧著此生嚴(yán)肅的模樣就有些心煩,想著還是早點解決才好,莫讓自家這位難受了。
“嗯?”
若是平常,許是還有三分氣勢,這般十四歲小姑娘,倒是奶音十足。
司慕一臉慈愛的看著此生,怎么瞧著都有種養(yǎng)女兒的錯覺
此生也聽見了,耳朵尖有些冒紅。
“我們家此生一直就是這般可愛就好了?!?p> 此生總覺得這話熟耳,可是萬般記不清晰何時聽過。
此生:不糾結(jié),太麻煩。
“恨山,該唱曲了?!?p> 恨山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兩人,有些艷羨,要是可以正大光明輕薄玉山便好了。
“是,小姐?!鞭D(zhuǎn)頭向著玉山說“你來奏曲,我來唱,果然天生一對?!?p> 玉山有些習(xí)慣這些登徒子話,也不理,起身,想取下頭上的新花,思索片刻又算了。
玉山:還是好看重要些子!
原來你是這樣的玉山
司慕這次就沒能抱著此生,有些遺憾的和此生坐在園子里的木頭搖椅上
司慕盯著虛空里,似乎看見什么,眼里有些波動,偏頭望向此生,淺笑了起來。
“此生可喜歡我?”
“沒有。”
司慕嘴角抿了抿,有些委屈,看著此生就像是看負(fù)心漢一般。
此生還是一副清冷模樣,倒是被這般瞧著,心里生出些許愧疚。
“是我的錯,沒讓此生喜歡上我?!?p> 司慕又笑了,倒是自己想多了些,才遇見,已是不易,況且可以抱抱此生,想著也是極好了。
此生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司慕,聽著曲子,嘴角微翹。
恨山哼著曲子,看見這處風(fēng)景,偏頭看向玉山。
“玉山可歡喜我?”
玉山有些莫名,羞紅了臉,連著彈奏都停了片刻,低聲說,
“莫鬧,小姐還在,小心等會受懲了去。”
恨山有些氣悶,自己喜歡個膽小的。
“是,是我的錯,沒讓你喜歡上。”
學(xué)著司慕的話,感覺倒是很不錯。
一晃半日,唱曲也是斷斷續(xù)續(xù),歡聲笑語倒是時常聽見。
“你們回去吧?!卑胂淖吡诉^來。
“是?!焙奚接行┎磺樵傅谋挥裆浇o拉走。
“說不定是小姐生氣,還不快走?!?p> ?。?p> “靈溪,可有查國師?”
“大人,國師沒有任何記錄,比這個玉山還要干凈些。”
“嗯?!?p> “大人,可是這國師有問題?”
“應(yīng)當(dāng)是業(yè)獄那邊的人,就是”
“就是這謀劃還沒開始,為何已經(jīng)有幾位自殺慘死?!?p> “靈溪,這次倒是聰明。”
此生喚這半夏過來。
“你是自小在這府中長大,可知那些個姑娘為何自殺?”
半夏有些奇怪,小姐怎么好奇這些事情。
“回小姐,那些個姑娘好似就是瘋魔了般,回來沒幾日,便就自己去了?!?p> “她們?nèi)ツ牧耍俊?p> “就是每年乞巧節(jié),會派些人進(jìn)宮唱曲幾日,哪次都有一兩個瘋魔,說著也奇怪,但是其他姑娘,又說沒有什么奇怪事情發(fā)生,后來大掌事說是這些姑娘愛慕虛榮,貪戀錢財才瘋魔自殺的?!?p> 半夏每次記起都有些害怕,莫名脖子冷,想了片刻。
“小姐,還有六七日,便就是乞巧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