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疾及其他勇士死后的靈魂會去往何處?
這個問題,卻同樣是此刻的梁天所不能知曉的。
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有能力為信徒創(chuàng)造一個靈魂的居所,一個無憂無慮的神國。但要將這種想法付諸于實踐,無疑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故先說回眼下。卻是等幸存的戰(zhàn)士們將疾等人陣亡的消息傳回部落后,整個部落都因此掀起了驚濤駭浪!
身在圣地,與疾關系最好的夯更是因此痛哭不已,不敢相信疾就這樣死掉了。
但在傷心之后,想起這些天來部落所承受的巨大損失,夯也就不由堅定信心道:“我們必須要鏟除盤踞在森林中的那些怪物。他們的存在,將是部落最大的威脅!”
此話說的倒也的確不錯,疾他們死亡的消息傳來后,清溪聚集地便陷入了恐慌。
復仇欲望強烈的獅鷲趁此時機頻繁襲擊,短短兩天,就有十幾個人慘死在獅鷲的爪牙下。
聚集地的族人因此變得畏懼天空,甚至不敢在踏出房門。
一個個躲在家中,自發(fā)的便向梁天展開祈禱。
“偉大的巨樹之神,求您降下神跡。派出您的衛(wèi)士,為您的羚羊消滅那些可怕的怪物!”
這樣的話不絕于耳,梁天所接受到的信仰之力也瞬間翻增了一倍。部落的族人由衷希望梁天能在這個時候能夠出手解救他們,讓他們不再遭受苦難與折磨。
可這一次,梁天反卻不打算親自動手。
沒錯,作為這些信徒所信仰的守護神,他理應回應這些信徒們的祈禱。可若信徒祈禱后,便親自下場為信徒們解決危難,時間一長,一定會讓信徒們養(yǎng)成臨時抱佛腳的習慣。
這不是長久之計。他會出手幫忙,可自己的事,還是應該自己解決。
因此,就在當天夜里,他便將清溪聚集地的巫扯入了夢境空間。
在夢中,他告知了那頭公獅鷲如今的巢穴所在,又將獅鷲這種生物的習性與弱點一一相告。
然后,看著跪地而不敢抬頭的巫,梁天也就直接道:“信徒們是我的羚羊,而你們和那些經受了我賜福的勇士便是我的牧羊人。
保護羚羊,這是你們的職責。給你們七天時間,七天后,我希望你們已經消滅了那頭獅鷲?!?p> “遵循您的旨意,吾主。您的意愿,即吾等的使命!”
聚集地的巫聞言乖乖領命??稍诘诙欤氲奖P踞在森林中的那些可怕魔獸,清溪聚集地的巫與勇士還是向部落的其他聚集地伸出了求助之手。
而對此,其他的幾個聚集地倒也聞風響應。
兩天后,夯和竹虎都親自帶著四名勇士來到了清溪;三天后,巖崖和吞并綠枝部落后所形成的青苗聚集地,則分別援助了武器與皮革。
卻是除了種植農作物外,以前的綠枝部落同樣懂得用毛皮制造皮革,生產皮甲。
這樣一來,加上清溪聚集地原有的勇士,然后再優(yōu)中選優(yōu)。夯和竹虎便帶領著十六名全副武裝的勇士,及那名最先放棄賜福的巫,踏上了征程。
“吾主告知了那頭獅鷲巢穴的所在地,并說獅鷲的弱點便是它們的左側翅根。那時它們心臟的位置,只要我們能將長矛刺進哪里,便能輕而易舉的殺死那怪物?!?p> “那巨人呢?殺死疾的巨人巢穴在那?弱點又是什么?”
這次耐不住性子發(fā)問的人卻是夯。
就像先前說過的那樣,他和疾就的關系就像是一對沒有血緣的兄弟。因此,他極度渴望為疾復仇。
但對此,名為黑斑的巫搖了搖頭卻道:“現在,我們最應該關心的問題是如何解決那頭造成了這一切的該死獅鷲。
等將這怪物鏟除,相信吾主會為我們指明前進的道路?!?p> 說罷,隊伍便在巫的帶領下繼續(xù)于叢林中穿行。
而這一路上,他們也遭遇了各種各樣的野獸??蛇@些普通的野獸面對夯、竹虎與十六名全副武裝的超凡勇士,自然不值一提。
就這樣,隊伍一連于森林中穿行了兩天。一直到第三天的清晨,眾人做完祈禱后又走了一個小時,這才來到了獅鷲巢穴附近。
“小心些,這是個狡猾機敏的怪物。它現在有可能就在巢穴中,我們要……”
“快,趴下!”
竹虎忽然打斷了老祭祀的話,眾人立即臥倒在草叢中。
頭頂一陣狂風襲來,一頭體型龐大的獅鷲正拍打著翅膀從樹冠上方向西飛行。
“看來我們已經到了。那就別廢話了,讓我們埋伏在這四周,等著怪物返回巢穴便殺掉它!”
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曾經也是一名經驗豐富的獵手,知道該用怎樣的辦法掩蓋氣味,伏擊捕獵。
因此,當夯的命令下達了后,包括巫在內的所有人就都開始往身上涂抹泥漿。
身在遠處的梁天對此則默然看著,到這也就已然知道,那頭獅鷲是難逃一死了。
可回想著這些天來所發(fā)生的一切,梁天卻不得不說,適當的恐慌的確是收割信仰的好辦法。
卻是自從疾出事以后,這些天他所得到的信仰之力比起以前便足足翻增了一倍。
“可怎么才能讓信徒們一直保持恐懼,又不至破壞秩序,并增加我所能得到的信仰之力呢?”
這個妄想要面面俱到的問題著實讓梁天束手無策,遲遲找不到頭緒。
直到日頭逐漸偏西,身處圣地的老巫醫(yī)又像祈禱又像喃喃自語的一番話,才頓讓梁天找到頭緒,生出醍醐灌頂之感。
“吾主,人死之后,靈魂究竟會去往何處?死后的那個世界,究竟是怎樣的???”
隨著時光一日日的流逝,老巫醫(yī)的身體已經變得越來越虛弱了。以前,他叢林中穿行十里都不會覺得累。可現在,疾行百步,就會讓他氣喘吁吁。
幾天前,又突然得到疾死亡的消息。感懷之下,對充滿了無盡未知死亡,便生出了無盡恐懼。
但凡是生命,便沒有不好生惡死的。
何況老巫醫(yī)如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地位、權力、財富全部不缺,自然更加畏懼死亡。
而這也讓梁天有了新思路,他知道該用什么辦法源源不斷的從信徒身上收取信仰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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