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哎喲、哎喲?!钡穆曇舸似鸨朔渎渎牭糜行╊^疼,厲聲道,“還不快滾,等著我替你們收尸嗎?”
那些小混混連滾帶爬的跑出來教室,隨后發(fā)現(xiàn)強哥還在里面,又暗戳戳的跑回來把強哥架走,還放下狠話,“你給我等著?!?p> 落落懶得搭理他們,低頭將書包收拾好,指著教室一片狼藉,對劉奇說,“劉奇,這些就拜托你了?!?p> “包在我身上?!眲⑵媾闹馗瑧?yīng)下,興高采烈的跑到落落跟前,“落爺,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厲害,需要徒弟嗎?可以提鞋那種。”
落落打著哈欠,將背包搭在肩上,懶洋洋的說,“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太困了?!?p> 文雅叫住她,揮著手中的資料,“落落,還沒到時間呢,要不你把這些資料帶上,晚上回家看看也好?!?p> 落落頭也不回的說,“考試前應(yīng)該好好休息,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滴?!?p> “啊?!甭渎淝纹さ脑挘难艑嵲谑钦屑懿蛔?,連連點頭,“也對?!?p> “師父,就這么定了哈。”劉奇沖出教室,朝落落的背影說道,也不管落落有沒有聽見,自顧自的回來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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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
到這里后,司馬瑜就把司馬紀(jì)晾在一邊,自己整天忙著也一直沒停過,而且家里每天都在接待不同的人,這些人司馬紀(jì)沒見過,但是看起來都不是什么尋常人物。
剛開始司馬紀(jì)覺得這樣不錯,異國他鄉(xiāng)自己想怎么嗨就怎么嗨,一周過去了,他終于忍不住跑去找司馬瑜了。
司馬紀(jì)在書房外站了好久,司馬瑜也沒搭理他,他只能一邊敲門,一邊瞎嚷著,“司馬瑜,你給我開門。你說,你為什么不去爺爺安排的地方住,還有,你書房的這些人都是誰?。俊?p> 司馬瑜面無表情的把門打開,語氣冰到極點,“你要是不想待,就回去。”
“不是,你來這不是為了上學(xué)嗎?”司馬紀(jì)確定以及肯定,前段時間的司馬瑜走丟了,真正的他回來了,想到這里,司馬紀(j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司馬瑜上下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的看著司馬紀(jì),“你說的對,從明天開始你就去上學(xué)?!?p> “我去上學(xué),你干嘛?”司馬紀(jì)不明所以,他明明才是陪讀的,司馬瑜才是最該去上學(xué)的。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彼抉R瑜眉頭緊蹙,很是不耐煩,伸手就要將門關(guān)上。
“可是爺爺那邊?”司馬紀(jì)手伸進門縫里,攔住了即將合上的門。
“你自己看著辦?!彼抉R瑜把他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摳了下來,毫不留情就把門關(guān)上了。
“我~”司馬紀(jì)對著書房門就是一頓猛踹,其實就是用意念踹,真讓他踹出動靜,他可不敢,此時的司馬瑜,隨時有可能把他扔出去。
黎嫂拽著司馬紀(jì)的衣服,將他拉到一旁,“紀(jì)少爺,你還是勸勸瑜少爺吧,自打到了這兒,瑜少爺就沒日沒夜的待在書房里,白天接待客人,晚上就看文件,這么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了,再說他的眼睛剛剛恢復(fù),可別~”黎嫂說著說著眼睛里的淚水都開始打轉(zhuǎn)了。
司馬紀(jì)打斷了黎嫂的話,“黎嫂,你也看見了,我在他跟前只有挨批的份,要勸他可是會要我命的。”
“那怎么辦?”黎嫂聽到這話,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司馬瑜是她看著長大的,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司馬紀(jì)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突然靈光一現(xiàn),“唉~不如我們找她幫忙?”
“你說的是落落小姐?”黎嫂很快就猜到了司馬紀(jì)說的她是誰。
“是啊,我看他就聽落落的話了?!彼抉R紀(jì)無奈的靠在墻上。
黎嫂一開始想過找落落幫忙,但是一想分開的時候,鬧得那樣不愉快,她很快便泄了氣,“落落小姐不告而別,瑜少爺心里還有著疙瘩呢,他能聽嗎?”
司馬紀(jì)打了個響指,輕挑眉頭,“試試就知道了?!?p> 黎嫂在通訊錄里翻到了落落電話,猶豫不決的看著司馬紀(jì),司馬紀(jì)狠下心,一把奪過電話,將電話撥了過去。
落落正在睡夢中,所以電話響了很久,落落才慢慢地接起,她懶懶地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黎嫂,怎么了?”
“是我?!彼抉R紀(jì)語氣很是討好。
“怎么?又想找我要回視頻?”聽到司馬紀(jì)的聲音,落落都想直接掛電話了。
“不是,是司馬瑜?!彼抉R紀(jì)直奔主題,將主要人物搬出來,免得又要躺著中槍。
落落聽到司馬瑜,立刻就精神了,關(guān)切的問道,“他怎么了?是不是眼睛又?”
司馬紀(jì)輕笑出聲,“我還以為你不關(guān)心他了,眼睛沒事?!?p> 落落語氣冷了幾分,“既然沒事就別找我,小心惹毛我,就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去?!甭渎浔怀承眩那楹苁遣粣?。
司馬紀(jì)下意識的裹緊衣服,他是造了什么孽,一個兩個就欺負(fù)他,“別別別,眼睛沒事,但是還有別的事。”
落落不耐煩的問,“到底是什么事?”
司馬紀(jì)這才真正的直奔主題,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我們都過來一周了,司馬瑜一整天都在書房里,也不去上學(xu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落落并不買賬,“哦,這不精神狀態(tài)挺好的。”
司馬紀(jì)朝著電話翻了個白眼,“好什么呀,再過幾天,怕是就直接抬醫(yī)院去了?!?p> “所以呢?你不去找他,跟我說有什么用,我還能把手伸這么長?還有,把你的白眼給我收回去?!甭渎溥B珠炮似的給司馬紀(jì)懟了回去。
嚇得司馬紀(jì)捂住電話,四處張望,確定周圍除了黎嫂再也沒有別人,才再次拿起電話,“那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這么大人了,他自己會看著辦的,真是瞎操心?!闭f完落落直接將電話掛斷,躺下繼續(xù)呼呼大睡。
“我靠,這是女人嗎?這么無情?!彼抉R紀(jì)對著電話大罵道,“真是活久見?!?p> “落落小姐怎么說?”黎嫂看到無比暴躁的司馬紀(jì),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能怎么說,她不管。”司馬紀(jì)煩躁不堪的扯了扯衣領(lǐng),揚長而去。
“這可怎么辦呀?”黎嫂看著漸漸黑下屏幕的電話,心中的擔(dān)憂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