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桓的掩護下,所有人都有驚無險地跑出了房間。
當(dāng)眾人再次回頭看去時,沒有燈光,沒有舞會,沒有cos,也沒有時勿,仿佛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假的。
陳桓一臉淡然地走了出來,在與時勿精神對抗時,他隱隱感覺到在眾人逃跑時,時勿的精神攻擊變強了一些,而逃脫成功后,攻擊也恢復(fù)了正常狀態(tài)。
“依靠恐懼的鬼嗎……”陳桓喃喃自語。這種鬼陳桓以前也見過,不解決恐懼的關(guān)鍵,那么無論殺死它們多少次也沒有用,這是陳桓的理解。
將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說出后,眾人顯得非常淡定,甚至還說出了要邊跑邊大笑,還要罵死它的操作,雖然陳桓有理由相信他們真的會這么做。
于是一行人便向湖邊跑去,畢竟是鬼自己親口說的它不喜歡湖。
來到湖邊,之前被特麻頭整裂了的的湖面也重新被凍上了。
而這時,電話響了。
“抱歉,這是我的電話。喂,親愛的,怎么了?”特麻頭接了電話,說著什么奇怪的話。
但還有一個電話在響,是楊宇的電話,來電顯示是時勿。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選擇了接電話,反正有陳桓在,也不怕出現(xiàn)什么意外。
而土豆剛扮演楊宇的模樣說了兩句…便被時勿看穿了。
“你們?yōu)槭裁匆欢?,再而三地阻止我,為什么!一定是那個女人派你們來的……”
“這是個怨婦啊?!蹦崆鸬脑挿浅>珳省?p> “不能怕他,罵回去。”
“我來,我家在祖安?!蹦в髶屵^手機,轉(zhuǎn)職獵馬人。
而另一邊,特麻頭接著電話的同時,用手擺著各種奇怪的姿勢,不過陳桓并不懂手語,但其他人懂了。
魔芋開始了獵馬行動,越罵越狠,越罵越臭,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身體PY兒,無所不罵。
不過才罵到一半,另一邊就掛斷了電話,全程沒有回罵過一句。
最騷的是還想回撥接著罵,可惜對面不接。
對于這種事情,陳桓也說不得什么,畢竟他不懂獵馬這門學(xué)問。
這時,土豆不知為何被嚇了一跳,一個踉蹌,險些跌落在地上。
“怎么了?”
“我剛才好像樹上刻著什么字,但現(xiàn)在又沒有了,可能是我看錯了吧?!甭牭竭@,陳桓便來到一顆樹的邊上,開啟了靈視。
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樹皮,現(xiàn)在卻被刻著“楊宇”的名字,密密麻麻全都是,而且不止這一顆,目光所及的樹木都有刻痕。
“這鬼的執(zhí)念為什么這么深?”
“各位,我看見湖中心站著一個人,可能是楊宇?!蹦崆鹬钢行牡奈恢?,而那里也確實有一個人。
尼丘的發(fā)現(xiàn)將陳桓的思緒拉了回來,畢竟只要找到了楊宇,一切就都清楚了。
于是一行人在那大喊大叫,試圖吸引他的注意,不過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特麻頭,快用你的籃球扔他啊!”
于是特麻頭一個鐵線籃球,成功砸中了湖心的人。
湖心的人撿起了籃球,然后向一行人的位置看去。
而尼丘也認出了他,他就是楊宇,而且臉色很不好。
魔芋上前,中指翹起,然后對著楊宇大喊:“你過來??!”
可惜楊宇并沒有理會她。
“你們說楊宇會不會在外邊亂搞,然后就被鬼纏上了?!?p> “鬼上身?”
“上了鬼。”
KP:“???”
此時土豆依然在直播。
而一旁的帆鍥拿出了畫紙與畫筆,開始了素描。
陳桓也在一邊看著,一旁的奈亞子已經(jīng)快笑瘋了,讓他不要去打擾他們。
“你冷靜,你有什么想不開?”芭蕉對著他大喊道。
“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我的直播間還有20萬人陪著你?!?p> “對,而且你的嫂子還在我們這里。”
此話一出,湖心的楊宇驚呆了,回過了頭。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嫂子,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你哥。”芭蕉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特麻頭。
“你哥特別喜歡他,真的?!?p> “我跟我哥住在一起那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我哥喜歡他?!睏钣罱K于回話了。
“還是個3P?”土豆唯恐天下不亂。
“你有什么冤屈盡管說出來,你嫂子在這兒呢?!?p> “嫂子是你的小棉襖?!碧芈轭^說話時顯得非常溫柔,不過搭配他那可怕的腹肌……
“你哥親自鑒定過了,大學(xué)生活好。”
這龐大的信息量將楊宇整懵了。
“來和嫂子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嫂子很好奇?!蹦в笤谝慌哉f道。
過了一會兒,楊宇才歡緩了過來,說出了真相。
大概就是楊宇希望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做一件大事,希望有一位比他存在更加長久的存在一直注視著他,那么他的生活會不會變得更有意義一些。
所以,在老家祭祖的時候,楊宇聽說了附近一個叫“長生村”的傳說,便帶著時勿一起去尋找,結(jié)果找到了一個山洞,洞里充滿了濃霧,并且有著不知名的危險,然后楊宇便拋下了時勿,一個人跑了。
之后時勿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變得不正常了。
而楊宇在聽到時勿說不喜歡這個湖之后,便一直躲在這兒。
整個事件大概就是厲鬼索命的老套故事,而那個女鬼恐懼的關(guān)鍵,或許就是楊宇。
也就是說只要楊宇不再害怕那個女鬼,那么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這就是破局的辦法。
陳桓想了一下,剛準備對楊宇來一發(fā)凡塵平靜法,直接解決這一次事件,就看到一旁的特麻頭開始來了一段脫衣舞,將所有人嚇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特麻頭那強壯的肌肉,也暫時驅(qū)散了楊宇對時勿的恐懼。
而這時,時勿也來到了現(xiàn)場,一臉的悲傷。
天空中回蕩起了BGM《屆不到的愛》。
于是特麻頭再次走上了冰面,來到了湖心,和楊宇兩人手牽著手,一起向湖邊走去。
此時的時勿身形漸漸模糊,儼然已經(jīng)快要消失了。
“明明是我先來的……”
這時冰面雙裂開了,特麻頭這一次就沒那么好運了,雙雙掉進了冰湖里。
這時,有一個人向著這邊跑來,看到了掉在水里的兩人,便一把將兩人救了出來。
那個人長得和楊宇有點像,陳桓想了想,大概確定了他應(yīng)該就是楊宇的哥哥楊星。
楊星一把抱住了特麻頭,而一旁的楊宇看到這一幕,顯得有點傷心。
在一旁的時勿此時已經(jīng)快要徹底消散了。
不過陳桓這時拿出一個瓶子,口中默念著什么,然后將瓶口對準了差點消散掉的時勿。不過陳桓并不是想著什么收了它,而是它身上積累的恐懼。
真的是大豐收啊,沒出什么力就獲得了這么大的好處,簡直就是賺翻了。
而奈亞子已經(jīng)笑得在地上打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