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飛天水螅肉干,喝著甘甜可口的奈亞子特產(chǎn)的奶X,頂著草帽,戴著墨鏡,在遮陽傘的庇護下,仰躺在一張舒適柔軟的沙灘躺椅上,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此時的陳桓,正以上述的姿勢,乘坐著一艘自制的附魔(堅固、穩(wěn)定、防護、神速、御風)木筏,在望不見盡頭的身毒洋上,隨波逐流著。
因為這艘自制的附魔木筏,還被陳桓臨時施加上了一個絕不會迷路的奇怪BUFF,所以陳桓并不用擔心自己會迷失在大海上,也不用自己去駕駛,一切都只要順其自然就行了。
現(xiàn)在,絕對有人會問,陳桓為什么會獨自一個人在海上漂流……
原因很簡單。
一天前,陳桓將那只超級茍的克蘇魯?shù)男侵熳褰o“送”到卡爾克薩,接著再做了一些善后工作之后,便重新回到了自己那個被踩穿了地板的五星級套房中,優(yōu)哉游哉地看起了電視。
電視看完之后,就是如同普通人那般的吃飯洗澡做運動,最后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之后,上床睡覺。
一切都跟陳桓以往的日常規(guī)律那般進行著,宛如植物那般的平靜安詳。
而就在陳桓睡覺的時候,五河琴里等精靈,乘著月黑風高,群星隱沒烏云密布,雷聲滾滾的“大好天氣”,連忙登上了身毒官方特地為她們準備的,舉全國之力,以最高效的效率,最苛刻的要求,最嚴格的標準,打造的,真正獨屬于身毒的唯一一艘軍艦上,以最快的速度,摸黑離開了身毒,提前踏上了前往沙特阿拉伯的旅途。
PS:當夜刀神十香登上軍艦后,每時每刻都會感覺到一股淡淡的不安全感,就好像這艘軍艦,在下一秒,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奇怪問題而沉船。
PSS:五河琴里也有一種淡淡的不安全感,而這股不安全感,來源于她對身毒制造的極度不信任。
不得已,陳桓也只能選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至于五河琴里她們?yōu)槭裁磿@么的焦急地離開身毒,前往沙特阿拉伯,連陳桓都不等,理由也很充分。
她們的時間不多了。
自從五河士道十分倒霉催的,抽中了植物人病癥后開始算起,滿打滿算也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半月了。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要知道,她們這一路,基本都沒怎么有太過長時間的休息的,所乘坐的飛機輪船,也都是現(xiàn)階段所能找到的最快的交通工具了。
就這樣,她們都花費了整整一個半月,而且在之前,她們都沒有任何的察覺!
或者說,是在陳桓,將那只星之眷族給打死了之后,才發(fā)覺到的。
在之前,她們還一直覺得,時間撐死了也就過去了半個多月,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讓她們稍微放松休息一下。
但現(xiàn)在,她們要開始做急行軍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們之前,為什么會那么悠閑!明明時間已經(jīng)很緊迫了,明明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明明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
抱著自己的腦袋,五河琴里不斷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咬牙切齒道。
如果從現(xiàn)在開始回憶自己等人之前的行動,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動作變慢,有時候慢得跟百歲老爺爺起身那么緩慢,有時候慢得都像是時間都被暫停了似的。而持續(xù)時間,則是跟著變慢速度而定的,有時候只有兩三秒,有時候甚至會持續(xù)一整天!
看著時崎狂三利用十之彈,所傳達過來的記憶,五河琴里只感覺雞皮疙瘩不斷冒出來,全身上下的寒毛都不由得豎了起來。
得益于時崎狂三身為時間的精靈,本身擁有的對時間的特性和抗性,才能在事后發(fā)現(xiàn)這么多的信息,否則她們都不會有這么一個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有了這樣的發(fā)現(xiàn),之后如果有同樣的情況發(fā)生,我就能第一時間意識到了,不會再想之前那樣,‘癡呆’一整天了。
不過你們也不要對我抱有太大的期望,因為我能夠感覺得到,那種不知名的時間能力的本質(zhì)位階,一定遠高于我這個時間的精靈?!?p> 和五河琴里只能看到表象不同,時崎狂三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些隱藏于表象下的可怕,也更能感受到,那種波及范圍,絕對有一整個地球,乃至一整個太陽系,或者更加廣闊的能力的恐怖。
她這個時間的精靈,在那種堪稱神明的偉力面前,就宛如一個三歲小兒,拿著一把菜刀,在一個身材壯碩,手持AK47的壯漢面前似的,根本沒有可比性。
雖然在概率學上說,拿著菜刀的三歲小兒,也是有機會干死一個手持AK47的壯漢的(大成功天下無敵?。?!),但時崎狂三可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能夠從無數(shù)的零之中,找到那個勝利的一。
如果她真的能夠做到這種近乎不可能的奇跡的話,那她早就發(fā)動十二之彈,回到過去,干掉始源精靈了。
更何況,奈亞子是絕對不會允許,時崎狂三真的達成奇跡的,畢竟,真正的救世主,早就內(nèi)定了。
“琴里,焦急和慌張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冷靜一下,深呼吸,放輕松……”
順著五河琴里的后背,時崎狂三輕笑著對她說道,一股母親般的氣質(zhì)油然而生。
另一邊,依舊在廣闊汪洋中流浪的陳桓,一手撐著釣魚竿,一手拖著下巴,雙眼一直盯著完全沒有任何起伏的浮標,打發(fā)著時間。
以他身下那艘自動駕駛著的超高速木筏的速度,正常的絕大多數(shù)魚類以及鳥類,都是不可能追得上的。
而追得上的又瞧不起他那根本就沒有任何誘餌的魚鉤。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要不是實在沒什么事情可做,陳桓又怎么可能效仿先賢呢?閑得蛋疼嗎?
不知怎么回事,自從陳桓出了身毒海域之后,《法術(shù)大典》就突然“失靈”了,原本記錄在上邊的一個個漂亮可愛的邪惡咒語,突然就變成了一堆毫無邏輯與意義的亂碼。
想來是猶格·索托斯和姆西斯哈之間的時空爭霸賽正式開打了吧,而且還到了那種,必須動用自己的一切力量才能繼續(xù)打下去了的境地吧。
據(jù)奈亞子私底下透露,《法術(shù)大典》,貌似和猶格·索托斯有那么一兩毛錢的關系。
所以陳桓才能夠透過《法術(shù)大典》,隱隱得知一絲時空爭霸賽的真實。
不過,這和現(xiàn)在的陳桓,沒有任何的關系。
現(xiàn)在,他只需要到埃及,干掉那個在凌晨播放變態(tài)節(jié)目的變態(tài)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