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狐族女王的掌上明珠!女主!花瑤!了,性格‘可愛’到男主、男二、男幾都喜歡,收了不少忠心不二的‘兄弟’備胎,女二恨不得她死,女n也恨不得讓她陪葬!
“我叫清水,這么好看的小兄弟,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清水溫柔笑道,要杜絕夜玉喜歡她就得先與她接近!何況,常言套路,不是主角要想活得更久一點就得死貼著主角,如此才能得到光環(huán)的照耀,不是嗎?
清水正同女主說著話呢,忽的從人群中飛出一華服男子,那男子手拿折扇自以為君子翩翩實則那大腹便便的模樣怎么看怎么像穿著衣服飛天的豬。
“你們都讓開,讓開,玄朱公子駕到!”那飛天的豬一落地便嚷嚷著,果然,他身后一綠衣男子淺笑走來。
這綠衣男子倒是有幾分姿色,只可惜一雙丹鳳眼透著綿綿不絕的陰謀詭計!
對了,清水想起來了,就是這個時候,這小狐貍要沖出去說教一番,然而她剛想起剛要上前拉住她,那小狐貍已是沖出人群一腳踹向那‘飛豬’的屁股了。
“花鏡!”清水站在人群中脫口而出,他都替那被踹飛在地四仰八叉的‘飛豬’疼痛一番!
‘飛豬’倒地疼的直吆喝:“誰!誰這么大膽!”
已是有隨從上前抬起他。
“什么玄朱公子,這里是入云山,不管是哪路大仙大神都得一視同仁,本公子平生最看不慣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東西!”花鏡雙手叉腰站在人群中央,一番慷慨激昂的說教。
“你!給我把這臭小子拿下?!薄w豬’一只手捂著被踹腫的屁股,一只手指著花鏡怒喊道。
一群人一擁而上,清水正猶豫要不要上前幫忙時,人群中飛出一人。
“這小兄弟說的沒錯,我也最看不慣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排場!”玄衣紅領的男子輕輕一揮手,要圍上花鏡的隨從們全被掀翻。
“你是什么東西,敢管~”那‘花豬’剛爬起來就要往玄衣紅領的男子沖去,然而他的衣服后領子卻被一股力量給拉住。
“不識抬舉的東西,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都給我退下!”玄朱呵斥著又趕忙向對面的玄衣紅領男子躬身拱手笑道:“沒想到八殿下也會來入云山?喲,九殿下也來了?”他又急忙向那白衣男子躬身拱手:“看來此后入云山定會熱鬧非凡啊!”
這話說的,頗有深意!
白衣男子只是沖玄朱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玄衣紅領男子雙手背在身后一副王者之姿:“天界統(tǒng)領以來,有嚴禁驕奢淫逸之風,玄朱公子若是不想多惹事端,還望日后慎重交友?!闭f著瞥了一眼那被隨從簇擁著的‘飛豬’:“想來修禾公子你也不想山神受罰吧!”
‘飛豬’趕忙跪地求饒:“八殿下寬恕,小人日后再不敢如此,還請八殿下不要怪罪我父親大人?!?p> 如此鬧劇總算收場,眾人散去后,花鏡走向那玄衣紅領的男子:“沒想到你還挺有威望的嘛,我叫花鏡,是林中的一兔子精,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玄衣紅領男子揚眉打量了花鏡一番才笑著回以一禮:“曦伏?!?p> 眼瞧著那白衣男子要走向曦伏他們,清水立馬沖了上去,舔著一張笑臉擋在了他的面前:“公子,你好,我叫清水?!?p> 白衣男子一怔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的矮個子男子:“夜玉?!?p> 清水忙抬頭:“公子長得真好看,若是有幸希望能一起學習。”
“有緣自會相遇?!?p> 攻略他的第二步便是先完善自己!
此時一陣仙霧飄來,有幾名青衣男子站在道場高處沖下面竊竊私語的眾人冷聲呵道:“肅靜,現(xiàn)在宣讀今年入選規(guī)則,混沌初開,日月滔滔…….今爾等入我入云山無論神子仙人一律等同……”
清水雙手抱胸斜著腦袋站在下面心里憤憤道:哎,從古至今形式主義都有啊,若非知道這位仙上乃是自混沌就已經修煉而成的古仙,比如今的天帝還老上萬萬歲……
“清水,你在想什么呢?”一邊的花鏡在一旁喊道:“讓我們去各閣登記呢,聽說這入云山有五閣,每閣收弟子的規(guī)則數(shù)目都不同,你想去哪個閣???”花鏡看著自己手里的入云手冊邊走邊嘀咕道。
是啊,每閣收弟子的規(guī)則數(shù)目都不同,那么?
“瞧你也不知道,走吧,我們先去閑云閣試試~”看清水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花鏡一把挽起他便朝一邊的人群跑去。
清水被花鏡拉扯著往一邊排隊,可她的眸光卻一直在尋找著那一襲白衣清冷雪寒的男子。
“哎,好不容易輪上閑云閣收弟子,可只收四名弟子,瞧瞧這陣勢,我們不如去其他閣瞧瞧吧!”幾名男子從他們身邊走過嘆惋道。
“四~名~”清水拉住花鏡看著他大惑不解。
“清水,怎么了?方才他們說閑云仙上只收四名弟子的事兒這手冊上也說了,諾~”花鏡將入云手冊遞給清水:“手冊上還說今年是閑云仙上最后一次收弟子了,自此后再不會收弟子,所以呀,我們得趕緊了。”
四名?她記得他應該只收三名啊,此前他已有十四名弟子,加上曦伏、夜玉,花鏡便是最后一位小十七,怎么?難道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所以有些情節(jié)也跟著發(fā)生了變化?原本還想著如何將花鏡拉離閑云閣,如今瞧來,是天意要他們一起入這閑云閣??!
“清水!快寫字啦!”
二人已是排到最前面,花鏡寫好后見清水遲遲沒有反應,他有些著急的喊他,想來這清水莫不是有些遲鈍?
“哦~”清水趕忙上前執(zhí)筆登上自己的名字,只是自己的名字剛寫上那紅色的宣紙,墨字便變成了金色。
那坐在桌前的青衣師兄看了清水一眼示意她與花鏡站去另一邊。
原來,那些寫字未曾變色的都被淘汰了,如此道場上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離開去往別閣,到最后閑云閣這隊里還剩下三十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