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炷香的時間過去,外面的動靜逐漸小了下來,緊接著關(guān)押茅三幾人的房間門被打開,走進那人茅三一眼便認了出來,來人正是尤石。
尤石來到茅三跟前直接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聽說是你把那把劍送來的。”
“說的好聽點事送過來的,難聽點就是被脅迫的?!?p> 茅三這么說尤石自然知道茅三指的是什么,如果當(dāng)時沒有抓住左丘賢來要挾茅三,茅三也不會冒險搶了神劍來換人。
“你啊,對身邊的人還是這樣,你這遲早會吃虧的?!?p> 茅三聽后笑了笑,尤石說的這些他也知道,不過對于茅三來說只要能夠救下自己身邊的人什么樣都行,他不想因為自己而再留下什么后悔。
“好了不說這么多了,我問你件事?!?p> “你說?!?p> “這個齊豐?!?p> 還沒等茅三說完尤石便知道茅三要說什么,直接打斷了茅三的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這個齊豐不過是一個傀儡,和他這樣的代理教主還有三個,而且他還是最差的那一個。如果你想要問他當(dāng)年的事的話完全白問,當(dāng)時發(fā)生的時候他進都沒進皇教更別說知道內(nèi)幕了。”
尤石的一句話直接把茅三的想法給破滅了原本還有一絲希望的心情也瞬間低落下來,一開始還以為能夠在齊豐這里問出些事卻沒想到自己想多了。
尤石看到茅三低落的樣子不禁拍了拍茅三的肩膀。
“沒事,慢慢來,我們總會找到有關(guān)于四兒的消息?!?p> 緩了緩以后茅三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看著尤石。
“放心吧,我沒事?!?p> 尤石見茅三緩過來以后便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和茅三說起了別的。
倆人紛紛都講述了那次分開以后發(fā)生的事情,然而當(dāng)尤石說到棣州萊山閣出事的以后茅三直接站了起來,不止茅三就連左丘賢聽到以后直接站了起來眼睛都看向尤石。
“你說什么?”
尤石看到茅三這個反應(yīng)瞬間明白原來茅三還不知道萊山閣發(fā)生的事,于是尤石便和茅三說起了事情的原委。
“前一陣子我路過棣州的時候聽聞哪里的人說萊山閣現(xiàn)如今自立了起來,好像是和總部鬧翻了,帶頭的的那個人好像是姓柯,聽說萊山閣總部一開始讓他去棣州當(dāng)代理掌柜,哪知那小子把那些心還向著總部的人基本都被關(guān)押了起來,還大肆宣傳說他們要自成一派。”
雖然尤石也知道的不多但把那些自己了解的和聽人說的都告訴了茅三。
聽到這里茅三直接趕緊詢問尤石,有關(guān)于欒可心的情況。
“那你知不知道被關(guān)押起來的人有沒有一個叫欒可心的?!?p> 尤石想了想以后搖了搖頭,關(guān)于欒可心這個人尤石根本就沒注意那知道關(guān)沒關(guān)起來。
“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去讓人去查一下?!?p> “那好,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訴我?!?p> 在茅三說完以后尤石便轉(zhuǎn)身離開,留在房間的茅三和左丘賢倆人都陷入了沉思,而在一旁的元蓓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一會看看茅三一會看看左丘賢。
就在這個時候左丘賢直接站了起來,茅三一臉疑惑的看著站起來的左丘賢。
“怎么了?”
“我決定了,想辦法我們離開這里回棣州,不管怎么樣我們都得回去看看?!?p> 左丘賢說完以后目光看向了茅三,他知道現(xiàn)在只要茅三跟著他離開這里一起回去什么事也好解決。
此刻的茅三在聽到左丘賢說的以后閉口不言,現(xiàn)在的他還是想向和齊豐確認一下他到底知不知道當(dāng)年的事,雖然尤石說齊豐不知道,但茅三還是有些不怎么相信齊豐會一點也不知道。
“茅三你說句話,你走還是不走?!?p> 實在等不見茅三回應(yīng)的左丘賢直接詢問他。
“走可以,但我需要找齊豐一趟?!?p> 茅三想了想還是下定決心先找齊豐一趟,然后再想辦法離開這里。
“好,那我們等你?!?p> 左丘賢剛說完元蓓在一旁弱弱的說了一句。
“可不可以找到我父親,然后我們一起離開。”
元蓓說這話的時候只是想博一下,雖然很有可能茅三和左丘賢倆人不會同意,但是元蓓還是想試試。
“好?!?p> 留下一個字以后茅三起身想著門口走去,留在原地的元蓓直接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的元蓓看著已經(jīng)走去茅三的背影低聲說了一句。
“謝謝你。”
出了關(guān)押的房間以后茅三被皇教的人帶到齊豐的門口,而后一人進去稟報齊豐,另一人則是一直跟著茅三看管著。
沒一會進去的那人走了出來,支撐著門對茅三說。
“進去吧。”
茅三進去以后只見齊豐坐在桌子前,面前放著那把神劍。
“你是想通要告訴我訣竅了嗎?”
齊豐站了起來繞過桌子來到茅三面前看著茅三。
“告訴你也沒什么,只是…”
齊豐見茅三故意賣關(guān)子想要知道訣竅的他趕緊詢問茅三。
“只是什么,趕緊說。”
“那我說了。”
“說。”
“我想知道十年前發(fā)生了什么。”
茅三的這一句話直接讓齊豐愣住了,這不僅勾起了齊豐的好奇之心。
“你問十年前的事想要干什么?”
單單從齊豐剛才愣住的表情茅三就知道齊豐完全像尤石說的什么也不知道,最起碼齊豐還是知道一些內(nèi)幕。
“你別管我想要干什么,你只要告訴我十年前發(fā)生了什么就好。”
茅三現(xiàn)在不想和齊豐說的太多,現(xiàn)在的他還是有些摸不著齊豐的底。
齊豐仔細大量了一番茅三,而后回到桌子前桌坐了下來,一只手摸著自己的下巴。
“萊山閣不可能不知道啊,就這還需要你來問我?!?p> “要是萊山閣有人說的話我也不會來問你了?!?p> 在萊山閣的時候茅三到處詢問過,可惜沒有一個人和他說實話,甚至茅三還找過萊山閣的幾位高層詢問,可每當(dāng)問起來總會遭到一頓罵。
而且高層的幾人不止一次讓茅三不要在詢問此事,為此茅三還受到幾位高層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