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房的左丘賢幾人還在耐心的等待郎中給茅三治療,在這期間在左丘賢把縣令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讓其沒辦法到處亂跑。
而后左丘賢和元昆父女倆在藥房找了一些可以治療傷勢的藥,幾人互相為對方治療。
由于元蓓是女的,左丘賢和元昆倆人實在是沒有辦法幫助,只好讓郎中的妻子來幫忙。
當(dāng)郎中妻子被叫出來以后著實被嚇到了,一臉膽怯的看著郎中。
“去吧,給那位姑娘把身上的傷治療一下?!?p> 現(xiàn)在的郎中沒有了之前害怕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他一心只想救人,只要把自己正在治療的茅三治好怎么也好說。
郎中妻子聽到郎中說的以后帶著元蓓向著后面房間走去。
留下的左丘賢和元昆倆人把上衣脫了以后互相給對方傷口上涂抹藥,往上一抹藥的那一瞬間倆人都努力的忍著疼痛感不讓自己發(fā)出聲。
在上好藥以后又利用紗布把傷口包好,好讓傷口不受到感染。
雖然把身體上的傷治好了,可是每個人身上那一道道傷疤深深地留在每個人身上,雖然對于左丘賢和元昆倆個男人來說并沒有什么礙事的,可對于元蓓一個女的那就不一樣。
畢竟元蓓還是一個女生,說到底沒有那個女生不希望自己美美的,而不是滿身的傷疤。
左丘賢幾人的傷是上好了藥,可茅三卻依舊還沒有弄好,郎中得額頭上早已流出汗水。
左丘賢看到這一幕以后直接用布子趕緊給郎中擦汗,郎中只是淡淡的對左丘賢說了一句話,而后繼續(xù)救治茅三。
“謝謝?!?p> 在郎中的治療下茅三那些嚴(yán)重的傷口被郎中一一縫合好,而后又把藥給茅三上在傷口處,包扎好以后郎中這才放下了心,直接累倒在地。
倒在地的郎中氣喘吁吁的笑了出來,畢竟這么長時間得治療還是郎中第一次進(jìn)行,一開始壓根沒有把握的郎中在左丘賢的刺激下抱著試試的狀態(tài)來治療,可不成想竟然成功了。
左丘賢和元昆倆人見郎中到底第一反應(yīng)先是看看茅三,只見茅三安安靜靜躺在那里身上綁滿了紗布。
“他怎么樣了?有沒有事?”
左丘賢趕緊詢問郎中,生怕郎中沒有救過茅三。
“沒事了,現(xiàn)在的他算是從鬼門關(guān)走過來了?!?p> 雖然郎中這么說,可左丘賢壓根不信,直接一把拉住郎中的衣服把地上的郎中拉了起來。
“你敢騙我,他沒事了為什么還沒醒?”
元昆見左丘賢這么激動趕緊阻攔左丘賢,那料此刻的左丘賢那管什么尊老愛幼這等事,直接扭過頭看向元昆。
“我勸你最好不要攔我,不然我連你一起揍。”
左丘賢的這句話剛好被從后面走出來的元蓓聽見,元蓓趕緊來到元昆跟前,眼睛直直的看著左丘賢。
“你想干什么?”
被元蓓這么一弄左丘賢直接不想再和元昆父女說話,而是直接又看向了郎中。
此刻的郎中就算被左丘賢提起來也沒有一絲驚嚇,然而淡定的看著左丘賢。
“年輕人,你這位兄弟之所以不醒那是因為他體內(nèi)有東西,可這東西那是我這種郎中能治得了的,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保住他的命?!?p> 左丘賢一聽趕緊松開抓著的郎中并詢問。
“那你知道有什么人可以救得了他嗎?不管什么方法都行?!?p> 郎中見左丘賢一臉著急的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
“有倒是有,可那人的行蹤常年飄忽不定,等你找到了指不定什么時候了,我就怕你這兄弟撐不到那個時候?!?p> 現(xiàn)在的左丘賢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會放棄,趕緊詢問郎中。
“你說的那人是誰?”
“沒人知道他的具體名字,人們只稱呼他為醫(yī)仙?!?p> 寥寥幾句信息這讓左丘賢覺得這和沒有有什么區(qū)別,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人在哪,這不就是大海撈針,白費功夫。
“除了這些信息難道就沒有什么別的信息了嗎?”
在一旁的元蓓聽到郎中說的好奇的詢問。
哪知郎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畢竟郎中他自己也沒有親眼見過,這知道還是因為有一次一位同行和他說的。
起初郎中不信,直到有一次他救治一個病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人根本就活不長了,就連半個月都難以扛過,于是郎中告知那家人讓準(zhǔn)備后事吧。
那料半個后郎中竟然遇見了那個人,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郎中上前詢問以后才知道,值這個被人們稱呼為醫(yī)仙的救了他。
為此郎中還為那人檢查了一番,最后發(fā)現(xiàn)那人的病竟然全都好了,這直接震驚了郎中。
“沒有了,我知道也只有這么多?!?p> 說出這話的郎中很是無奈,不管怎么說人就在自己眼前,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救治。
就在這個時候左丘賢決定不管怎么樣都要找到那個醫(yī)仙來救治茅三,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把茅三治好。
左丘賢下定決心以后看向了元昆父女倆。
“倆位,我看等明日我們出了城就此分手吧,到時候有緣再見?!?p> 沒等元蓓說話元昆直接先一步說。
“那好,等到明日出了城我們就此分手吧,如果今后有什么困難可以來錦州找我?!?p> “好?!?p> 而后一晚上幾人在藥房隨便找地方將就了一晚上,元蓓則是在郎中妻子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了里面入睡。
一晚上每個人起碼還有地方躺在那里睡,倒霉的縣令被左丘賢綁在椅子上就那樣也睡了一晚上。
縣令的這一晚上卻是最煎熬的一晚上,壓根就沒有睡踏實,低著頭睡覺時間一長整個脖子被縣令弄得異常酸痛。
可是不睡的話又非常的瞌睡想睡,這導(dǎo)致縣令一晚上睡一會醒一會。
甚至有好幾次縣令想上茅房都沒法上,左丘賢幾人又恰好在睡覺根本就聽不到縣令的叫喊著,這導(dǎo)致縣令忍不住只好就地解決。
等到第二天一早看到縣令這個樣子左丘賢都有一種想打死縣令的沖動,身上一股尿騷味,這導(dǎo)致左丘賢都不想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