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曇在公司里研究完綜藝流程,然后又給崔浩講了下劇本,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
“沈姐姐,我請你吃晚飯吧?!贝藓瀑u萌說道。
沈曇只覺得心口上被扎了一刀,血量瞬間清零。
這個星球上,根本不存在可以抵擋崔浩賣萌的女人。
但想到自己屋里還躺著個宿醉的許野,沈曇只能咬牙拒絕道:“今天不行,我今天還有事情需要早點回去?!?p> “哦,那好吧?!贝藓瓢咽麅蓚€字寫在臉上,看起來竟然有點委屈。
沈曇只覺得心口上又被扎了一刀。
天啦,我剛剛干了什么?居然拒絕了國民弟弟的吃飯邀請!我會遭到天譴嗎!
“下次!下次我請你吃日料好不好!”沈曇趕緊補救。
“好啊,那就說定了?!贝藓浦匦侣冻鑫⑿?,如同陰霾之后露出了溫暖的太陽。
沈曇真恨不得抓著崔浩揉兩把。
這孩子一定是上天派來的,救贖她那顆被許野反復(fù)刺激的心臟。
當(dāng)然,沈曇最后也只敢想想,不敢真的上手揉。要是真揉了,只怕會被崔浩的姐姐粉把她的頭蓋骨給掀了。
“那我先走啦,改天見?!鄙驎覔]手,依依不舍的向崔浩揮別。
“姐姐再見?!贝藓埔卜浅S卸Y貌的向沈曇告別。
就這樣,沈曇一天的工作結(jié)束了,直奔回家。
考慮到許野可能還沒吃晚飯,她還在樓下的便利店里買了一份菜粥和兩個包子。
結(jié)果開了房間門,才發(fā)現(xiàn)屋里黑燈瞎火,靜悄悄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沈曇想到,許野一定是走了,卻還是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直到確定許野是真的不在屋子里,她才放下手里的熱粥和包子,心頭悵然若失。
“哼,人走了連個字條都不留的嗎?”沈曇倒在沙發(fā)上,嘟囔了一句。
窗紗翻滾著,將夕陽斜照的余暉剪成一張網(wǎng),鋪進客廳里,將沈曇連同著沙發(fā)一起網(wǎng)入其中。
沈曇坐了片刻,忽然想起許野早上躺在沙發(fā)上的樣子,赤果果的猶如古羅馬雕塑一般英俊。
她臉紅心跳的站起來,匆忙走向臥室。
“我這個時候想他干嘛!趕緊干點別的,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沈曇想起來,自己還打算晚上回來換床單。
可她熟練的將床單扯下來,準(zhǔn)備塞進洗衣機的時候也不知是遭了什么魔,竟然垂下頭在床單上嗅了嗅。
床單上有淡淡的酒氣,說不清是她帶上去的,還是許野沾來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味道,一種淡然的松木香味,那是沈曇曾在許野身上反復(fù)聞到過的味道。
“你這是在干啥呢?”一個聲音忽然在沈曇身后說道。
沈曇趕緊將手里的床單塞進洗衣機,而后回頭一看,只見許野正靠在門框上,一臉玩味的瞧著她。
“你非得突然出現(xiàn)嗎!”沈曇瞪了許野一眼,轉(zhuǎn)而又問道:“還有!你是怎么進來的!”
許野微笑著搖頭,解釋道:“當(dāng)然是從大門進來的。大門密碼是昨天送你回來的時候,你自己告訴我的。”
“???”沈曇想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