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桑麻正好路過門口,本打算去藏閱室里查東西,但聽到只言片語,剛想警告幾句,可剛偏過身,就見得眼前有抹身影閃過。
拳頭撞擊肉體的聲響,伴隨著凄慘的聲音,把一眾教官和花桑麻驚在原地。
只見沈鶴川單腳半踏在臺階上在,一手緊緊捏住王松柏的下顎,臉色漲得通紅,猛然襲來的疼痛感,令他齜牙咧嘴。
他感覺自己的下巴好像錯位了,疼的要命。
狠厲而危險的氣息彌漫在他們的周圍一時間安靜的只能聽見王松柏呼痛的聲音。
“上一個惹爺?shù)?,還不知道在哪去了,你也敢?”沈鶴川像是丟東西一般,隨手將王松柏往旁邊一丟。
活脫脫像個閻王爺,他的語調(diào)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爺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呢。”
花桑麻啞然失笑,他倒是糊涂了,這位爺雖然‘隱退’多年但那體能sss可不是白說的。
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幾位教官,立即止住了先前的話題,望著沈鶴川的眼睛里,閃爍著不可思議的情緒。
神特么的小白臉!
去他媽的弱不禁風(fēng)!
玩我呢!
沈鶴川這一舉動,像是狠狠的扇了他們一巴掌,臉,火辣辣的疼。
花桑麻忍住笑意,上前哥倆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見到上司,一堆人安分多了,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花軍長好。”
“都多大的人都不害臊啊,還學(xué)人嚼舌根,這下好了吧踢到鐵板了!人家沈川當(dāng)初輝煌的時代你們可沒趕上,算了算了也怪不了你們,畢竟這外表太具有欺騙性?!?p> 花桑麻看著他們不明所以的模樣,也沒多做解釋。
轉(zhuǎn)過身拍了拍沈鶴川的肩,“阿川,記得千萬手下留情,別訓(xùn)得太狠了,哥哥我不好交代。”
沈鶴川不語。
花桑麻知道他的德行,也就不多說什么了。還記著自己要辦的事,往藏閱室走去。
一輛軍綠色的戰(zhàn)艦從軍事基地上方緩緩降落,穿過樹木蔥蘢的道路,最終停在了大門前。
教導(dǎo)主任最先下來,安排各班領(lǐng)隊老師將學(xué)生有序帶下來,分班站好。
每個領(lǐng)隊老師手里都舉著一塊班牌,上面標(biāo)注著年級班級,用于方便教官認(rèn)領(lǐng)。
“一班來這?!蓖跛砂厝讨掳偷耐匆猓淀懮谧印?p> 沈鶴川沒戴哨子,直接提起嗓子喊了句:“7班來這?!?p> 聲音低啞磁性,很多人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七班的人零零散散的像沈鶴川那處集中,時不時還調(diào)笑兩句。
“我數(shù)5下,如果還沒到我這集合,后果自負(fù)。”沈鶴川煩躁的閉了下眼睛,忽視噪雜的環(huán)境。
顏酰手里拿著根棒棒糖,時不時舔兩下,難得聽話的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專注的看著沈鶴川他的眼睛在眼角那顆淚痣的襯托下格外的迷人。
沈鶴川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五、四、三、二、一?!?p> 他快步上前,揪出了幾個窩在一邊談笑風(fēng)生的人,將人甩在前邊。再將幾個磨磨蹭蹭走了個大半天的人一起抓來,將他們聚在一起。
沈鶴川反而笑了,和氣的拍了拍其中一個人的肩,“從你們踏入這扇大門起,就是我的兵,要遵守我定下的規(guī)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