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卑膊妓谷嗔巳嘌劬Σ桓抑眯?,“你看,阿顏反超了在她前面罰跑的幾個人,wc,又超了一個?!?p> 看顏酰這么輕松的樣子,安布斯覺得太不符合常理了,“這一圈800m,我跑個五圈估計就要缺氧了。阿顏這才多久,就已經(jīng)第三圈了?!?p> 而顏酰此時,余光掃到沈鶴川在那不緊不慢的敲著手表,想來也不會注意到她。剛摸出棒棒糖,就見到那位和裝了雷達似的看了過來。
她拽著棒棒糖的動作一僵,面色如常,很是淡定的跑了兩步到他旁邊,“沈教官,送你的棒棒糖,多吃些糖,每天都是甜甜的。”
沈鶴川瞇著一雙鳳眸,口罩下面的嘴角微揚,聲音卻是冰冰涼涼毫不留情,“懲罰過程開小差,加跑3圈。賄賂教官,加跑2圈?!?p> 顏酰:是我眼瞎,怎么可能這會是師尊……
雖然多跑五圈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她看著和師尊那一模一樣的臉,聲音和體型,突然很不爽。
也懶得隱藏自己的實力,全程沖刺,沒多久就跑完了這25圈。鬢角被汗緊緊的黏著,隨手掐了個凈身決,身上黏膩感一掃而空。
惋惜了一下消耗不多的靈氣,她回到隊伍。
注意到同學的眼神,顏酰不以為意,如果在她巔峰時期,跑起來連個影都沒有,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慢的一批。
沈鶴川一只手拿著棒棒糖,饒有興趣的捏了捏,“現(xiàn)在我?guī)銈內(nèi)ニ奚?,半小時整理內(nèi)務時間,樓下集合?!?p> 至于剩下那些在操場苦兮兮跑圈的人,在收到同學通知后簡直欲哭無淚,難怪外界對軍事基地的訓練方式唯恐不避。這特么是人干的事嗎?第一天就被罰了一萬六千米,這才第九圈他們就要虛脫了。
求學校發(fā)發(fā)善心救救孩子。
宿舍樓總共有28層,每層樓都住著一個班級。
教官與學生宿舍在同一樓層,目的是方便隨時突擊檢查和以防意外發(fā)生來不及支援。
每層第一間就是教官專屬寢室了。
顏酰進門,打量這宿舍的環(huán)境,點點頭。
右手邊是衣柜和書桌,左邊是個上下鋪,嶄新的被褥和幾套藍白作戰(zhàn)服已經(jīng)放到下面床鋪上。
房間外帶陽臺和洗手間,洗漱用品得自己帶和排放。
雖然軍訓難度高,但好在環(huán)境和條件都不錯。
喬煙第一個選擇床鋪,“我睡這可以嗎?”其他人自然是不會有意見,在他們看來睡哪都一樣,反正沒家中舒服就對了。
不得不說喬煙眼光好,選了個全宿舍采光最好的鋪子,陽光透過床照在床上,睡起來暖洋洋的。
獨孤寒落在離門最近的床上坐了下來,和家長長輩報備一聲,隨后動手整理。
戴安娜是個混血兒,是血族和人族結(jié)合孕育出來的人,因此她的瞳孔是血紅色的。雖然說血族發(fā)展至今已經(jīng)不畏光了,但骨子里討厭光的本性是改不了的。
如果不是學校禁止,她早把床打扮的和靈堂一樣,再把家中的棺材帶來睡覺了。
不睡棺材一天都不舒服。
戴安娜不情不愿的找了張光源最暗的床,舔了舔露出的小尖牙,開始鋪床褥。
顏酰此時抿著嘴,像是有深仇大恨般的看著那塌還沒套上被單的被子和床墊。和同樣愁眉苦臉的王曉雯對視了一眼,仿佛找到了家人。
就連睡棺材的戴安娜都會,她們居然不會,太失敗了。
故辭不渡
沒推薦票的一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