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也有人叫我冷面書生。”也許是注意到柳夏徽看著自己,那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出聲自我介紹了一下。
柳夏徽也拱手叫了一聲前輩,而對方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
“不知諸位齊聚夏城,是所為何事?”申屠妄也對著面前的眾人拱了拱手問道。
歡喜教的幾位還給老爺子回了一禮,那教主楚天暮說道:“這星月樓本就是我歡喜教的產(chǎn)業(yè),今日在此,是想給我家這姑娘尋一門親事,柳賢侄,你覺得我這閨女如何?”
“楚小姐自然是天姿國色,這不有詩贊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聽著柳夏徽說完,那冷面書生夜冥眼前一亮,神情激動的對著柳夏徽說道:“好好好!這詩寫的倒是不錯,以簡括而單調(diào)的語句,贊頌一位舉世無雙的絕色美女……”
一旁的楚小姐兩頰好似涂抹了胭脂一般,害羞的低下頭,嘴角掛著笑意。
楚教主轉(zhuǎn)頭看著女兒巧笑嫣然的姿態(tài),爽朗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既然如此,那讓你做我楚家的女婿,你看如何?”
聽著話已經(jīng)說到這,申屠老爺子連忙回答道:“萬萬不可……楚教主,這楚小姐乃名門之后,這小子怎敢高攀?您看……”
“我愿意,當然愿意!”申屠妄話沒說完就被柳夏徽激動的話語給硬生生打斷。
柳夏徽的表現(xiàn)逗的在場的歡喜教眾人爆發(fā)了一陣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半晌,那楚天暮指著柳夏徽對申屠妄說道:“申屠老爺子,您這徒兒可比您老有魄力多了!”
申屠老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倒是小老兒著像了?!?p> “申屠老爺子也覺得我歡喜教是魔教?”楚天暮看著申屠妄問道,臉上倒是沒有什么不悅神色。
申屠妄正色道:“何為魔?所謂魔,便是自在逍遙,不受這塵世規(guī)則所束縛,說實話,老頭子覺得這做魔也沒什么不好。”
場中幾人聽著申屠老爺子把話說完,那楚天暮帶頭鼓起了掌。
“老爺子說得不錯,我聽聞申屠長老已經(jīng)退出這邪君府,既然如此,那不如加入我歡喜教,您看如何?”
“這……”
申屠妄一下子愣住了,他倒是沒想到楚天暮前面的那些鋪墊居然是這樣的目的。
“如何?”楚天暮看申屠妄沒回答就又問了一遍。
“老爺子,咱們現(xiàn)在的處境好像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后有追兵,前有堵截?!绷幕諏χq豫不決的申屠老爺子說道。
其實對于柳夏徽來說,加入哪個教派宗門真的是無所謂,他本就是一個逆來順受的普通人,他只需要結(jié)局是能殺了夜王報仇就可以了,過程是怎么樣的都可以。
申屠妄吐出一口長氣,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既然楚教主給我小老兒面子,那我也必須要接著,從今日開始,我二人便加入貴教,供教主驅(qū)使。”
“好,這可是一件大喜事,吩咐下面人擺酒,今天中午好好慶祝一下?!?p> “是!”
就這樣,老爺子就留在歡喜教中做了那客卿長老之位,雖說是個閑職,但好處就在于日后申屠妄柳夏徽二人可以動用歡喜教所有的修煉資源,包括武技秘籍、靈草靈丹等等。
接下來柳夏徽提出的問題讓在座的眾人都瞇起了眼,“各位前輩,小子還有一個疑問,想請各位解惑?!?p> “哦?有什么問題?”
“諸位前輩出現(xiàn)在這里應該不是為了招親這么簡單吧?而且我等還在達摩院中見到了惡佛陀三位前輩,諸位聚于夏城應該是還有什么其他目的吧?”柳夏徽冷靜的推理著這一切,腦子賺的飛快。
“我還真是有點小看你了,說得不錯,我們此次齊聚夏城是為了查另一件事,這少室山達摩院是否真的已經(jīng)投靠夜王府麾下?!背炷汗雌鹱旖切χ粗幕眨Z氣平靜。
楚天暮所透露的這一消息對于柳夏徽來說無異于是耳邊炸響的雷霆。
這夜王府可是他的親生仇人啊,本就是無法顛覆的龐然大物了,現(xiàn)在居然被告知連達摩院這樣的可怕存在也被綁上了他們的戰(zhàn)艦!
看著柳夏徽驚詫的面容,惡佛陀拉了一把申屠妄,壓低聲音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唉,你們有所不知,我這徒弟與夜王府有著深仇大恨,整個村子上百口子,除了他之外,都被夜王府派人殺了?!?p> 歡喜教眾人聽到這些一下子就懵了,盜天行不敢置信的說道:“這……這夜王還是人嗎?!居然做出這樣的畜生行徑,我等雖身處魔教,卻也沒做過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
“咱們封教的這些年,夜王府到底做了多少屠村滅門的慘案??!”居中坐著的楚天暮坐直了身形攥緊拳頭瞇著眼睛說道,雙眼之中散發(fā)著危險的光芒。
“唉……”
過了半晌,柳夏徽才回過神來,不管對方多么強大,該他們付出的代價都無法避免。而且這一消息這也堅定了他接下來武道修煉的決心和緊迫感。
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眾人,柳夏徽尷尬的撓了撓頭,又恢復到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樣,“各位前輩,都看什么呢?餓了吃飯了去了?!?p> 說完話就先一步轉(zhuǎn)頭下樓了,身后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著下樓了。
此刻星月樓的二樓房間已經(jīng)擺好了餐具酒菜。
眾人入座,楚天暮端起酒杯對著申屠妄柳夏徽二人說道:“來來來,都坐,今天略備薄酒,就算是歡迎兩位入我歡喜教,這也不在教內(nèi),招待不周,兩位不要介意?!?p> 柳夏徽二人連忙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說:“教主太客氣了。”
……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結(jié)束后幾個人各回各的房間,呼呼一覺睡到半夜。
額……
柳夏徽醒來之后,摸著黑打開了窗戶,讓窗外的月光照進屋子。
站在窗前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轉(zhuǎn)身打開房門。
嗯?
“楚小姐,您怎么會在這里?”
北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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