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天行柳夏徽二人扶著窗框跳進了屋子里,柳夏徽沒有顧上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了桌子端起了水壺。
噸噸噸噸噸!
“哎哎哎!混小子,給我留一點,渴死我了?!鄙砗蟮谋I天行連趕兩步,從柳夏徽手里把水壺?fù)屃诉^來,晃了晃,“沒了?!臭小子你水牛嗎?陪你跑一晚上一口水都沒喝到?!?p> 柳夏徽擦了下嘴,深嘆了口氣說道:“呼……還是打聽出了一點消息,他被達摩院和尚帶走了,好像是帶去了嵩城?!?p> 冷面書生夜冥聽柳夏徽說完之后輕笑了一聲說道:“嗯?那看來是不會有事了?!?p> “為什么?”柳夏徽疑惑的問道。
“如果是要殺他,那直接在夏城殺就是,何必要帶他回達摩院呢。既然帶他回山,必定是有別的想法,所以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用擔(dān)心?!币冠λ忉尩馈?p> 咚咚咚!
這時敲門聲打斷了屋中眾人的思緒。
“進來!”
“教主,打探消息的弟兄回來了,那個大個子被達摩院和尚帶走了,為首的老和尚說要收他為徒?!?p> “嗯?好,你先下去吧?!?p> 那人走后,楚天暮轉(zhuǎn)過頭對柳夏徽說道:“這下放心了吧?看來你師弟是沒事,那就先把他留在廟里吧,咱們再找機會去救他。”
柳夏徽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先去跟老頭說一聲?!?p> “嗯,去吧,叫他收拾好行李,等會兒咱們就出發(fā)?!?p> 柳夏徽點頭說道:“好?!?p> 柳夏徽敲了整整十分鐘的門才把申屠老頭叫醒。
老爺子揉著惺忪的雙眼開了門,看了一眼站著的柳夏徽,念叨著:“臭小子,你干嘛?大早上還不讓睡個懶覺了!”
“老頭,你倒是睡的香,我們?yōu)榱苏夷隳嵌降苊α艘灰??!?p> “唔……好久沒喝了,饞酒,這不……一下子喝的多了點,沒剎住?!崩蠣斪拥故且灿X著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道。
“收拾一下吧,等下出發(fā)了?!?p> “去哪?”
柳夏徽就把昨夜商議的那些事兒跟老爺子轉(zhuǎn)述了一下。
聽著柳夏徽說完后,申屠妄疑惑的問道:“那歡喜教在哪?”
柳夏徽扒在柜子上撥弄著花盆里的小花,很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沒問,反正我也無所謂去哪里?!?p> 申屠妄盯著柳夏徽看了半晌,“其實我還挺想我那小院的……”
“那不是你自己破境時候給震壞了嗎?房倒屋塌的,還有啥好想的,回去都沒辦法住人?!?p> 說完這些柳夏徽就離開了,留下了獨自一人惆悵的申屠妄。
其他人很快收拾好,行李裝車就準(zhǔn)備出發(fā),柳夏徽也體驗了一次易容的神奇。經(jīng)過盜天行的易容,他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連氣質(zhì)都變了。
騎著馬,柳夏徽輕夾馬腹來到盜天行身旁。
“嘿!盜哥你這易容術(shù)不錯啊,改天能教教我嗎?”
“小子,叫誰盜哥呢?我跟你師傅屬于同輩,沒大沒小的?!北I天行也半開玩笑的對柳夏徽說道。
“你就說教不教吧?”
“喏,要我教你也行,你告訴我你練的什么輕身功法?!?p> “就這個?那有什么不能說的,《神行百變》、《咫尺天涯》、《一葦渡江》還有《輕身提縱術(shù)》,就只有這么幾部。”
說完只見那盜天行下巴都快掉了下來,一副驚悚的表情看著柳夏徽,仿佛是見到鬼一般。
柳夏徽看著對方張著個嘴好半晌,好心伸手幫他托了一下下巴。
盜天行一下子甩開柳夏徽的手,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練了這么多輕身功法嗎?”
“多嗎?我昨晚看你輕功也還算湊活兒,你練的什么輕身功法啊?”柳夏徽疑惑的看著對方。
還算湊活兒?
聽到這里盜天行咬緊了牙關(guān),臉色都氣的煞白。
怎么說我也是宗師上品的境界,而且我都一百來歲了,你一個十幾歲換血境的小孩是不是該給我點面子,至少也該尊敬點老人吧!
看見盜天行不說話還一直在喘著粗氣,柳夏徽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關(guān)心的問道:“沒事吧?喝涼風(fēng)噎著了?”
“沒。”
柳夏徽看著前方,一副過來人的派頭對盜天行說:“不是我說,你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就得多穿點衣服,你看看你這袍子薄的,都不搪風(fēng),馬上就是類風(fēng)濕老寒腿,輕功再高都不好使,真的?!?p> “行了,別說了,我去馬車?yán)镒?,不愿意跟你聊天?!北I天行實在是被氣的沒辦法了,直接下了馬去馬車?yán)镒恕?p> 留下了一臉懵的柳夏徽。
騎馬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東城門。城門口的守衛(wèi)比柳夏徽到這的時候多了一倍不止,易容后的南宮缺下馬去說明身份和出城原因。
“等會兒,等會兒?干什么的?”手持長槍的城門守衛(wèi)上前問道。
“哦哦,我是星月樓的伙計,馬車?yán)镒氖俏覀儢|家,還有騎馬這幾個是侍衛(wèi)和下人?!?p> “出城干什么?”
“這不是昨天咱們小姐在星月樓拋繡球招親嘛,今天帶新姑爺回家。官爺,這些碎銀子您拿著請弟兄們喝酒,您看咱們也是著急趕路……”南宮缺伸手從懷里掏出幾塊碎銀子隱蔽的塞給守衛(wèi)。
守衛(wèi)低頭一瞥,也是偷偷的接過銀子攥在手里,語氣一下子就熟絡(luò)了起來,“哦,昨天那事兄弟們也有所耳聞,既然是喜事,那就不查你們了,弟兄們,放行!”
南宮缺對著對方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好嘞,多謝官爺??!”
這車隊都快出了城門了,卻出了眾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等等!”
身后有人喊到,隨即一波全副武裝的衛(wèi)士圍住了歡喜教眾人的車隊。
“哎!官爺,你們這是?”南宮缺皺著眉一副無辜的模樣兒看著圍上來的官兵。
這時候一陣咳嗽聲從后方傳來:“咳咳咳!咳咳……例行檢查!”
柳夏徽轉(zhuǎn)頭向著聲音傳出的方向看過去。
來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如寒星,兩彎眉渾黑如刷漆,身軀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fēng),似撼天獅子下云端;骨健筋強,如搖地麒麟臨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北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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