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怎么和他一起來了?!壁A成蛟走后,贏月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的喊到。
李辰看著贏月一副很怕的樣子,很難想象這個敢揪始皇胡子的虎妞,居然也有怕的人。當(dāng)真是一物降一物。
“你父皇給他下禁足令,他那長安君府四周全是我黑冰臺的探子,沒有我陪著他一步也難離開。”贏淑說道。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自己說說,多久沒有去看姑姑了?!壁A淑扭著贏月的耳朵說道。
“疼,輕點(diǎn),姑姑,疼?!壁A月呲牙咧嘴的喊到。
李辰看著暗自發(fā)笑,還第一次見到這小妞這副模樣。
“還笑,我告訴你,我姑姑可不怎么待見男人,等會有你好果子吃?!壁A月揉了揉耳朵說道。
“怎么,不喜歡男人,難道喜歡磨豆腐。”
“什么叫磨豆腐?。俊?p> 兩人交頭接耳的嘀咕道,顯然大秦的人還真是無法理解磨豆腐這個稀罕詞匯。
“你就是那個什么榮祿候李辰,看起來可不像個好人啊?!惫悔A淑教訓(xùn)完贏月,又要拿李辰開刀了。
你tm才不像好人,你全家都不是好人,李辰心中喊到,臉上卻賠笑道。
“姑姑說笑了,俺雖然長的俊俏一點(diǎn),看起來可能有那么一丁點(diǎn)的不靠譜。不過認(rèn)識俺的人都稱呼俺為急公仗義小孟償,誠實(shí)守信小郎君。”
“姑姑,你叫誰姑姑呢?!壁A淑發(fā)覺到李辰稱呼的有些不妥,隨即一副防賊一樣的眼光看著他。
“口誤,口誤,長公主,長公主?!崩畛竭B忙喊到。
“月兒,這小子不是好人,你可別被她騙了。”贏淑盯著自家的鮮花,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說道。
“姑姑,他瘦的給小雞崽子一樣。敢騙我,我打不死他。”贏月說著,惡狠狠的攥了攥拳頭。
“切,誰瘦的給小雞崽子一樣,我的小雞崽子可不瘦。穿著衣服我是打不過你,要是光著膀子打,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呢。”李辰心中嘀咕道,看來不戰(zhàn)一場是不會服氣了。
“李辰,你不敢騙我的對不對。”贏月望向李辰問道。
“當(dāng)然不,會。”李辰一字一頓說道。
“唉,還問別人會不會騙你,誰騙你之前還事先給你打招呼的。”贏淑看著兩人,一陣無奈的表情。
“總之,你小心一點(diǎn),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壁A淑仿佛看到了自家鮮花被連盆帶花一起端走的樣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對,男人都是壞東西?!壁A月對著李辰揮舞著拳頭,一副示威的表情。
“這雜還一竿子打倒一片人呢,男人怎么了,男人是吃你家糧食了,還是喝你家水了?!崩畛叫÷暤泥止镜馈?p> “大秦是我家的,你就是吃我家糧食,喝我家水了,連你呼吸的空氣都是贏家的?!壁A淑說道,她是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李辰的話雖然小聲,卻讓他聽的一清二楚。
“呵呵?!?p> “你這么能抬,雜不去工地抬杠呢。”李辰心中想到,露出一副你開心就好,我無所謂的表情。
“想要知道你們正在查的事情,跟我去黑冰臺一趟吧。”贏淑看著兩人,淡淡的說道。
“你姑姑是不是現(xiàn)在還沒嫁出去?!眱扇烁谮A淑后面,李辰小聲的向贏月問道。
“你怎么知道?”贏月驚訝的問道。
“就這,傻子都能看出來?!崩畛揭桓蔽乙呀?jīng)看穿一切的表情。
“嗯,你看出來了?!壁A月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我tm,一世英明毀于一旦啊?!崩畛揭环鲱~頭,這小姑娘居然也會懟人了。難道是跟自己學(xué)的,這都學(xué)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優(yōu)點(diǎn)一點(diǎn)沒學(xué)到啊。
“一旦是誰?”贏月好氣的問道。
“我不想和你說話?!崩畛接魫灥恼f道你。
“切,誰想和你說話是的?!壁A月氣鼓鼓的別過頭去。
“那里那么多廢話,走快點(diǎn)。”贏淑回頭看著兩人,說道。
“連男人都沒有,肯定是個沒見識的女人,我不和沒見識的女人計較。”李辰嘀咕道。
“我閹過的那個東西,比你吸過的煙槍都多?!壁A淑看向李辰,語氣不善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抽過煙槍,所以你還是沒見識的女人?!崩畛诫m然身體不行,但嘴巴上的功夫可不饒人的。
“嗖。”
“啪?!?p> 突然,贏淑抬手一甩,一道寒光直沖李辰襠部。
“媽的,這娘們真狠,一言不合就殺人啊。這tm還不是殺一人,這是要屠千千萬啊?!?p> 李辰冷汗直冒,心道:“媽蛋,完了,要給趙高做伴了?!?p> 說那時遲,那時快,就在這飛刀距離還有幾寸之時,贏月的鞭子抽來,將飛刀抽飛。
“哎呦,嚇?biāo)牢伊耍€是我家月兒好,到底是護(hù)自家東西,靠譜。”李辰松了口氣,心中想到。
“姑姑,你怎么能這樣?!壁A月責(zé)怪道,顯然她也沒想到贏淑居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
“姑姑就是嚇唬他的,飛刀離他那骯臟玩意好有好幾寸呢,傷不到他。在說了,你緊張個什么,男人的那個東西就是禍害人的玩意?!壁A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李辰看贏淑這副模樣,心中想到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啊。
三人一起繞過幾個彎彎曲曲的巷子,走到一處黑色的大門前。
“這便是黑冰臺的一處據(jù)點(diǎn)了,里面有你們要找的人。”贏淑說道。
走進(jìn)院落里,只見院子中擺放著七具尸體。
李辰從院中的樹下,找看一根樹枝,然后朝這七具尸體的襠部捅去。這七具尸體其中三具的襠部是空蕩蕩的,李辰心中已經(jīng)明了,怕這幾具尸體便是兇手,只是此時已經(jīng)讓其背后的人滅口了。
“我已經(jīng)查過了,出事當(dāng)天只有這七人不在宮中。而且在出事的第二天,這七人一起在河中被發(fā)現(xiàn)?!?p> “根據(jù)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線索,應(yīng)該是一起喝酒后一起跌落河中?!壁A淑看著兩人,緩緩說道。
“滴水不漏,背后之人將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墒牵绞沁@樣,我反而猜到了是誰。”李辰心中已然明了,事情做的越專業(yè),反而目標(biāo)越小。整個宮中能把事情作的這般完美的,也就那幾個人而已。
“趙高?!?p> “趙高?!?p> 李辰和贏淑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喊出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