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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選之國1620

第三十二章 跟土人買地

天選之國1620 圍爐夜譚 3010 2020-03-07 20:45:49

  “說好了,你這玩意,我說啥也要投一股哦,見者有份嘛”,趙鑫明白他要干嘛了。這個又干燥又涼的空氣通入到黃花蒿汁水中,肯定是一個低溫干燥的過程,那干燥完以后的粉面可以長期保存了,這是神藥啊。

  “還入股呢,社團早就定下了,我們都只有期權(quán),你就別想了,不過你要是成立一個隊,專門采蒿賣給藥廠,這生意還是做得”,方君平說道。

  而在大海上,俞春旺正苦逼的修理著蒸汽輔助動力,“這個缸筒以后要倒過來放是不是好點,曲軸在上面,缸筒在下面,這樣,缸筒里的滑油就不會一會就跑出來了?!庇岽和虏郏骸跋蟋F(xiàn)在這樣,滑油不一會就從連桿縫漏出來了,就是鐵磨鐵了,聽得牙酸”。

  “不是這事,不行設(shè)置一個裝置,讓滑油隨蒸汽進入缸筒,這樣就是太費滑油了,”負(fù)責(zé)機修的李耕云建議道。

  “哎呀,不管他了,全紀(jì)錄下來,讓動力機械廠的人頭疼去”,俞春旺一甩手說道:“好在馬上向東行駛了,可以切風(fēng)了,這個家伙也可以歇歇了?!?p>  而在長崎的思南號、思明號和思源號也沒有歇著,去了遼東準(zhǔn)備去拉移民回來。

  這個時候過去拉移民,正是救命的時候,現(xiàn)在時分天寒地凍,流民饑寒交迫,很多人熬不過這個冬季啊。

  等思中號到達長崎的時候,那三條船也回到長崎外島了,因為是冬季,而且順風(fēng)速度快,所以三條船一共裝了600多移民,現(xiàn)在,移民們已經(jīng)下船,在島上打地窩子建住的地兒。他們下船以后實行分營制,分為老弱營,女營和青壯營,要接受軍事和熱帶生存訓(xùn)練。而思中號和兩條在長崎購買的二手槳帆船將裝載已經(jīng)訓(xùn)練過的新移民前往淡水河口。

  這種槳帆船個不大,也就和思鄉(xiāng)號差不多,不過,趙鑫來時交代了要買兩條,方便在淡水河里行走,還要深入去探索呢。

  這次三條裝了小三百移民,因為是順風(fēng),五天就到達淡水河口,而現(xiàn)在河口基地里已經(jīng)建成了60套木屋了。

  新來的人也加入了建設(shè)的行列,在標(biāo)準(zhǔn)規(guī)程下,有人伐木,有人燒磚,有人挖溝,甚至有人去小山上采石。

  這段時間,趙鑫派人到處放火,基本上把小山都燎光了,搞得營地霧霾嚴(yán)重,烏煙瘴氣。這樣新移民到了后,有石匠手藝的都派去采石了。

  現(xiàn)在營地的防御薄弱,基本上算是裸奔,只是在計劃做五星棱堡的地方建了一個木制望樓,樓上放了一門滅害炮。接下來人手足夠,棱堡的建設(shè)也要開始了,現(xiàn)在是北風(fēng)季,南面的荷蘭人和顏思齊的人還上不來。

  現(xiàn)在劉星林這個大員開發(fā)公司的總經(jīng)理還在長崎辦公,等他過來后還要在李氏人員的引領(lǐng)下去拜訪一下顏思齊的,但沒他趙某人啥事。

  看見買的槳帆船到了后,趙鑫的淡水河開拓計劃也要實施了。

  上次土人們來了以后就沒有再過來,不知是醞釀什么事,趙鑫也是別扭,這是打也不打,和也不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也不廢話,直接糾集了二十幾個民兵,乘著一艘槳帆船就往內(nèi)河深處駛?cè)ァ?p>  一路上小心翼翼,槳帆船吃水也有差不多兩米呢,萬一碰上淺灘,擱淺了就笑話了。

  熱帶地區(qū)就是植被茂盛,環(huán)眼看上去都是滿滿的綠色,天空又陰沉下來,不一會飄起了牛毛雨絲,給河岸帶來氤氳的美感。

  趙鑫一襲蓑衣坐在船頭,象一個獨釣寒江的釣客,實際上他是在畫地圖。

  繼續(xù)百無聊賴的行船,然后看見一片船只,再看見一片木屋的村落還有裊裊升起的炊煙。

  “哈,還是讓我給找著了哈”,趙鑫高興的停船,然后命令李永華放了一記空炮,然后,村落里亂作一團。而趙鑫他們則心平氣和的等著。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還是上次那個人,鼓著胸脯架著船又過來了,隔老遠就喊:“不要開炮,有事好商量”,看來是知道大炮的厲害了。

  趙鑫讓聯(lián)絡(luò)人喊:“你是村長么?如果不是叫你們村長過來”。

  船又回去了,又一會兒,船又載著三個人過來了,其中為首的一個竟然是一個女人。

  而聯(lián)絡(luò)人告訴趙鑫,這一帶的土人都是女人當(dāng)家,村里的村長也是女人為多。

  趙鑫讓聯(lián)絡(luò)人傳話:“我們要買河口那一片地”。

  “那是我們的狩獵區(qū),我們就這么一塊地,被你們買走了,我們就沒飯吃了?!笨瓷先ナ谴彘L的那個女人說道。

  這個女人大概40多歲,也可能沒有,矮矮瘦瘦的,看上去經(jīng)歷很多生活的滄桑。

  “你們可以給我們干活,我們付給你們工錢,也可以換這幾樣?xùn)|西”,趙鑫把幾件大殺器擺出來:鐵器、鹽、茶葉。

  這個女人看見這個,馬上就不淡定了,連忙上來又摸又看的,正在欣賞的同時,突然,寨子里傳來一個哭喊聲,那女人聽了,大聲哭了。

  旁邊聯(lián)絡(luò)員說好像是喊這個女人的女兒要死了。

  趙鑫忙說了一句:“不行讓方醫(yī)生給看看還能救治么?”,那女人一聽趙鑫說話,雖然聽不懂,也像抓住什么似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聯(lián)絡(luò)員翻譯后,女的連連點頭。

  趙鑫和背著診療箱的方醫(yī)生還有兩名隊員和翻譯一起坐小艇跟著他們上岸了。方醫(yī)生怕是女孩有天花就帶上了口罩,如果是天花,估計是完蛋了。

  到了女人的木屋前,進了屋,方醫(yī)生進去病房看看:“沒事,不是天花,可能是痢疾,你們都進來吧?!?p>  一行人進入木屋內(nèi),一個15,6歲的女孩在床上躺著,面容憔悴,緊閉著雙眼,嘴唇因為脫水而出現(xiàn)一層干皮。

  方醫(yī)生上前翻一翻女孩的眼皮,又摸一摸她的額頭,再讓翻譯問問照顧她的人,基本就斷定是細菌性痢疾了。

  方醫(yī)生給女孩掛上了自己配的生理鹽水,沒辦法,條件簡陋,原裝的葡萄糖水醫(yī)務(wù)室所剩無幾了,連掛點滴的這一套東西,都是沸水消毒后循環(huán)使用,只能自己調(diào)制一些生理鹽水,用得是精煉的鹽和蒸餾水,以備不時之需。

  不一會,女孩就醒了,方醫(yī)生趕緊把水停了。

  接著拿出三顆有魚膠包裹的藥丸,這是一個卡車上裝的金霉素藥物添加劑,原來是治豬拉稀的,這下倒好,給人用上了。

  方醫(yī)生讓照顧她的人把藥給女孩喂進去,又喂了一點水,然后,讓隊員趕緊去船上取點紅糖回來,讓其他人燒了一壺開水。

  不一會,紅糖來了,方醫(yī)生用開水調(diào)成紅糖水,讓照顧的人小口小口的喂她,喂完了以后,就讓她休息了。

  出來之后又等了幾個小時,而村長女人則在屋里焦急走來走去,也顧不上搭理幾人。

  到下午時分,照顧的人出來說女孩已經(jīng)不腹瀉了,臉色也紅潤了,方醫(yī)生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無非是別喝生水,別吃腐敗食物,慢慢調(diào)養(yǎng)等等,然后幾人回船去了,也沒繼續(xù)談,趙鑫命駕船回營地。

  過了幾天,從上游下來了幾艘船,村長女人還有其他幾個長老女人,來找趙鑫談業(yè)務(wù)。

  村長女人一來就找方君平,非要方君平給她當(dāng)女婿,要招贅?biāo)?。她的算盤也是打得精,招來一個神醫(yī)女婿,一村子看病都不用愁了。

  方君平一看就傻眼了,連說自己已經(jīng)有老婆了,老婆比自己官還大(張小娟是執(zhí)委),這事要是做了,小命可能保住,小弟的命是鐵定保不住,那村長女人聽完很失望也表示理解。不過又好奇的問:“你們怎么跟我們一樣呢,都是女人當(dāng)家。”

  眾人又解釋一通,才讓女人疑惑消失。

  接下來,村長女人說這塊地可以賣給公司,但以后村里人可以來營地干活,公司給予報酬,以后村里要是有人生病,公司要派醫(yī)生救治,趙鑫表示同意,但表示,看病可以,吃藥要收取費用。

  最后公司以二十口鐵鍋,五十石大米,100盒鹽的價格買下了淡水河?xùn)|北直到北部海岸的大片土地,這幫人真能糊弄啊,絕對是黑心資本家。

  簽訂完協(xié)議,村長女人興沖沖的回去了,趙鑫開始調(diào)侃方君平:“方醫(yī)生哈,有嫩女看上你了,不行入贅?biāo)懔?。?p>  方君平也不是好鳥:“小趙你是不是有點酸啊,沒看上你這個年輕俊杰小鮮肉,倒看上我這個半老徐爹,你是不是很納悶?zāi)兀∥胰胭樀故切?,張委員那里你幫我說道說道?”

  “快拉到吧,你老牛吃嫩草,人生巔峰,我上張姐那里挨罵,搞不好還得被打,我是憨包???”趙鑫不吃那一套。

  兩人說說笑笑,走到營地里堆積如山的木料頂上坐下來,臨近傍晚,社員們找了一些干草,在房前屋后點了起來,這是驅(qū)除蚊蟲。整個工地?zé)熿F繚繞,遠處夕陽西斜,直如仙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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