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警察,我需要問些問題,你知道……”
就像村長說的一樣,所有村民都表示除了二楞子這個外人以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外人,或者可疑人物靠近過山前村,至于要詢問二十年之前的事情,他們紛紛表示時間太長,不記得了。
“失蹤的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嚴成文有一個疑問,為什么對方這次專門挑那些不滿三歲的孩子下手,會是邪教嗎?
種種線索都在告訴他,哪怕這次的罪犯不是人類,但幕后黑手絕對是人類所為!
不知不覺,到了夜晚。
村尾的二楞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只留下一個抽象的泥人,山前村的村民不可能會收留二楞子在自家過夜,嚴成文非常擔心獨自一人的二楞子會被襲擊,畢竟他看到了那只鬼,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放過他。
“快點!快點!立馬封鎖現(xiàn)場!”
耳邊傳來一聲吆喝。
嚴成文心里疙瘩了一下:出事了!
果然,那座全村最大,最豪華的別墅被警察們拉起警戒線看守,防止事多的村民潛入破壞現(xiàn)場。
別墅里,閃光閃個不停,勘查隊在現(xiàn)場拍照和采樣。
通過大門看守的警察認證后,嚴成文順利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怎么回事?”
嚴成文向面前記錄官問道。
“你是?”
警察停下手中的手寫筆。
“我是特務(wù)支隊隊長,我有權(quán)參與此次的案件調(diào)查?!?p> 嚴成文把那塊對外用的警證從皮套里拔出,把反面遞給眼前的警察觀看。
“你好,嚴隊長!我叫楊易!”
楊警官立了個敬禮。
“你好,楊警官,里面的,是命案嗎?”
嚴成文問道。
“是的,鄭州甲兩夫婦的尸體被清潔工在大廳里發(fā)現(xiàn),當時正值入夜6點30,法醫(yī)那邊,據(jù)目前初步判斷,死者由于體內(nèi)周圍循環(huán)衰竭引發(fā)的休克性病癥,導(dǎo)致心臟停止運作,大腦死亡。”
楊警官詳細地報告給嚴正文。
“那個清潔工在哪里?”
嚴正問道。
“她正在死者的旁邊哭喪?!?p> 楊警官指了指方向。
嚴正文來到大廳,一眼就看見跪伏在地板上哭嚎的大媽。
“別哭了,我很同情,可是死人無法復(fù)活,能做的只有盡量配合警方,抓捕兇手,你先起來再說,我需要問你一些問題?!?p> 嚴成文扶起清潔工。
“謝謝你,警官。”
清潔工用手抹掉眼中的淚痕。
“我看你剛才哭得那么用力,你跟鄭州甲夫婦是什么關(guān)系?”
何止用力啊,那情況就像死了父母一樣,嚴成文想道。
“老爺跟夫人對我很好,不單止供養(yǎng)我兩個兒子讀書,還給我開很高的工資,我家里遇到什么困難,夫人還會幫我解決,現(xiàn)在,那么好的老個人竟然…嗚嗚~”
清潔工哽泣道。
“的確是好老板,那么,今天有哪些客人來過嗎?”
嚴成文問道。
“我記得是老爺?shù)娜齻€朋友,一個是村長,另外兩個好像是村干部?!?p> 清潔工回憶道。
“鄭州甲的子女在哪?”
嚴成文沒看到他們的身影,他擔心被兇手抓走了。
“大少爺跟二小姐都在外面讀書,他們正在回來的路上,可伶了大少爺跟二小姐…嗚嗚~”
得到想要的情報后,嚴成文不想留下來聽清潔工的哭訴。
叮~咚~
嚴成文按響了村長的門鈴,一想到又要聞到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他趕緊吸上幾口香煙。
“喂?你好,你是?”
“我是今天來過的警察,有事情來找村長詢問?!?p>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女聲,想次就是村長的老婆。
過了一會,大門咔嚓一聲,村長出現(xiàn)在嚴成文面前。
“晚上好,警官,這次又需要我?guī)褪裁疵Γ俊?p> 村長滿身大汗,汗水濕透了他的睡衣,緊貼住他的身體。
“抱歉打擾到你們,你今天是否跟村里的人在鄭州甲的家里逗留過一段時間?”
嚴成文盯著對方的神情問道。
“是有過這事,不過我們是去跟老甲討論生意上的問題而已,老甲出什么事了?”
看著村長一臉不知情的樣子,嚴成文說道:
“外面那么熱鬧,你真不知道?”
“我一直在屋里頭忙事情,哪里知道啊,況且我家里的隔音挺不錯的?!?p> 村長笑道。
“把你家的監(jiān)控器錄像給我看一下?!?p> 嚴成文可信不過這些富人。
“沒問題,請進。”
……
看著從村長還有另外兩人那里拿到拷貝的錄像,還有鄭州甲家里的監(jiān)控錄像,他們的確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喂?你好,楊警官,我是嚴成文,法醫(yī)那邊有檢驗出什么沒有。”
嚴成文把希望寄托在法醫(yī)那邊,希望他們能檢驗出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