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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了神話的坑

第7章 風情

我進了神話的坑 我不是惡少 3325 2020-02-29 09:28:11

  “自動駕駛中,請勿觸碰控制臺?!?p>  “自動駕駛中,請勿觸碰控制臺?!?p>  ……

  向北而飛的飛機上,紅錦坐在駕駛艙,不肯消停片刻。

  后面客艙里,柳雙刀和飛行員吳烈皆雙眼緊閉,陷入昏迷。

  二人一個背后中掌,一個胸口中拳,本都重傷垂危,但注射了強效細胞增強劑后已開始恢復,沒有性命之憂。

  柳雙刀的妻子夏雨守在一旁,是個堅韌而安靜的漂亮女人,沒有哭哭啼啼,只眼中可以看出些許忐忑。

  木頭則因施飛刀之術損耗大量體力精神,此時也沉沉睡去。

  客艙最后方,陸離與妹妹作了簡短通話。

  先是將今晚事件始末說了,又告訴她自己正趕往北州謝家,或許新都很快會出現(xiàn)許多精壯男人。

  陸秀無精打采的罵了他幾句,不再言語。

  陸離苦笑一聲,去駕駛艙將紅錦拉出,后者倒是不叫不鬧,握著他的手,依偎在木頭身旁,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陸離把手輕輕抽出,拿了毯子蓋在她身上。

  再坐回駕駛艙,貌美如花的謝飛揚一臉羨慕,說我想作你妹夫。

  陸離說行啊,只要紅錦喜歡,他絕無二話,但新都只收贅婿不嫁女。

  謝飛揚說這沒問題,謝家那么多姓謝的,不缺一個飛揚。

  說完,他便看著連傷痕都沒有留下的手背,陷入沉思。

  紅錦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姑娘,漂亮可愛調皮大方,甚至還很聰明,分輕重識大體,近乎完美。

  但他感覺得到,小丫頭對身旁這家伙格外依戀。

  那種依戀,在他第一次與她擦身而過時就有所察覺,可想而知這種情緒強烈到什么程度。

  想到這些,向來情場為王的謝飛揚第一次生出嫉妒,轉頭瞥了陸離一眼。

  他當然已經知道,這家伙就是新都之主。

  本來他之前也曾有所懷疑。

  但世人皆知新都之主是個三百多斤的死胖子,誰能想到皆是以訛傳訛,而且謠言的源頭就是其本人。

  小心謹慎是不錯,但在謝飛揚看來就有些小家子氣了,不夠豪爽。

  可偏偏這么個小家子氣的家伙,帶個呆頭青年就敢去與二十多個高手放對,還大獲全勝。

  甚至放倒了號稱鐵爪神行的名宿孫勁風。

  簡直不可思議。

  然而,謹慎到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會以身犯險么?

  謝飛揚豁然開朗,想通了事情緣由:

  “小子,你不是為了保護我,是有壓箱底的功夫不想讓人看到,所以才拿刀劃我。

  只不過開飛機的那小子沒死,楚家武夫又都沒什么膽量,所以你才沒有以之大開殺戒?!?p>  正在研究飛行手冊的陸離抬起頭:

  “你想多了,哪有什么殺手锏,只是去拼命,還準備讓紅錦帶你逃走的?!?p>  “呵呵!”謝飛揚笑道,“孫勁風可是把躲子彈當游戲耍的人,你別騙我,還想作朋友就老實招來?!?p>  陸離聳了聳肩:

  “等我結了婚,有了孩子,再等孩子長大之后或許會考慮。

  在那之前,完全不想和你作朋友?!?p>  謝飛揚輕嘆,點點頭表示理解,也不再追問。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兩個小時后飛機到達北州市上空。

  陸離把飛行手冊扔給身旁青年,開始念念叨叨的在導航員指示下操縱飛機降落。

  機身抖得厲害,看到飛行手冊的謝飛揚才明白了一切,緊了緊安全帶,不住嘮叨:

  “車都不會開的混蛋你開什么飛機,真是作死,知道那個是剎車嘛?車都不會開……”

  最終安全降落,面對他的嚴正質問,陸離聲稱自己是學過的,只是太久沒開所以要復習一下。

  他說話時的表情眼神,謝飛揚已見過數(shù)次,心知肚明這家伙是在胡說八道。

  “現(xiàn)在?!彼f,“我也認為我們還是不要做朋友的好。”

  這時,搶先沖出飛機的紅錦又沖了回來:

  “嫂子,外面冷?!?p>  北方的春天仍冷,謝飛揚乖乖脫下外套遞給他。

  救護車已等在外面,將兩名傷員抬上后卻沒有去往醫(yī)院,而是和眾人一起去了謝家大院。

  不是不在乎二人性命,而是強效細胞增強劑的治療效果遠勝其它手段,當時不死就絕對可以恢復如常。

  事實上,路途中二人就先后醒來,說了幾句話,又在注射藥劑后昏睡過去。

  位于城郊的謝家占地寬廣,青瓦紅墻,看上去很是古樸,但紅墻不高,青瓦蒙灰不飾琉璃,因此并不顯眼。

  顯然武神也深知內斂之道。

  入院后又拐進一側小院,墻邊是一溜六七棵梅樹,梅花粉嫩,花香淡淡。

  地面則未鋪石板,只是墩實的平整土地,院子正中立一石桌,桌上刻有縱橫十九道的棋盤,周圍還有四個石墩為座。

  謝飛揚自從進院就仿佛變成了大家閨秀,不茍言笑,安頓好幾人后匆匆離開。

  自從三年前吸收了符文石力量,陸離便很難入睡,一個月都未必能睡上一覺,好在并沒有不良反應。

  此時心中所思良多,更沒有睡意,便坐在石墩上,看著梅樹下辣手摧花的調皮姑娘發(fā)呆。

  紅錦練了片刻拈花指,又練天山折梅手,折騰得梅花灑落一地,才心滿意足回房睡覺。

  經過青年身旁時,免不了又耍了招天女散花。

  花瓣飛舞,她的咯咯笑聲清脆婉轉,猶如天籟。

  陸離聚擾桌上花瓣,以花為棋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然后左手一子右手再一子,接連落下五子。

  “嚯!小子不要唬人,你下得了盲棋?”

  中氣十足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是個身形高大雄壯的老人,十指干枯,臉上也沒什么肉。

  枯如槁木,拳中藏鋒。

  不用想,來得必然是武神謝藏鋒。

  陸離起身:

  “早聽天下人說前輩驚才絕艷,過目不忘,不如趁此機會過一過手?”

  “甚好!”

  謝藏鋒大馬金刀的坐在對面,

  “我對這圍棋之道頗有心得,但許久不曾下過,難免有所疏漏,若是不慎落錯了子,須容我更改一二?!?p>  聽著像是為悔棋而打的預防針。

  陸離點點頭,并不在乎,因他從未下過圍棋?!?p>  “前輩?!彼f,“下五子棋如何?”

  “……也好,我那曾孫女就愛此道,老夫先下?!?p>  謝藏鋒說著,拈起一片花瓣放在一角。

  陸離跟著放下一片。

  二人你來我往,下得極快,但都是心思縝密之人,一攻一守,一個步步為營,一個處處截斷,殺的難解難分。

  轉眼數(shù)十花瓣都落在棋盤之上,老者轉頭道:“丫頭,再拿花瓣來?!?p>  “哼!”

  院墻上一聲輕哼,飄落下個女青年來,穿一身暗紅色運動服,身形修長,秀發(fā)披肩。

  她也不去樹上摘,俯身將地上灑落的花瓣一片一片撿起。

  另一邊,不知從哪里找來件羽絨服的紅錦推門走出,快到桌旁時又跑了回去。

  不一會兒再出門,她手里已多了兩塊棉墊,一塊放在石墩上自己坐,另一塊遞給青年。

  謝藏鋒笑道:“小丫頭為何厚此薄彼?!?p>  紅錦捂嘴打著呵欠:“老人家何必爭風吃醋?!?p>  陸離暗道一聲“好對?!?p>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敝x藏鋒臉上笑容隱去,“你知道老夫是誰?”

  紅錦看著他眨眨眼:

  “枯如槁木,拳中藏鋒,你是武神,可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謝藏鋒不知道。

  紅錦揚著頭,很是得意。

  正當左右兩人都在猜測她為什么得意時,拾滿一捧花瓣的謝飛燕走到近前。

  她把花瓣放在桌角,臉如冰霜,語帶怒意:

  “爺爺,你又沒喝藥,大夫怎么跟你說的,須早睡保暖……”

  “好好好!”

  老頭陪著笑,

  “下完這一局就睡,來來來,小子,該你了?!?p>  于是二人又在棋盤上纏斗起來。

  對紅綿來說,花瓣就是花瓣,轉眼便忘了這一片是誰放下,那一片又是誰的。

  看的興致缺缺,注意力便轉向對面與謝飛揚有幾分相似的姑娘身上。

  謝飛燕專心盯著棋盤,剛開始還勉強記得前二十余手。

  但二人越下越快,靠擠斷占纏斗兇猛,處處生根,不一會兒就覺思維跟不上眼睛,有點懵。

  “姐!”

  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后的謝飛揚似有同感,小聲問道,

  “爺爺棋藝見長,在上圍棋班?”

  他身旁一個壯實的中年人道:

  “肯定是,看上去很厲害啊,方寸必爭,激烈!”

  中年人旁是個白胡子老頭,拄著拐杖,但看上去十分硬朗。

  老頭撫須:

  “攻防有序,快而不亂,凌厲又不失穩(wěn)健,虧得藏鋒這臭棋簍子也能下出如此好棋,妙!”

  老頭對面紅錦身旁出現(xiàn)個中年婦女,身形稍有發(fā)福,嘖嘖贊嘆:

  “這小青年也不錯,人長得俊,看上去也不傻,單身多久了?”

  另一個婦女忽然拍手:

  “哎呀二姐,我也覺得他與飛燕蠻般配的,都老大不小了……”

  此言一出,里三層外三層圍著石桌的幾十個人,頓時炸開了鍋。

  “就是功夫差點,怕老爺子看不上?!?p>  “功夫差點好,以后家里打起來,飛燕不吃虧不是?!?p>  “吃虧是不會,打男人打習慣了也不好。”

  “老爺子看不上沒關系,這親事又由不得他做主,自由戀愛知道嗎?都什么年代了……”

  “你傻啊,老爺子在里面下棋呢!”

  “??!那我回去睡覺,爺爺,我是謝飛揚……”

  謝飛揚:“……”

  這時,棋盤上已無落子之處,二人全都未能連起五子,算是平局。

  謝藏峰抬眼看向對面青年,心中嘖嘖稱奇:“飛燕剛才做了什么?”

  “呃……”

  陸離明白老頭下棋時仍對身周瑣事了若指掌,佩服之余也不示弱,

  “她先跺了跺腳,又扭了旁邊大叔的胳膊,最后讓飛揚去揍飛流,其間必定還瞅了我一眼。”

  “是兩眼。”

  紅錦補充,

  “第一眼大半是好奇,小半欣賞,第二眼是含情脈脈,還摻著少許患得患失?!?p>  謝藏鋒哈哈大笑:“小丫頭胡說八道?!?p>  “哼!老頭子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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