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樂正茗有些尖酸刻薄醋味十足的話語。
余姥爺笑了笑:“阿茗丫頭莫不是吃醋姥爺沒得空陪你玩兒???”到底還是個丫頭,不懂人情世故好拿捏。
其余董事面面相覷,有七八成信了他的話。
對樂正茗這個不懂事只知玩樂的黃毛丫頭沒了好感。
“當然不是了,姥爺您嚴格來說也只是個外姓人,晚輩怎么好意思再勞煩您老操心呢。”
樂正茗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余姥爺該回去安享晚年,不要妄想再在陳氏集團分一杯羹了。
余姥爺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看著她略帶討好的微笑,還是安了安心。
應(yīng)該是阿茗丫頭怕我太勞累了吧,他想。
要是樂正茗可以聽見他的誹腹,肯定大笑幾聲諷刺說:“您老想多了吧,我那是禮貌的微笑。還有您老身強力壯,哪里用得著害怕過度勞累。都是借口!”
也許是真的聽到了他的誹腹,“啪啪――”樂正茗拍拍手,看向大開的門,示意外面的人進來。
董事們心里也摸不準這黃毛丫頭心里的想法,皆大睜雙眼看向門口,就差沒問當事人怎么回事了。
連從剛才開始就沉浸在自己誹腹小世界的余姥爺都禁不住好奇的外望。
不過,他心里的不踏實是越來越濃重了。
一進門就望見幾位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紅果果的盯著他看,他摸了摸鼻梁,微咳了一下“咳咳”。
接著變得一本正經(jīng)起來:“請問哪一位是余先生?”
余姥爺不太能夠反應(yīng)過來:面前這個西裝革履俊俏的男子在叫他?
見沒人講話,有些尷尬的他乍然聽見老板的催促聲:“怎么,要我來教你怎么做?”細細品還能品出其中的不耐煩。
哎呀媽呀,要是老板嫌棄他墨跡不給工錢了怎么辦!
不行不行,我得好好的講話,拿出十二分的精力!
“嗯,請問哪一位是陳茗小姐的姥爺余先生?”這下該沒有問題了,嗯!
“小伙子你是來找我的?”余姥爺疑惑出聲。
“余先生您好,我是陳茗小姐的代理律師,我姓秦,您涉嫌挪用公款轉(zhuǎn)移陳氏集團公有資產(chǎn),這是律師函?!鼻芈蓭熣f著遞上了律師函。
余姥爺?shù)拇竽X轟的一下,一片空白。
被發(fā)現(xiàn)了?
“嘁嘁嚓嚓……”董事們開始閑言碎語爭得面紅耳赤。
“老余,你怎么這么糊涂?。 ?p> “挪用公款轉(zhuǎn)移我們陳氏集團財產(chǎn),你真是好算盤……”
“……”
“我……”沒有。余姥爺沒把余下的半句話說出來,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心虛,沒有人信他。
“姥爺啊,那這怎么辦呢,您老要和我這個丫頭打官司了,別怪我啊,是您自作自受。”
樂正茗看向余姥爺?shù)难凵裢钢鵁o奈和一絲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幸災(zāi)樂禍。
本來打算看上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繞過你,既然你自己不安生,那就可別怪我不顧念血脈親情了。
秦律師說完了話就站回老板身后,看起來倒還有幾分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