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フ疑矫肪司送婧脝幔俊卞X瑛此時正拉著錢玨的小手站在路邊的一棵樹下。
“為什么……要找山梅舅舅玩?”錢玨聽到‘山梅舅舅’這四個字頓了一下,他不喜歡曾山梅。
“你不喜歡他嗎?”錢瑛蹲下身,替錢玨撫了撫衣角,輕輕問道。
“……不喜歡。”錢玨如是說道,他總感覺山梅舅舅整個人陰沉沉的,就……怪里怪氣的,盡管山梅舅舅每次見到他都會對他笑。
但錢玨對曾山梅的了解總歸是少,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也就才七年,他見曾山梅的次數(shù)還湊不夠365天。
“那我們就去他那里待一會兒,姐姐有些事要問他,可以嗎?”錢瑛不知道曾山梅在錢玨心里的模樣,但自己弟弟對自己那個二貨舅舅的抵觸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她尊重錢玨的想法,也看重他的心情。
“好?!卞X玨乖乖點點頭,他姐要見山梅舅舅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那我們走吧。”
就與錢瑛他們隔條街的街頭站著兩個正尋找著什么的男孩子。
“怎么沒影子了?打個電話吧。”宋軼用左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右手拿著手機(jī)正要撥號。
“我打吧?!庇壤@邊已經(jīng)撥通了電話。
“喂?!彪娫捘沁叺穆曇羰切『⒌穆晝?,平淡語氣聽不出生氣與否。
“傷傷?!庇壤⒅约旱哪_尖,語氣有些弱。
“嗯,怎么了?”錢瑛正領(lǐng)著錢玨在路邊買冰淇淋,盡管她很想吃,但她就買了一個,因為她不能吃冰的。
“傷傷你在哪?。俊彼屋W撲到尤利耳邊就喊了一嗓子。那手也盤著尤利的肩膀,那語氣也很是委屈,活脫脫的被拋棄的小媳婦,這番惹得路人紛紛側(cè)目,但他也不在意。
“我在小賣部?!卞X瑛看了看頭頂?shù)呐谱樱琼斏系膰娖峥粗行┠铑^了,但還是能看出‘七彩’兩個字。
“傷傷,那個小賣部在哪里?在哪條街?”尤利這邊問完就邊聽著手機(jī)那邊的聲音邊往目的地趕,飛速前進(jìn)。
尤利此刻想的是錢瑛沒吃飽,啊不,是根本沒吃,所以都去吃小賣部了,他得快點過去!
“尤利!尤利你等等我!姓尤的!”宋軼的歇斯底里也喚不回尤利那顆愧疚又向往的心。
哦,他完全忘了后面還跟著個‘虛弱’的宋公子。宋軼不適合跑步,換句話說他心臟承受不住,可他也想見錢瑛,很想見很想見,所以他也在極力奔跑。
“姐?我們不走了嗎?”錢玨感覺他姐傻傻站在那里好久了,他的冰淇淋都舔完一半了。
“啊?等一等,等一下姐的朋友要過來?!卞X瑛回過神,嘴角彎彎。
“尤利哥哥和宋軼哥哥嗎?”錢玨感覺他姐的朋友也就那么兩個了,哦,還有兩個就是何雅姐姐和宋研哥哥。
“嗯?!倍贪l(fā)的小女孩點點頭,看樣子她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在奶茶店里的不愉快以及尤利放開的手。
“傷傷!傷傷!我們來了!”
正午的太陽總是喜歡‘碳烤人肉片’,所以它拿了很大瓦力的力量來發(fā)光發(fā)亮。
而那兩個被碳烤的少年此時正笑著向著在小賣部門口站著的女孩子揮手,雖然其中有一個被累得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