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工藤新一,你幼兒園畢業(yè)了嗎(原創(chuàng))
“哼,這個問題還不簡單,繩子的一頭明顯有剪切的痕跡,你肯定在犯案后將多余的繩子剪斷了!”工藤新一冷哼一聲,到現(xiàn)在他還認定宮崎悠斗是兇手,所以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剪斷?”宮崎悠斗戲謔一笑,“你可知道兇手用的繩子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什么意思?”工藤新一愣了愣,“什么材料做的?這很重要嗎?”
“當(dāng)然很重要,兇手用的這種強力繩是尼龍纖維加上鋼絲編制而成,普通工具在短時間內(nèi)剪斷這種繩索,簡直就是癡心妄想,除非用專業(yè)的工具,才有可能,只是專業(yè)的工具體型巨大,少說也有一百多斤,除非犯人是傻子,否則他不可能背著一百斤的重物跑來殺人!”宮崎悠斗用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被他的目光盯的臉頰生疼,仿佛被鋼刀刮過似的。
目暮警官聽到這里,對宮崎悠斗是兇手的結(jié)論不像之前那般肯定了,對工藤新一的推理也產(chǎn)生了大大的懷疑。
但相比較目暮警官,工藤新一還是不死心,依舊認為宮崎悠斗是兇手。
“哼,肯定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輕易剪斷強力繩!”工藤新一堅定地說道。
宮崎悠斗見他還不肯認輸,不由得冷笑道:“好,那就算有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剪斷強力繩,但你的推理還有漏洞!”
“什么?還有?”眾警官感覺今天受到的驚駭比他們之前幾十年遇到的還要多。
堂堂霓虹警界救世主的推理,居然被反駁的千瘡百孔,還有比這更震撼的嗎?
“怎么,不信?”宮崎悠斗微微一笑,也不管他們到底是信還是不信,直接說道:“最后一個漏洞就是利用身體的重力吊起死者!這一點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哼,這個肯定行得通,我敢肯定!”工藤新一冷哼一聲,不過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般自信了。
“肯定?你肯定個錘子!”宮崎悠斗嘲諷的笑道:“我的體重是70kg,而死者的體重是190kg,利用自身重力吊起死者,請問我們兩個誰吊死誰?”
“……”眾人聽到宮崎悠斗的提問,頓時不知該說什么,因為這是小學(xué)生都知道的答案,而他們居然忽略了。
特別是工藤新一,此時他的臉紅的像猴屁股。
“不對,我知道了,之前你說的一百斤重物,如果加上那個東西,肯定能完成這個手法!這樣不僅繩子長度的問題解決了,就連你現(xiàn)在提出的問題也一并解決了!”工藤新一挑釁的看著宮崎悠斗,感覺自己終于扳回了一局。
宮崎悠斗被他逗笑了,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居然和幼兒園的學(xué)前生較勁。
不過既然工藤新一把臉送上來了,他也不介意狠狠地給他一巴掌。
“不錯,你真是個天才,你真是太聰明了!”宮崎悠斗說著說著,直接忍不住笑出聲來,“我70kg,加上50kg的重物也才120kg,而死者自身體重可是190kg,你不會是眼神不好,看漏掉了一個k吧!”
“如果是,你還算正常,如果不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回幼兒園重新改造一下!”宮崎悠斗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因為工藤新一的人設(shè),犯這種錯誤,簡直太搞笑了!
果然,工藤新一聽到宮崎悠斗的笑聲,氣的渾身顫抖。
他惡狠狠的說道:“可惡,我一定會揭穿你的真面目,你這個殺人兇手!”
“好,有志氣!”宮崎悠斗拍了拍手,算是鼓勵他的意思,不過話鋒一轉(zhuǎn),他冷笑道:“不過你沒機會了,因為這個案子我已經(jīng)破了!”
“什么?你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目暮警官神色一喜,本來他還以為這個案子要成為懸案,可聽到宮崎悠斗的話,他瞬間又有了新希望。
工藤新一神色有些慌張,他仔細觀察在場的所有人,想要確定誰是宮崎悠斗的目標。
只是他現(xiàn)在心亂了,根本無法集中精力,所以始終找不到任何線索。
宮崎悠斗冷冷地看向西田家的人,“當(dāng)然,想讓我背黑鍋,我怎么可能放過她呢?”
“什么?居然是西田家的人!”目暮警官驚呆了,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目暮警官,我還要請你幫個忙,我知道那人的殺人手法,但唯獨不知道她的殺人動機,所以還請你查一查西田家的人際關(guān)系和內(nèi)部情感關(guān)系!對了,還有一些被你們忽略的鐵證!”宮崎悠斗并沒有著急說出答案,而是讓目暮警官幫忙查看一下殺人動機和他猜測的鐵證。
目暮警官聽到‘忽略’兩個字,感覺臉火辣辣的疼,不過為了盡快破案,他還是厚著臉皮問道:“好,你說,查什么?”
宮崎悠斗俯身貼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目暮警官聽后,直接叫來高木警官幫忙。
因為西田家傭人很多,所以只要調(diào)查這些傭人就夠了,所以只用了一個小時,結(jié)果就擺到宮崎悠斗的面前。
“很好,殺人動機,殺人手法,證據(jù),一應(yīng)俱全,倒是可以解開謎底了!”宮崎悠斗看著手里的報告,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西田太太,兇手就是你吧!”宮崎悠斗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什么?怎么可能?”女傭們大驚失色,紛紛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西田太太。
西田太太神色一驚,但很快恢復(fù)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像西田太太這種身處豪門的頂尖貴族,勾心斗角司空見慣,所以對情緒的掌控遠超常人。
不過宮崎悠斗一直注意她,所以還是從微妙的表情變化看出她心虛了。
宮崎悠斗接著道:“西田太太,你為了設(shè)計我這個有殺人動機的人背鍋,費了不少心思吧!”
“我……”西田太太剛要反駁,可宮崎悠斗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你什么都不用說,先聽我說,等我說完,你隨便說!正好趁我說的功夫好好想想怎么反駁我提出的證據(jù)!”
宮崎悠斗冷冷地看著她。
他就是要給這惡毒的女人心理壓力,讓她好好感受一下自己剛才那種無助的痛苦!
宮崎悠斗說道:“首先就是殺人動機,你和西田先生夫妻關(guān)系早就破裂,已經(jīng)鬧到離婚的地步,為了爭奪家產(chǎn),殺人完全有可能!”
“再說手法,其實你的手法很簡單,因為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很多外人難以使用的手法對你來說卻非常簡單!”
“你先是將西田先生迷暈,然后拖著他走到墻角,兩道劃痕就是當(dāng)時留下的,而證據(jù)就是這旁邊的劃痕處還有兩行腳印,你雖然事后清理了腳印,但對于警察來說,你的技巧太拙劣了,所以只要肯下功夫,很容易復(fù)原出來。通過對著兩行腳印進行力學(xué)分解,去除西田先生體重的影響,得到腳印的主人體重約為50kg,正好是你的體重!最后就是墻根里的那個腳印,它主人的體重也是50kg,應(yīng)該是你沒清理干凈,落下的吧!”
“還有兇器上的一枚沒有指紋,沒有皮膚碎屑的左手手印應(yīng)該是你帶著手套留下的,現(xiàn)在你的左手綁著繃帶,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拉扯繩子的時候傷到的!畢竟是190kg不留點痕跡也不正常,哪怕你當(dāng)時使用了動滑輪一類的輔助工具,80kg的重力還是對你的那只細皮嫩肉的左手造成了傷害!”
“至于具體操作流程也很簡單,你趁著清晨沒人的這段時間,在我慢跑的必經(jīng)之路上,先將死者的身體放到墻的內(nèi)側(cè),在他脖子上套上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然后將繩子丟出墻外,你人跑到墻外,利用滑輪組將死者吊起來,現(xiàn)在滑輪組已經(jīng)被警察找到了,也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你的指紋和強力繩的纖維碎屑!”
“現(xiàn)在殺人的動機,殺人的手法,鐵證如山的證據(jù),一應(yīng)俱全,請問你想說點什么?”宮崎悠斗看著西田太太,心里充滿說不出的暢快。
“我……”西田太太無話可說,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被智力提升百倍的宮崎悠斗完美的描述出來了。
只要稍加考證,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工藤新一看到西田太太的模樣,哪里還不知道她就是兇手!
想到之前自己污蔑宮崎悠斗那信誓旦旦的模樣,他感覺自己的臉燙的已經(jīng)可以煎雞蛋了!
宮崎悠斗冷冷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
對他,宮崎悠斗沒有絲毫可憐。
要知道如果他沒有系統(tǒng)的百倍智力幫助,他現(xiàn)在就是可憐的階下囚,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工藤新一,這個被稱為霓虹警界救世主的可笑偵探!
他冷哼一聲,旋即目光看向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我可以走了嗎?”他笑著問。
對于目暮警官,他倒沒有多少惡感,這個人只能說能力不行,但心中的正義不可否定!
宮崎悠斗不會糾結(jié)這點。
他和工藤新一不同。
工藤新一就是個自大不肯認錯的瘋子,只要是損害他‘警界救世主’和‘名偵探’稱號的事,哪怕明知是錯他也不會認!
就像今天,推理已經(jīng)全部被推翻,他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恐怕此時還在想著怎么替西田太太洗脫‘冤情’,然后把宮崎悠斗送進監(jiān)獄吧!
詭秘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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