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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亂世傾城

第十章 妙兒得寵

才女亂世傾城 青青狐子 2296 2020-03-07 23:56:54

  “寫了一些對已故之人的祈愿罷了,你是何人,怎會來此?”

  眼前的女子猶如畫上的人兒一般,微風拂過面龐,一絲絲墨色頭發(fā)凌亂的飛舞著,趁映著潔白的膚色,與這夜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人能在王府中悠閑漫步,想來便應當是宇文懷琛所認識的人了。

  “我同王爺一起慶祝佳節(jié),在這王府中走走,卻不成想在這里竟遇見姑娘?!?p>  既然宇文懷琛認識,卻為何不與他一同用膳呢,方寧雪即是想不通也不愿意多想。

  “現(xiàn)下王爺正于正殿中用膳,此乃妻妾寢處,不便于公子久留,還望公子體諒?!?p>  “那是自然,這般,在下便與姑娘別過了?!?p>  既是無緣之人,自然不要有什么瓜葛的好,向來七哥所有的,他斷是不會爭搶。

  正辭別之際,忽然一陣清風襲來。景王面上的黑紗被吹了出去,露出棱角分明的面容來。

  方寧雪才看清了他的模樣,竟是當日于水仙月所遇之人,但那日她女扮男裝,不知他可是認得出自己,希望那日人頭攢動,他并未看清她的樣貌。

  這般看來,他竟與宇文懷琛不僅有幾分相像,就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了,那日從水仙月回來,方寧雪心中還忐忑不安,怕遇見的就是宇文懷琛的弟弟宇文懷景,現(xiàn)下他又出現(xiàn)在王府中,那便必定是宇文懷景無疑了。

  宇文懷景想到宇文懷琛的吩咐,莫要教人認出了他,而眼下偏偏是有人見了他的模樣,他的模樣,即便是不認得他,但他與宇文懷琛極為相似,也會想到他就是宇文懷琛的胞弟了。

  “今日曾見過我之事,萬望姑娘切莫與他人說了去,在下不勝感激?!?p>  想來宇文懷景并不想讓人知道是他,方寧雪不是好口舌之人,自然是不會與他人說,但為使得宇文懷景安心,方寧雪便道:

  “王爺多心了,你此次出現(xiàn)在我的寢處,若是傳出去,自然會與我無利,宇文懷琛的性子你必是知道的,我又何必去自尋死路?!?p>  如此,宇文懷景便安下心來,辭別了方寧雪,飛身去了宇文懷琛的寢殿,待他與妾室王妃她們用完晚膳,兩人便一起喝酒去了。

  皇宮。

  方寧煙自入宮以來,便是獨得寵幸,短短半月只余,她在宮中的地位便已是堅不可摧。

  在這后宮,無人敢與之較量,只一人,確是壓在她的頭頂,那便是那不得寵的小皇后,那孩子十歲出頭,因其背后有太后本家何家撐腰,才使她年紀尚小,卻能穩(wěn)坐后位。

  方寧煙打小便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自是心高氣傲,莫說在方家仗著父母的寵愛嬌縱多年,即便是到了皇宮,她也只想做那最為尊貴的女人,但偏偏讓這何香兒成了絆腳石。

  那何香兒年紀雖小,但模樣也逐漸長開,雖不是驚鴻一瞥,但也生的眉清目秀,此時不除去她,若是再過幾年,那便成了心頭大患。

  “娘娘糊涂了,那皇后娘娘身材扁小不說,還是個啞人,整日里嗚嗚呀呀,讓人聽來便想笑,這后宮主位豈是這般小兒可以玩鬧的?!?p>  說話的是方寧煙自小一起長大的丫頭迎春,自是知道方寧煙所犯愁之事,聽她這般說來,方寧煙但是覺得寬心了幾分,這丫頭凈會說些好聽的話兒來哄她開心。

  可是再仔細想來,那何香兒能穩(wěn)坐后位靠的是太后的勢力,皇上又這般聽從太后的話,這個靠山可謂是堅不可摧,即便是方寧煙的皇妃之位再加上方家的勢力,也并不能達到勢均力敵。

  “娘娘您想,皇上現(xiàn)在專寵于您,我們方家的勢力也是日漸壯大,前幾日皇上還給方大人官升二品,太后年紀大了,即便是她再怎么護著那皇后,那也護不了幾年了,倒時便是娘娘與何香兒,方家與何家的較量了,娘娘是有必勝的把握啊。”

  這迎春的小腦瓜子可是靈通,原本為此還一籌莫展的方寧煙頓時只覺得云開霧散,看來這后宮,終將成為她的天下了。

  這邊,去皇上寢殿臥龍殿里請皇上來方寧煙所居住的秀煙宮的太監(jiān)小恒子回來了,急急忙忙前來稟報。

  “啟稟娘娘,皇上今日稱還有政務要忙,請娘娘先自己睡下。”

  “什么?”方寧雪聞言,頓時火冒三丈,勃然大怒。前兩日去請皇上,都以忙于政務為由回稟了來,到底是何政務,需要連忙幾日。

  “嘩————”

  方寧煙揮袖將桌上的美酒菜肴打落了一地,小恒子弓身趴在地上不好做聲,即便是那酒杯打在了頭上也不敢發(fā)出一言來。

  都說這主子難伺候,自己便是遇上了這后宮中最難伺候的主子,若是日日得寵倒還好,可皇上就一條身子,然而后宮佳麗確實成百上千,還要騰出時間來忙政務,哪有妃嬪日日得寵的道理啊。

  “迎春,既然皇上忙于政務,那你便隨我去一旁伺候著,也順便瞧瞧這皇上忙的是何要緊的政務?!?p>  說罷,便差迎春備了茶水,隨了一行人便前往了臥龍殿去。

  臥龍殿里,數(shù)百只蠟燭搖曳著燭火,龍塌旁點著熏香,徐徐地散發(fā)出茉莉的芳香味道,讓這殿里的看上去似有些氤氳之息。

  皇上醉臥在塌上,身上衣衫皆褪了去,懷中嬌羞的女子輕啟唇齒,施展著歌喉。

  “我欲與君相知

  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妙兒果真是如仙子一般美妙,這般得朕歡喜,朕該封你個什么妃好呢?”

  連連寵幸這丫鬟三日,原本只是貪圖其美色,并未曾想過要給她位分,但宇文懷化卻覺得越是離不開這女子。

  能歌善舞不說,更是懂得宇文懷化的心思,溫婉體貼。光是看她這模樣兒心都要化了,更莫說與這美人兒一同共度良宵。

  “奴婢不圖名分,只想日日陪在皇上身邊,為皇上解乏驅悶?!?p>  懷中女子嬌羞一笑,這般聽來,這女子竟不圖名利富貴,只想在他身邊貼身伺候,宇文懷化更是鐵了心要給她一個名分了。

  “若不給你個名分,我堂堂一國之君,豈能日日寵幸一丫鬟,明日我便封你為妃,你便想下,該取個什么名號最為合適?!?p>  “魚沉雁落,遠山芙蓉,章臺楊柳,朱唇皓齒,左家嬌女,這副詩詞,奴婢唯獨喜愛這‘蓉’字,皇上便封我為容妃吧?!?p>  “好!好一個沉魚落雁,遠山芙蓉,朕便封你為蓉妃,只是妙兒,你可遠比那芙蓉美?。 ?p>  “啟稟皇上,煙妃娘娘求見!”

  門外忽而響起了劉公公的聲音。這該死的奴才,明明知道皇上正與妙兒在寢殿中休憩,卻偏偏要在這時候打攪,這方寧煙明明已經回絕過她了,怎這般不死心,還要跑到這寢殿來。

  “讓他走?!?p>  皇上下令要打發(fā)了煙妃娘娘回去,但這煙妃娘娘也不是那般乖巧的主兒,執(zhí)意要進寢殿來瞧一瞧,守著寢殿的幾人硬是沒把她給攔下來。

  “皇上,煙兒得知皇上政務繁忙,怕皇上累壞了身子,特意為您備了茶水點心,皇上……”

  直至行至龍塌前,方寧煙才將眼前的一幕看得真真切切,怪不得這幾日總說有政務要忙,原來是被這女人勾了去。

  “大膽,方寧煙,你未經朕的允許,擅自闖入朕的寢殿,你該當何罪!”

  一聲怒斥,方寧煙顧不上心頭的憤恨,便意識到自己已是觸犯到了龍威,匆匆跪了下來。

  “皇上恕罪,臣妾并非有意所為!臣妾也是擔心皇上的圣體才會做出這般無理之事。只是……臥在龍塌上的妹妹我卻未曾見過,不知這是后宮哪位娘娘?”

  “我并非后宮之人,本是伺候皇上只會端茶送水的丫鬟,近幾日有幸得了皇上寵幸,不想因此竟這般讓娘娘受了驚?!?p>  皇上還未開口作答,這塌上的女子便先開口說了話,一顰一簇之間的確美過方寧雪幾分,只是另方寧煙更為氣憤的是她竟是個送茶水的丫鬟,還連連被皇上寵幸的三日,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名門世家之女。卻比不過一個奴婢。

  這女子的話聽來,頗帶有挑釁之意,但方寧煙生氣歸生氣,卻不能在因此使得龍顏大怒,只好收斂了那副憤恨的表情,轉而代替的是對皇上一臉的諂媚和討好。

  “皇上若是早這樣告知與臣妾,那臣妾便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闖入這臥龍殿內啊,只是皇上屢次回絕于我,臣妾還真當是皇上忙的焦頭爛額,便想著來替皇上排憂解難,這下鬧了這般誤會,還請皇上您寬恕臣妾?!?p>  “罷了罷了,你且下去吧?!?p>  皇上揮手示意要她回去,方寧煙一副假笑的模樣站起身來,退出來寢殿。

  方才分明從皇上的眼神里看到了不耐煩,天下的男人果真都是一樣的,見了女人就管控不住自己,只是那女子相貌在她之上,聽她說話也不是什么善茬,皇上又這般寵幸與她,這該如何是好。

  一下子,仿佛那皇后已經不足為患了,倒是這女人,才真的是她的眼中釘。

  “娘娘您怎么了?”

  一直等待在寢殿外的迎春并不知殿內發(fā)生了什么,娘娘眼睛濕紅,表情憤怒,與方才進入寢殿的人大相徑庭。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打在了迎春的臉上,迎春不知好端端的為何會挨打,但想來定是皇上與娘娘之間發(fā)生了不愉快之事。

  “拉下去,將她的嘴縫起來!”

  “是。”

  來不及反應,隨即迎春便被幾人捂了嘴強行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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