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女巫大人
清晨5點,朵朵害怕李小萌不同意自己去幫磊老大要賬,趁李小萌熟睡偷偷擠進(jìn)了主意識。
朵朵還想甩開卡丁斯跟親衛(wèi)隊這些跟屁蟲自己行動。
但卡丁斯跟親衛(wèi)隊早就在客廳內(nèi)列隊等候了。
清晨7點,李小萌的家門被推開,張安寧一只頭探了進(jìn)來。
“是我,月閣小姐姐,別害怕?!睆埌矊幾箢櫽铱?,突然瞄了到了在門后舉著平底鍋,十分惶恐的付月閣。
看到是張安寧同學(xué),付月閣舒了一口氣,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平底鍋。
1分鐘前,在廚房正做著早餐的付月閣突然聽到門有動靜,害怕緊張的他便拿起了平底鍋藏到了門口。
“哎呦,還有早餐呢?!睆埌矊幷f著朝桌子前走去。
“兩份?這是給我準(zhǔn)備的么?”
付月閣還沒起床的時候朵朵就走了,付月閣知道朵朵一般不會讓自己一人在家,以為只是出去一會,便給朵朵也準(zhǔn)備了早餐。
付月閣看著張安寧要動手吃,急匆匆沖到了桌子前,張開了雙臂擋住了張安寧。
“感情這不是給我吃的?”
付月閣沒有說話,猛搖起了頭。搖頭本意是否定早餐不是給張安寧準(zhǔn)備的。
搖了兩下付月閣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是否定張安寧剛才那句話,又猛的點起了頭。
“小萌今天不回來了,你這些飯也浪費(fèi)了?!睆埌矊幉鲁隽诉@份早餐是給李小萌準(zhǔn)備的了,趕忙提醒起了付月閣。
聽到張安寧這句話,付月閣眼神中充滿了失落,低著頭坐到了自己的餐位上,小口小口吃起了三明治。
“那我就不客氣嘍~”張安寧瞅著付月閣沒有回應(yīng),小心翼翼的坐到了餐椅上。
張安寧剛要準(zhǔn)備動手吃飯,被付月閣下把盤子搶了回去。
“這……”就在張安寧暗自傷心的時候,付月閣將盤子中的三明治拿了出來,放到了另外一個盤子上。
因為這個盤子是朵朵專屬的,上面有小熊的標(biāo)志。
付月閣把換好盤子的三明治又推給了張安寧,繼續(xù)低著頭小口咬面包。
“嘎吱”一口面包,只見三明治中層噴射出了多股白黏黏的奶漿。
因為朵朵十分喜歡吃地界沙拉醬、甜乳,所以付月閣每次都會給朵朵擠上半瓶。
朵朵基本吃東西都是狼吞虎咽,巴掌大的面包片都是一口吞下。
張安寧的小口直接把中層的甜醬擠了出來,噴射自己一衣領(lǐng)。
“哎呀~”張安寧發(fā)出了猛男般的嫌棄,放下三明治跑向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傳來一陣急促的水流聲,付月閣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三明治走向了衛(wèi)生間。
張安寧關(guān)上了水龍頭,隨手抽下了一個粉色毛巾,開始擦拭。
原本小心翼翼的付月閣,動作一下大了起來,大步走向了張安寧,一把將毛巾搶了過來。
“月閣小姐姐,你這干嘛呀。”
付月閣沒有理會張安寧,開始觀察起毛巾,看著全是水漬的毛巾,臉上露出了嫌棄。
“這是你的毛巾?”張安寧好像明白了什么,試探著開口詢問了起來。
付月閣已經(jīng)氣的嘟嘟起了嘴,雙手扯著毛巾一端,懟到了張安寧面前。
被扯直的毛巾上露出了一個白色標(biāo)簽,上面寫著付月閣自己的名字。
“對不起,我大老粗一個,隨便習(xí)慣了,不知道月閣小姐姐這么嚴(yán)謹(jǐn)。”張安寧撓著頭十分不好意思跟付月閣道起了歉。
付月閣依舊沒有說話,氣洶洶著拿著毛巾走到了洗衣機(jī)前,把毛巾扔了進(jìn)去。
……
吃飽飯收拾完所有東西,終于要出門了。
“對了,今天咱們也不去學(xué)校,我自己給自己清了個假。”老校區(qū)一些日常請假事務(wù)都是張安寧說了算。
付月閣低著頭沒有說話,不過張安寧也習(xí)慣了,在前幾次接觸中早有體會。
“今天有兩件事,第一我要去拜師了!”
“第二咱們幫李小萌做任務(wù),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一張錢的去向?!?p> 聽到這句話,付月閣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走!”付月閣奪口而出一個字,大步走向了正門。
“嗯?會說話?”這是張安寧第一次聽到付月閣說話。
機(jī)車、少女、猛男一路馳騁,最后停留在一個公館前。
張安寧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卡片上的地址,確定就是這個地方后,停下機(jī)車,帶著付月閣走向了公館大門。
“干嘛的?”門口兇神惡煞的安保人員攔住了張安寧跟付月閣。
張安寧把手中的卡片遞給了安保人員,這是天基變之前告訴張安寧的進(jìn)門方式。
“進(jìn)去吧,不過這個小姑娘要在外面等著?!卑脖H藛T把卡片還給了張安寧。
付月閣聽到一個人在這里,面露出了一絲緊張害怕。
“月閣小姐姐,你先在停車的地方等著我,我馬上就出來?!?p> “出來之后我們就幫小萌做任務(wù),還記得前面那個十字路口么?任務(wù)地點就在那里條美食街,做完任務(wù)順便請你吃大餐?!睆埌矊幇矒崞鹆烁对麻w。
聽到馬上做任務(wù),付月閣才收起了擔(dān)心,慢慢點了兩下頭。
公館的安檢等級十分高,經(jīng)過各種檢測后張安寧來到了公館內(nèi)。
公館整體古風(fēng)園林建筑,很多房子都是純木材結(jié)構(gòu),比起門前的重度安檢,公館內(nèi)的環(huán)境十分愜意,沒有任何壓迫感。
“你就是張先生吧?”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管家走到了張安寧跟前。
“是的,您是?”
“我是這里的管家,我家小姐正在等你?!惫芗艺f著稍稍彎下了腰,伸手禮請。
張安寧被帶了一個亭閣前,亭閣中端坐著一個身著碎花旗袍中年女性,烏黑的頭發(fā)盤成了古風(fēng)頭,綠亮的翡翠發(fā)簪在濃密黑發(fā)中看起了十分顯眼,暗紅唇彩把膚色映的更加白凈了。
“你就是張安寧?”旗袍女子抿了一口茶開口說道,語氣聽起來十分冷靜成熟,帶夾雜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yán)。
“嗯……是的?!睆埌矊幰菜闶莻€人物了,但看著眼前這個冰艷紅唇御姐,還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想要變強(qiáng)的代價可是很大的,你想清楚了么?”
“想清楚了,我想變強(qiáng)。”張安寧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