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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028 我真不是偷吃

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湮土 2053 2020-03-11 21:24:13

  別人在想些什么,白澤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飲館之中傳來的飯香很巴適。

  邁進飲館,白澤伸手把卿九拎了下來。

  她立刻就拉著白落寒的手百米沖刺。

  “我要吃……鹵鵝!翡翠豆腐,還要女兒紅和大麥燒!”

  白澤看著卿九雀躍,白落寒被拽著一路往前走。

  “九仔,等等師尊??!”

  ……

  他就這么被拋棄了?

  白澤摸摸鼻子,尬笑了笑。

  方才在白落寒結(jié)束和溫玉牙的切磋后,系統(tǒng)好像吭了聲。

  只不過太興奮了,他習(xí)慣性地給忽略了。

  【弟子完成跨界挑戰(zhàn),獎勵白落寒天賦上限提升,獎勵宿主“臨陣磨槍”×1】

  這“臨陣磨槍”的甜頭白澤算是嘗了個滿足。

  有了這個加成,他根本不怕面對任何級別的對手。

  只要隨便派個弟子一頂,再不濟就躲在小卿九身后,他這個便宜宗主,當(dāng)?shù)氖怯圃沼圃铡?p>  而且看樣子多派弟子去越階挑戰(zhàn),也能提升弟子的實力,一舉兩得,多好。

  只是之前若仁挑戰(zhàn)恪海那把,為啥就沒有爆東西呢?

  是恪海太弱?

  白澤胡思亂想著,走到一張桌子,前,隨便撿了一塊糕塞進嘴里。

  他剛剛沒仔細看,這個飲館,居然和前世的自助餐廳頗為相似。他面前這桌擺著的都是一些糕點,紅棗糕、翠玉糕、白糕之類的。

  那邊還有主菜和副菜。

  各種煎炒烹炸應(yīng)有盡有。

  他忽然很想認(rèn)識一下飲館的那位大廚。

  意識很超前嘛。

  正在左右亂晃,一道身影闖入了白澤的視線。

  他瞇起眼。

  那個女孩貌似有些眼熟。

  領(lǐng)子上的白羽總感覺在哪見過。

  他朝著那個摘葡萄吃的身影走了過去,順手在另一張擠滿人的桌子上摸了一個壺拿著。

  那一桌都是水果,沒什么人問津。都在吃正餐,水果這種飯后消遣,還沒到被臨幸的時候。

  只有那女孩吃的不亦樂乎。

  “咳?!?p>  白澤做作地咳了一聲。

  女孩好像沒聽見。

  “咳!”

  女孩還是無動于衷。

  “咳……”

  “有痰請吐那邊,謝謝。”女孩轉(zhuǎn)過頭來,含著自己的大拇指,咬字不清地說道。

  白澤語塞。

  女孩見白澤沒了下文,就繼續(xù)轉(zhuǎn)身吃著葡萄。

  “尊上大人?”

  白澤清清嗓子,試探地叫了一聲。

  誰知女孩立刻轉(zhuǎn)了過來,死死地捂住了白澤的嘴,眼睛瞪得溜圓:“你給本尊閉嘴!”

  一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白澤一邊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不會聲張。

  女孩,哦不,應(yīng)該是覓酒這才松開手,眼睛里寫滿了警告。

  “你怎么知道是我?”覓酒一邊吐著葡萄皮,一邊問著白澤。

  白澤環(huán)顧了一圈,最后又把目光放在覓酒身上:“我親愛的尊上,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太顯眼了嗎?”

  覓酒“噗”地突出一顆葡萄籽,然后仿照著白澤的動作,也環(huán)顧了一圈。

  “是哦。”

  但是她的目光再次變得犀利起來:“這個理由不充分,換一個聽聽?!?p>  “額?!?p>  “我說我猜的你信不信?”

  “我呸。”覓酒把葡萄皮丟向白澤,“這副模樣連別老兒都沒見過,看你這樣也只能是猜的?!?p>  “所以你是來偷吃的?”

  白澤朝著葡萄伸出手去,卻被覓酒一把拍掉。

  “在自己家里還需要偷吃嗎?本尊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吃?!币捑齐m然這樣說著,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四處游移。

  “你是在找這個吧。”

  白澤把酒壺在覓酒眼前晃了晃。

  覓酒想要搶,白澤卻一個背手把酒壺藏在身后。

  “那邊人太多,你想喝酒還拿不到……”

  “本尊命令你,把酒壺給我!”覓酒不干了,把眼睛瞪得更大些。

  “我又不是朝聞道的人,大小還算是個宗主,和你家別老兒平起平坐,你命令不著我?!卑诐善财沧?,把酒壺舉到覓酒碰不到的高度。

  “你求我啊?!?p>  覓酒氣鼓鼓地原地坐下,懶得看白澤一眼。

  白澤蹲在她面前:“只要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個啥,我就把這壺酒給你,怎樣?”

  捏顆葡萄咬下一半,覓酒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兩圈,然后一口應(yīng)下。

  “好!”

  “那你說說,你是不是只鵝?!卑诐闪嘀茐兀⒅捑频难劬?。

  覓酒點點頭:“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就只是只鵝?”白澤湊近了幾分,覓酒嫌棄地仰過頭去。

  “不然呢?”覓酒把另一半葡萄扔進嘴里,“那你說說你想讓我是啥,我就可以是啥?!?p>  白澤:……

  活了兩世,頭一回見有人比他還回耍無賴。

  “拿來吧你?!币捑蒲奂彩挚?,一把搶過酒壺,抱著壺就跑出飲館,等白澤反應(yīng)過來,地下就只剩一小堆葡萄籽。

  “嘿……”白澤吹了口氣,“小崽子,遲早收了你?!?p>  白落寒正替卿九擦著嘴角的油漬,抬頭見白澤在不遠處游來蕩去,便向他招了招手。

  “師尊!你是在找我們嗎?”

  白澤看見白落寒在那邊,抓了一把葡萄就朝著姐妹二人走了過去。

  ……

  岐黃殿。

  褚孤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去看主位上的別山月。

  別山月盯了他良久,開口道:“孤生,念在你為我朝聞道還算盡心盡力的份兒上,我給你解釋的機會。”

  “解……解釋什么啊,掌門……”褚孤生擦著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大殿里面好像越來越悶。

  “褚掌座很熱嗎?”雨無正冷不丁地問道。

  褚孤生哆嗦一下,沒敢答話。

  “好好想想。”別山月閉上眼,“不著急。”

  “你還有些時間?!?p>  褚孤生現(xiàn)在的腦子完全亂掉了。

  之前他送白澤來那趟,就感覺兇多吉少,結(jié)果掌門卻只是讓他擦尿。

  可這次又是咋回事?

  難不成真的是在問他和靜庭司的聯(lián)絡(luò)嗎?

  別山月神通廣大,自己的一舉一動又怎能逃得過他的法眼,早該想到的。

  “掌門,我……”

  褚孤生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到了白澤。

  好像還可以再挽救一下,萬一掌門問的不是自己和靜庭司暗中勾結(jié)只事,他這老實交代豈不是自己刨坑。

  “我有罪!”他眼中霎時便有兩行清淚流下。

  “我不該暗通沽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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