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不敢當,李莊主摒棄前嫌向扈老太爺你寫了這封信,肯定是將現(xiàn)在的局勢說清楚了,矛頭的根源也說清楚了,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三家聯(lián)盟必定被破,在此我只問扈老太爺你兩個問題.
一,你是否想讓扈家莊免于戰(zhàn)火,二,扈三娘和祝彪的聯(lián)姻到底是誰提出來的,你三家一直保持著同盟關系,如果兩家聯(lián)姻那李家必定寢食難安,李家一旦不安那此局便會出現(xiàn),別和我說是三小姐和祝彪情投意合
且不說兩人實力上的差距,聽聞祝彪性格乖張,三小姐這等美麗動人,且實力高強,又怎會看上祝彪這個人?”
李奇說完后,扈三娘臉色微紅,大聲的說到:“誰想和祝彪結婚了啊,從小他就被我打到大,我怎么會喜歡上他,看在你眼睛不瞎的份上,本小姐懶得與你多見識了?!?p> 而扈老太爺聽完后,緩緩的說到:“此事我也略感蹊蹺,只是當時并未察覺,祝扈李三家世代同盟,李家的感受我又怎會不知,只是我大兒子扈成和我年輕時太像了,不把扈家的家業(yè)放在心上
本想他年紀大了之后會回來主持大局,怎料到那祝龍仗著欒廷玉的寵愛,直接向我聘請讓祝彪和三娘聯(lián)姻,我本是不想,因為考慮到李家如果知曉我祝扈二家聯(lián)姻難免有其他心思,于是我和老祝寫信說了此事,并說了利弊,但老祝只回了一句小輩事小輩算,我等半腳踏入黃土的老人能管一時,但能管一世嗎?
但他也做了妥協(xié),兩人婚約只是口頭,日期都還暫時未定,我本想找個時間向李應這小子解釋一番,但沒想到局勢已發(fā)展至此!請先生教我該如何破此局,三家聯(lián)盟若破,定讓陰謀奸宄得逞?!闭f完,扈老太爺彎下了腰。
“父親,你為何向此人如此恭敬,祝家三兄弟哪個來我都不怕,他們要撕毀三家同盟的關系,我們大可以找李家?guī)兔?,李家從未有一統(tǒng)獨龍崗的心思,比那祝家可靠多了。”扈三娘說到,她一直看祝家不爽,尤其是祝彪,一想到要和這個人結婚,心里就起雞皮疙瘩。
李奇聽完扈老太爺?shù)脑?,終于知道了癥結所在,無論是梁山泊準備攻打獨龍崗,拉攏李應一事,還是祝扈聯(lián)姻的發(fā)起者,破壞三家同盟的事,都是祝家為起因,而祝彪?;扇寺犉饋矶际枪ぞ呷耍锟準啄耸亲}?!
但是細想又不對,祝龍何德何能有這樣的手腕,破壞三家同盟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三家同盟一破李家勢必找上靠山,而最近的靠山就是梁山泊,雖從水滸傳中得知,梁山泊兵精將強,但打祝家莊也是打了三次
什么陰謀手段都用上了才擊破獨龍崗,但偌大一個梁山泊祝龍怎敢輕易招惹,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死活想不出癥結的李奇,最終決定前往祝家莊,目前來說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祝家莊,似乎祝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是不對,祝龍這樣做并沒有什么很大的利益,虛假的祝扈同盟,李家與梁山泊的反撲,這些事情作為祝家的嫡長子又怎可能不清楚,只有前往祝家莊,才能了解這一切。
“扈老太爺,請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妥善解決,目前癥結出在祝家莊,這么多年來的三家同盟和安逸的生活,我是不會讓陰謀奸宄破壞的,時間不早了,不知扈老太爺方不方便讓我住宿一晚,我今夜想觀星象占卜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請讓三娘明日跟我一起去祝家莊,也讓扈老太爺安心。”
扈老太爺聽聞不顧扈三娘的意見答應到:“客房還有許多,三娘你帶李先生去,明早我會安排馬車,有李先生這等高手相伴,必然萬事無憂,三娘你可要多向李先生討教一下修行的技巧?!?p> 扈三娘本想拒絕,可聽到最后一句,沒有了意見,帶領李奇走向客房。
進入客房后,扈三娘對著李奇說:“別人覺得你是蓄氣期的高手,我可不覺得,你來與我比試一場,贏了我便跟你一起過去,輸了你就自己過去吧,本小姐就恕不奉陪了?!闭f完,便拿出了雙刀。
李奇早料到扈三娘會有次打算,也做好了準備,切磋?我最不怕的就是切磋,你要想殺我我還真就要栽了,但是切磋嘛,嘿嘿,李奇淡定的說道:“扈小姐,以你的實力,我用半分力戰(zhàn)勝你都是勝之不武,這樣吧,扈老太爺說過讓我指點你,那我便不用境界壓人,不動用任何武道上的實力,純粹以技巧來戰(zhàn)勝你,怎樣?”
扈三娘聽聞不用修行手段,只用凡人的戰(zhàn)斗技巧,冷笑道:“不用境界壓人,你這種高門子弟怎是我的對手,去練武場吧,讓你看看我扈三娘的實力。”
說罷,扈三娘徑直走向了練武場,而李奇悠然的跟在后面,想好了對策。
練武場上,扈三娘面對李奇,雖是口頭上有瞧不起李奇,但還是全力備戰(zhàn),自己之前想挑戰(zhàn)李奇,是因為從未和蓄氣期的高手對戰(zhàn)過,想領悟更多的東西,如今李奇不用境界壓人,正好讓他嘗嘗苦頭。
風吹過,練武場蛙鳴陪伴著蟋蟀叫聲,月光灑在了地上,氣氛一時凝重,扈三娘擺出了對敵的姿勢,手掌握拳,馬步穩(wěn)扎,似乎想看穿李奇的門路,而李奇背靠雙手,臉色露著輕松的姿態(tài),時間就這樣的過著。
扈三娘本想先手制敵,怎奈李奇滿身破綻,以為李奇是在故布迷陣,等待自己先出手,再反制一記,不能用武道上的境界,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下,扈三娘的體力正慢慢流失,額頭上已有微微細珠。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扈三娘心頭在想,一直僵持下去,最終我會體力耗盡,而那時就是李奇動手之時,他看似故布迷陣,也許是用這招迷惑我浪費我的體力,實際上他根本沒有什么辦法!
一咬牙,扈三娘動了,不動是必敗,動還有一絲機會,在她出手的瞬間,李奇也動了,軍體拳,自己在地球上曾經(jīng)練過軍體拳,還有練過一些部隊的關節(jié)技
在扈三娘的拳頭即將打中李奇的臉時,李奇?zhèn)壬矶氵^,一手抓住扈三娘的手臂,卡主關節(jié),扈三娘左手受制,心急之下急揮右手,可這一次的出拳在李奇眼里就像小孩揮拳一樣,果然,軍體拳和關節(jié)技這種現(xiàn)代化的技巧,面對沒有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古人,是相當實用的。
卡主了扈三娘的左手關節(jié),又閃過了她小孩一般的揮拳,李奇迅速繞后,反轉(zhuǎn)她的左手,膝蓋往扈三娘的膝蓋后方一定,饒是扈三娘這種從小習武的人也經(jīng)受不住,一只腳跪地,但她迅速反應過來,想要站起甩脫李奇的控制
李奇一記掃堂腿將另一只腳也失重落地,反轉(zhuǎn)了扈三娘的手肘靠向后輩后,迅速壓制了扈三娘,將她制服在地上之后,李奇嘚瑟的說到:“你服還是不服?”但是見她一直一聲不吭,李奇雙腿繼續(xù)用力,再喊了聲,結果竟是扈三娘小聲的哭泣了起來
李奇見她扭過來的頭滿面紅霞,心知不妙,果然,自己的左腿一直壓制扈三娘的后膝蓋,而右膝蓋則壓在了她的臀部,之前在用力壓她的后膝蓋時,還動了動。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李奇趕緊起身想解釋著什么的時候,扈三娘也迅速起身,頓時全身爆發(fā)了巨大的青光。李奇心里大喊不妙,這是煉魂期強者獨有的魂光,自己這小身板挨上一記別說活著回去了,估計當場成為肉泥,但在此時,傳來了扈老太爺?shù)穆曇簟?p> “三娘,輸了就是輸了,還不認輸嗎,李先生這等蓄氣強者要是想殺你,你早就死了,還不快跟我回去,李先生不好意思,我不該說讓她向你指教的,在不動用境界的情況下,五招你都接不住,還想在這出丑嗎?”扈老太爺?shù)穆曇魩蠂烂C,扈三娘擦了擦眼淚回頭走向莊內(nèi)了。
“老夫教女無方,李先生見笑了?!膘枥咸珷斦f道,李奇則回憶到剛才的觸感,下意識的說到:“沒什么,沒什么,我也不該太認真,明天我會和她解釋,怕她受不住打擊,武心有瑕。”
結束了這次的鬧劇之后,李奇回到了房間,回想著剛才的一戰(zhàn),扈三娘乃煉魂強者,但是煉魂乃是鍛體之后,縱然沒有用出鍛體的力量
但是據(jù)牛頓大師曾經(jīng)說過,蓄氣是讓自己身上產(chǎn)生氣,蓄氣大成的情況是讓自己隨意使用這股氣,而我修煉的養(yǎng)氣功能讓氣源源不斷的從體內(nèi)發(fā)往四肢以循環(huán)這股氣,讓戰(zhàn)斗中不至于一下子就氣力衰竭,相當于氣的容量比普通蓄氣大成要高幾倍
而在使用氣的同時,身體也會催生新的氣,如此源源不斷的氣,難怪說養(yǎng)氣功是好功法,初代院長誠不欺我!鍛體期的三個部分,練骨,修腑,精髓暫時沒有修煉法門,如今之際只能繼續(xù)精修養(yǎng)氣功,在養(yǎng)氣功的洗刷下,感覺自己的骨頭已經(jīng)比起以前堅硬很多了,嗯,繼續(xù)夯實基礎。
運轉(zhuǎn)了三個周天之后,李奇停止了繼續(xù)修煉,自己的養(yǎng)氣功雖然沖刷這五臟六腑已經(jīng)骨骼經(jīng)脈,但此時沖刷過多會導致受不了,反而會受到副作用,剩下來的時間就得思考一下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了,扈老太爺?shù)陌滋斓拇炭秃筒恢獜哪膩砭攘俗约阂幻募?,暫時一點頭緒都沒有,李應的觀魂術,扈家的滅魂術,三家同盟,從很久之前就住在獨龍崗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