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莫得感情
此刻,溫室控制中心內(nèi)部的兮風(fēng)再次給在狂野星之上的007發(fā)出了一道信息:“你憑那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就想搞垮一個資本家?你想什么呢!能不能動點兒腦子!”
“我今天給你最后一天的時間,我要讓任奕帆一無所有!讓他從此在社會的底層苦苦掙扎,每天忙于生計,把他變成一個麻木的人,讓他無暇再與黑暗精靈的那批人來往!”
片刻鐘后,自狂野星之上傳來了007那充滿特色的機器提示音:“好——的!他——這次——不會——那么輕松——就能夠解決了!”
江灣別墅,凌晨四點多,周圍除了蟲鳥的叫聲,沒有一點人氣兒。不一會兒,一間窗戶內(nèi)亮起了燈。
“哇~奕帆,你家真的好大?。 币ι凫o換上拖鞋后,驚嘆道。她被眼前的豪華裝修和各種奢侈品搞的眼花繚亂,到處摸摸看看,拍照留念。
尤其是看到那三十平米大的衣帽間時,更是激動的,宛如活在夢中一般。
姚少靜一件一件的將衣服往自己身上試,雪白又筆直的大長腿,前凸后翹的好身材,在鏡子前一覽無余。
任奕帆左手拿著兩瓶蘇打水,右手拿著一整包零食從開放式的廚房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
“誒~那些衣服有……”任奕帆想起那些衣服是藍(lán)潔瑛穿過的,就將衣服的主人默認(rèn)成她了。
不過,看到姚少靜難得這么開心,他也不忍心去打擾她,畢竟在她這一生當(dāng)中,又能有多少個這樣的時刻呢?
滿臉笑容的姚少靜,轉(zhuǎn)過頭來,問道:“那些衣服有什么?”
任奕帆笑道:“那些衣服有的是,你慢慢換!”
“一會兒再玩兒,先過來吃點東西吧?!?p> 姚少靜聞聲,蹦蹦跳跳的走向客廳。任奕帆替她擰開了一瓶蘇打汽水,她接過水后,站了起來,扶著沙發(fā),觀望著后面的一幅油畫。
“奕帆,這幅畫叫什么名字呀?”
“《向日葵》,是梵高的代表作之一?!?p> “有些時候藝術(shù),是需要要一生的時間去證明的,并不是你努力一陣子,或者隨便搞搞就能行的,因為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這樣的人。”
“你別跟人家說這些,我只是覺得這幅畫好好看哦!”
任奕帆了有趣味的問道:“哦~為什么?”
“哈哈哈哈,也還好啦,就是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p> 姚少靜回過身,將雙手從后面搭在任奕帆的肩上,嫵媚的問道:“奕帆,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啊?”
“對啊,以前的時候還有一個哥們和我一起住,只不過前年,他結(jié)婚了,就只剩下我這個孤單的老男人嘍?!?p> 姚少靜嬌嗔道:“怎么說話呢!你可不老,20歲剛出頭,長的又帥又有錢,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歡你這樣的呢!”
“放心吧,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孤孤單單一個人的。”
任奕帆淺笑道:“哦~聽你這么說,是想要做這間房子的女主人嘍?”
此時姚少靜纖細(xì)的手解開了任奕帆的一個襯衣口子,伸了進去道:“我想一直陪著你!”
任奕帆心中冷笑道:“以為跟我演電視劇呢?怎么這些女的都一個套路。”隨即拿開了她的手站了起來道:“行了,行了,洗洗睡了吧。”
“你睡二樓,我睡一樓!”
姚少靜此時是既感到尷尬又感到納悶兒,自己辛辛苦苦營造的曖昧氣氛就這么沒了?和著這小子跟我演戲呢?
任奕帆倒不會管她的那些小情緒,也理解不了,隨口說了一句:“過來坐?!彪S后打開了100寸的電視機,選了個綜藝頻道。
姚少靜做到了任奕帆的身旁,邊吃著薯片邊看電視。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任奕帆扭了扭頭,看著旁邊看綜藝看的正入迷的姚少靜。就這樣一直盯著她,此時他心中有一種感覺油然而生。
周圍的環(huán)境好像并不真實,自己好像是這個世界的局外人一般,而姚少靜也正如大史說的那樣,像極了一個NPC!
因為他感覺姚少靜好像在按照人類的一套固有的邏輯在運行著,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意外,就像是設(shè)置了一套固定程序的機器人一般。
任奕帆內(nèi)心想到:“不會,我眼前的這個活蹦亂跳的女生,真的是一個NPC吧!聽大史說,這樣的人類在社會上還存在著許多,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好像還分為了白、綠、藍(lán)、紫、橙五個等級?!?p> “可是說出去,誰信啊,接受了九年義務(wù)教育的他們,一準(zhǔn)兒把我當(dāng)成煞筆,腦子里那種反應(yīng)機制,一般要不是親身經(jīng)歷,你和外人說了,外人都不會信!”
姚少靜突然扭過頭兒,想和任奕帆說說話,可是看見他呆若木雞的樣子,還以為他被自己的美色所吸引呢。
便問道:“嘿!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好看!”抬手一看表,都凌晨六點了,任奕帆起身說道:“我下樓睡覺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闭f完領(lǐng)著姚少靜看了一下今晚她睡的客房,就下樓了。
姚少靜繼續(xù)看著電視,早上九點多時,她也感到有了一陣疲倦。畢竟像她這種女孩兒,一般的作息規(guī)律都是遵循857。
晚上八點去蹦迪,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五點,一周蹦七天。
所以按照她的生活作息,一般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出去活動。
姚少靜在洗了一個熱水澡后,裹著浴巾悄悄下了樓。剛一下樓梯,就看見大廳中央的沙發(fā)上,一個人盤腿而坐著。
那正是任奕帆,因為這幾天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突然了,讓他應(yīng)接不暇的,他感到有些心累。
可是周圍的繁雜的事情并沒有讓他感到急躁和憤怒,他只是感到內(nèi)心有些亂,急需發(fā)泄一下內(nèi)心的情感。
姚少靜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任奕帆裸露的上身旁,熾熱的體溫讓她有了一陣安全感。
抬頭一看,任奕帆早已睜開了雙眼,姚少靜感覺到任奕帆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鐘,一個字脫口而出。
“滾!”
這一聲嚇了姚少靜一大跳,“你神經(jīng)病呀!突然那么大聲。”
不過她不相信有那么一個男人能夠抵擋住女色的誘惑,還想要做垂死掙扎。
嬌聲道:“我就不~我就不~”她用雙手一把摟住任奕帆的脖子。
任奕帆突然從原地跳起來,擺脫了姚少靜,一只手掐著她的脖子道:“給你臉了是不是?滾!現(xiàn)在!立刻!馬上!麻溜兒的從這里滾出去!”
任奕帆上樓,沖進浴室,拿來她的衣服,就將她往別墅外面推。
“誒!你這人神經(jīng)病呀!”
“我穿衣服!我穿衣服!”
“你穿毛的衣服,浴巾送你了!”
“再說了,我神經(jīng)病,你第一天才知道啊?”
任奕帆一邊回答道,一邊把她的衣服往外面扔。
姚少靜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在外面叫罵道:“她媽的!”
“真是個煞筆!”
“臭煞筆!”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任奕帆閉上了雙眼,對門外的聲音不聞不問。不一會兒,姚少靜走了,周圍開始安靜起來。
等任奕帆再次睜開雙眼,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剛才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他感到如此的不真實。
不過他又十分確信,那些事情確實發(fā)生了。
“罷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如煙霧般消散吧!不留心~不留痕~皆為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