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山位于南朝和北雁交接處,常年積雪,目光所及之處盡顯一片雪白。
如若進(jìn)城需走三個時辰,陸瑾瑤走著走著便覺不妙,拍腿叫道“哎呀,忘記問他是哪里的人了,這荒天雪地的,去哪里找瀟王府”
左右想想,還是去自己經(jīng)常去的那一座城里的路上問問路人吧!這樣想著,陸瑾瑤就放下心來,朝著南朝哪里去了。
路上陸瑾瑤走了許久,還是沒有瞧見一個過路人,不免有些灰心。不遠(yuǎn)處一座小丘上,一群身材彪悍,身穿甲胄,裝備齊備,身上帶著濃濃的殺意立于那小山丘上。
陸瑾瑤不管什么,只知道看見他們自己鐵定開心極了,于是便理了理衣裳,走上前問道“這位大哥,請問瀟王府怎么走?小女子迷了路,想著你們幾位大哥應(yīng)是知道,所以便過來問問”
那幾位彪悍看了她一眼,感覺她有些陌生,沒理她,退后幾步與她保持了一些距離,眼里盡顯殺意,真的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有可能殺了她。
“這位大哥,小女子真的是迷路了,不然小女子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不是?”陸瑾瑤見他們看自己像看瘟神一樣,心里有些惱火,語氣也肖帶點(diǎn)怒意。
也許那些人見她在這里遲遲不走,也有點(diǎn)不耐煩了,終是答了她方才問的話“姑娘剛才說你要尋瀟王府?”
“是的,小女子與那瀟王扯上了些關(guān)系,心中有點(diǎn)不忿,便想找那瀟王理論理論”陸瑾瑤故意說出來這些,反正跟他又沒有什么,說一下也是沒有事的。
陸瑾瑤說完只見那些人,都紛紛搖頭,甚是嘆息,后才說道“姑娘,只怕你要受苦咯!這瀟王府已被查封,這瀟王嘛,也已經(jīng)離世,姑娘還是另尋他人,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瀟王離世了?”陸瑾瑤兩只眼睛圓溜溜的故作震驚道,這瀟王離沒離世,她自是清楚的很,只是還要作作樣子。
“姑娘難道不知道?這瀟王前兩天剛剛離世不久,而后這瀟王府又被封了,這在我們南朝都傳遍了,天下人人盡皆知”那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陸瑾瑤,真心覺得跟陸瑾瑤溝通很困難。
“哦,現(xiàn)在知道了,嘿嘿”陸瑾瑤傻笑了一會兒,忙趕著回了岑雪山,路上陸瑾瑤心想:這瀟王看樣子平日里并不是很受人待見嘛!這死了沒尸體就忙趕著查封瀟王府,巴不得楚瀟彥死啊。
想著想著,陸瑾瑤就有點(diǎn)可憐他了,看樣子他跟我一樣不怎么受人待見啊,哎!看在你和我差不多的份上,我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多多照顧你一下吧!
回到家,陸瑾瑤也沒有急著回里屋去看楚瀟彥,而是去后面拿了把砍刀,去了后山。
在里屋的楚瀟彥自然是知道她回來了,也沒有叫她,任她在外面敲得乒乓響。雖不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但他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是她在外面做的東西好像跟自己有關(guān)。
果不其然,眼看著黃昏快落幕了,陸瑾瑤這才從外面進(jìn)來,進(jìn)來的時候,一旁多了個像椅子又不似椅子的東西,楚瀟彥很好奇她推進(jìn)來那個可以動的東西是什么?
“你推那個可以自己動的東西是何物?”
“這個???這個是我給你做的輪椅,你平時坐這個行動起來比較方便”陸瑾瑤把輪椅推到了他面前,微一笑道。
“輪椅是何物?”楚瀟彥好看的繡眉微一蹙。
“等你坐上去就知道是什么了”陸瑾瑤說完就準(zhǔn)備過去把拉上來,可這人不樂意啊,硬是死命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那里。
“怎么?你怕我會對你下殺手?如若我會對你下殺手,當(dāng)初就不會救你回來了”陸瑾瑤擼擼衣袖,一副潑婦相。
“不是,只是這東西著實(shí)奇怪,以前我從未見過難免有些警惕性”話雖這么說,可身體還是不聽話的往哪里挪了挪,他自是知道陸瑾瑤不會害自己。
“哎!”嘆息一聲,陸瑾瑤走上前去,使了好大力終于把他拉到了輪椅上。
然后推著他出了門,去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他來這里這么久還沒有出去看過她這里的風(fēng)景呢。
她不知道的是楚瀟彥其實(shí)經(jīng)常來這里,來這里的原因就是想多看看她。
“瀟王府被查封了?”楚瀟彥扶著輪椅邊,雖有好奇,可還是說了正事。
“你是如何知道的?”奇怪她明明還什么都沒有說啊,難不成他還有讀心術(shù),還是怎么的。
“自然知道”他眼里閃過一絲落寞,雖一瞬即失,卻還是被陸瑾瑤捕捉了去。
陸瑾瑤有點(diǎn)疼惜他,生在帝王家,難免會多些煩惱。
“若你不嫌棄的話,住在我這里可好?等養(yǎng)好了傷,你再走也不遲”第一次留人下來陪她的感覺真好,她現(xiàn)在還真的有點(diǎn)舍不得他走了。不行,不能這樣想,如果那一天醒來發(fā)現(xiàn)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場夢罷了,那她不是得傷心死。
“如果姑娘愿意收留的話,在下還是想留下來的”楚瀟彥早就想過留下來住幾天,可遲遲沒有開口,如今她先開了口到讓他開口說了出來。
“嗯”沒有過多的語言,陸瑾瑤把他推在了一邊停放比較穩(wěn)當(dāng)?shù)牡胤酵:煤螅阆虺t彥說了聲,就去廚房做晚飯了。
晚飯結(jié)束后,陸瑾瑤又推著他出去一起看月亮。今晚的月亮很圓,這是她來這里這么長時間第一次看見這么圓的月亮,不經(jīng)讓她感傷起來,不知道二十一世紀(jì)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父親母親他們又會是什么樣子。
“想家了?”楚瀟彥望過去時,看她有點(diǎn)傷神,開口道。
“想又有什么用?都回不去了,不是嗎?”陸瑾瑤綴了綴鼻子,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
楚瀟彥見她都這樣說了,終說把想說的話壓了下去,沒有說出來。
兩人相對無言,就這樣他們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凌晨才回屋里睡覺
吾仁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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