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晴在屋中來回踱步,這幾日略有焦灼,心里也總是煩躁得很。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就好像,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
自從發(fā)生了那件事后,葉墨也不再來她房里了。路晚晴不明白,依照葉墨以前的性格,做出了這種事兒,他應(yīng)該會滿心愧疚,反而會更疼惜自己。但是現(xiàn)在這個發(fā)展,她卻覺得十分的不理解,甚至疑惑。
又或者說,這種疑惑,讓她的心莫名的心慌。
不過,她很快安定了自己這種狀態(tài)。
她很相信月彌,只要自己手上還有王牌,月彌和她背后的力量就能幫自己解決一切問題。而月彌這邊,其實對路晚晴的行為十分的不爽,如果不是為了路晚晴手上的軍事布防圖,對待這樣的女人,月彌早讓她死了千百遍。
幽澤對月彌的進度十分不滿,月彌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他正在隱忍著。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縱容路晚晴再繼續(xù)下去。于是,她便安排了下去。
路晚晴再次來到密室,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在這里的放珠竟然沒了身影。她真的開始慌了。
于是,她再次主動聯(lián)系了月彌,可月彌這次卻沒再理會她。
月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就是要晾著路晚晴,讓她著急,這樣她才能知道,月彌也不是好惹的,不要以為她是好拿捏的。
對付敵人,尤其是對付路晚晴這種草,月彌更不能容忍自己被這種人拿捏。
果然,路晚晴急了,沖到了月彌的青樓。
月彌似乎料到了路晚晴回來,知道路晚晴嚷著月彌的名字怒氣沖沖的推開門,月彌卻一臉云淡風(fēng)輕,低頭喝了一口茶。
路晚晴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桌上的糕點都震落了一顆,滾到盤子邊,留下一行殘渣。
月彌不看她,輕輕地將茶杯放到說上,撿起掉落到盤邊的糕點,遞給路晚晴。路晚晴眼中幾乎要噴火,一巴掌拍飛月彌手里的糕點,低聲怒氣嚷道:“放珠去哪里了?”
月彌不惱反笑,“那你要問放珠去,問我做什么?”
路晚晴見她這幅模樣,更是篤定了自己的想法,“是你,是你帶走了放珠?!?p> 月彌站了起來,甩了甩衣袖,仿佛要拂開什么看不見的東西。
“你們可別忘了,你們想要的東西還在我手上?!贝丝?,路晚晴的姿態(tài)高了起來,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狀態(tài)多么可笑,自己明明是有東西在手上的,用不著這么氣急敗壞,她們才是有求與自己。
月彌見狀,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這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拿她沒有辦法。只見她眼神向左右示意,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挾持住路晚晴。路晚晴掙扎著,想要叫嚷,卻被月彌塞進了一個糕點堵住了嘴巴,這糕點,正是之前被她拍落在地的。
路晚晴被帶進了一個密室,密室里掛滿了奇奇怪怪的刑具,還有一張她再也熟悉不過的鐵板床。
“你們要干什么,要干什么?!”路晚晴怕了。
“軍事布防圖可是只有我才有,如果你們要對我亂來,我死也不會給你們。”路晚晴嚷道。
黑衣人將路晚晴綁在木質(zhì)的架子上,手腳全部分開。身上的衣服被人扯了開來,整個人完全裸露了出來。路晚晴此刻心中充滿了恨,恨眼前的女人。她對自己此刻的赤裸感到羞恥,雖然黑衣人并沒有看她,此刻也只有月彌站在自己面前,但她還是覺得羞恥,非常的,十分的羞恥。
月彌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路晚晴想找能夠遮擋自己的地方和東西,她在拼命掙扎,但她無能為力。
“看來,能做的了將軍夫人的人,確實不是一般的姿色,是個尤物。”月彌戲謔道。她伸手,輕輕撫摸著路晚晴的臉龐,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接著說:“只不過,不知道一點朱唇萬人嘗,葉墨要是知道了,還會這么疼惜嗎?”
“你敢,你敢這么做,我就是死,也不會把你想要的交給你!”路晚晴嘶吼道。
月彌笑出了聲,她笑起來的時候,美眼彎彎,也美極了,但是,路晚晴在她眼里看不到一絲笑意?!翱磥硎俏抑皩δ闾昧耍艜屇阌X得我過于善良?!?p> 月彌招了招手,黑衣人拖上來一個蒙著眼睛的,衣衫邋遢頭發(fā)打結(jié)的滿身污濁的人。路晚晴此刻眼中滿是驚恐,語氣已經(jīng)變成了哀求,“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p> 路晚晴哭了出來,臉上滿是淚水,楚楚可憐。
月彌倒也沒進行下一步,揮揮手,讓他們把人帶下去了。她挑起路晚晴的下巴,小巧精致的下巴仿佛一把就能捏碎?!奥贩蛉说挂膊槐剡@么害怕,對路夫人這樣的尤物,我們也不舍得讓你有什么損傷。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會給你想要的?!?p> 月彌輕聲說。
路晚晴此刻什么也不管,只的連連點頭。
月彌放開了路晚晴往后退了一步,身后黑衣人便上了來,捏開路晚晴的嘴巴,往她嘴里倒了一包粉末,粗魯?shù)墓嗔诵┣逅土讼氯ァ?p> “這是什么,你給我吃了什么?”路晚晴質(zhì)問道,但片刻后,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耳邊似有似無的傳來月彌最后的話,“能讓你快樂的東西?!?p> 路晚晴再醒過來,已經(jīng)躺在將軍府自己的床上,恍惚間,她甚至在懷疑,自己昨天的遭遇是不是在做夢。但很快,她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做夢。
她的枕邊有一包粉末,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今夜零點,醉月樓。
路晚晴頭皮發(fā)麻,她想到了昨天的經(jīng)歷,她知道,那是真的,是真實發(fā)生過的。怒火快要將他炸裂。月彌,我一定要殺了你!?。∷藓薜?,將手中的紙條和包裹揉成一團丟到地上。
這兩個團子滾到了一個侍女腳邊,侍女撿了起來,款款走向路晚晴。路晚晴看見她的臉,瞬間滿是驚恐,“你、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