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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路尋蹤

第48章 天橋下的女孩之十八

疑路尋蹤 那天我不在 2023 2020-03-25 07:32:00

  有道是知已知彼,百戰(zhàn)不殆。再次找二娃之前,蕭默和齊大嬸先跟村長側(cè)面了解了一下情況。

  經(jīng)過蕭默這么一通分析,村長這么一說,齊南立馬倒戈,說他掐指這么一算吧,二娃還真具有殺人越貨的氣質(zhì),看來這趙明明之死鐵定是這小子干的。

  村長說,北厝村地處春陽市市郊,近年來春陽市發(fā)展迅猛,村民的地大都被征用,也得到了可觀的補償款。

  二娃父母早逝,家里的補償款歸他一個人,按理說他應(yīng)該是富人一個。

  但他還真的窮得有時候都揭不開鍋,一切都緣于這娃好賭。

  十賭九輸是至理名言,這娃將家底輸了個精光,要不是開著這么一家修理鋪,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下去。

  通過走訪,經(jīng)常和二娃一起參賭的賭友們說,二娃最近幾天不曉得在哪里發(fā)財了,出手闊綽不說,打牌都只打大的。

  一個窮得丁當響的賭鬼,突然有錢了,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大中午的,二娃的修理鋪店門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蕭默和齊南心里咯噔一下,這娃莫不是畏罪潛逃了吧?

  二娃父母留給他的一棟兩層小樓,這棟小樓在村子里算得上比較寒磣的,外墻還是水泥墻面沒有經(jīng)過粉刷。

  院門從里面關(guān)上的,說明二娃在屋里頭。

  敲了半天門,二娃的身影才在二樓的陽臺上出現(xiàn)。

  “敲,敲個魂嗎?害得老子睡覺都睡不安生。”

  當看到是警察和村長的時候,這娃立馬變了臉色,一副狗腿子的樣子,忙不迭地下樓開了門。

  “對不起啊,警官,昨天晚上喝了點酒,這睡得沉,怠慢了,怠慢了?!?p>  齊南這個娃就是沉不住氣,上前薅了二娃的脖領(lǐng)子。

  “二娃,知道我們?yōu)槭裁从謥碚夷銌???p>  二娃眨巴眨巴了一雙綠豆眼,特真誠的樣子。

  “不知道啊,警官,我除了有時候手癢賭個兩把之外,自認為沒犯啥法???”

  齊南越發(fā)的氣,將二娃直接給扔到了樓底下那個看不出顏色的破沙發(fā)上,步步緊逼。

  “你娃還跟我們裝蒜,我們來找你你心里還沒點B數(shù)?我跟你講,沒有實錘的證據(jù),我們會來找你?你手癢,我這拳頭也癢癢得厲害,好久沒有錘過人了。你要不老實交待,老子錘到你交待為止?!?p>  二娃一張白臉上面黑黑的一道機油印子,說話間跟著一抽一抽的。

  “警官,現(xiàn)在可是社會主義法制社會,不興屈打成招這一套哈。我知道你們是為了那輛車來的,但該說的我都說了,不是說殺人犯是阿標的嗎?為啥又要來找我?”

  齊大嬸連日以來沒有睡好覺,脾氣不太好,在他真的揮了拳頭想揍二娃的時候,蕭默及時制止了。

  “二娃,聽說你最近發(fā)財了,啥樣子的生財之道,給我們說一說,一個人發(fā)財不如大家一起發(fā)財?!?p>  二娃不傻,恍然大悟。

  “我還以為你們有啥樣的證據(jù),原來是這個。我沒念過幾天書,除了能修個車之外,還能有個啥生財之道?”

  二娃起身來回頭瞅了這一棟小樓。

  “我前段時間手里頭緊得很,在外頭欠的賭債人家追著要,說再不還就要砍了我的手指拇,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爹媽留給我的這一棟兩層小樓,下個星期就不是我的啦?!?p>  二娃回屋拿了一張皺巴巴的合同,是他與別人交易賣樓的合同。

  齊南一張臉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面子上下不了臺,仍舊負隅頑抗。

  “就算你發(fā)財是因為你賣了樓,但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你還有可能是欲蓋彌彰,故意迷惑我們的呢?!?p>  二娃大喊冤枉。

  “哥哥,新中國,你可不能整出六月飄大雪的事兒來。”

  二娃確實不是兇手,19號凌晨時分,他有人證。

  這娃賣樓收了人家的訂金,當天晚上跑出去找了一個妞回家過夜。

  二娃說:“警官,我一個窮逼,長得也不好看,也沒有姑娘能看得上我。我好不容易花錢泡個妞,春宵一刻值千金,哪里有空去殺個人拋個尸啥的。那妞特他媽的正點,騷得很,有那個工夫,我還不如多整幾回?!?p>  村里一條巷子的深處,一家叫緣寶的發(fā)廊,二娃所說的那個妞就是在這家發(fā)廊里找的。

  那個叫春花的妞,長得雖然不咋的,身材絕對正點。

  是不是在這種地方的女人說話都這樣,春花特別直白,當明白兩位警官的來意之后。

  她說:“警察哥哥,這個男人,付了老娘兩百塊Q,以為他的錢是金子做的似的,一晚上差點將老娘的骨頭給拆了?!?p>  一旁的二娃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我這血氣方剛的年紀,不是好久沒碰女人了嘛,下回我多給你一百塊錢。”

  春花狠狠地呸了兩口唾沫。

  “呸,你就是給我一百美刀,老娘也不伺候你?!?p>  這個戴漁夫帽的兇手,不是陶光標,不也是二娃,這就有點棘手了,原本以為抓到陶光標,這個案子就已經(jīng)破了,這一下倒讓人迷茫得很,似乎又回到了解放前。

  村口,二娃屁顛屁顛地揮手和蕭默與齊南再見。

  車子啟動都跑出去了,副駕駛的齊南瞅著后視鏡說。

  “這二娃瘋了嗎?”

  后視鏡里,二娃在后頭撒開了兩條腿跟風一樣的男子似的,在后頭追著車。

  車子剎住了腳,二娃上氣不接下氣跑到跟前來。

  “警,警官,我想起來了?!?p>  齊南急:“你想起兇手是誰啦?”

  “不,不是,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了。”

  所以說,不是專業(yè)警察撿不到重點,二娃說他想起一件事情,不曉得對警方辦案有沒有幫助。

  “警官,那天晚上,我將停在路邊那輛紅色的奔馳車給開到店里,準備換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保險杠凹進去了一塊,上面還有一些血跡。應(yīng)該是撞到人了吧!”

  蕭默罵了娘:“二娃,這么重要的線索,你為啥不早說?”

  二娃還特無辜的樣子:“警官,你也沒問啊?”

  

那天我不在

拼了,今天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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