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茹因為上課的原因已經(jīng)離開。
俞莫怡一個人到醫(yī)院門口坐出租車回家,下車后,就是左手撐著拐杖,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著,剛才在群里說陸子初需要人去看看,他們都回復說了趁中午休息時間去陸子初家,那自己還是回家吧!
希望他沒事!
俞莫怡好久才到家里,畢竟傷了一只腳,走路就不方便,還慢。
簡一和林墨他們只感覺這上午上課都是煎熬,想要迫不及待的去看看俞莫怡和陸子初他倆怎么樣了。
也和莫修杰商量好了,先去俞莫怡家,帶著她去看陸子初,反正他們家都離學校近。
等到中午的時候,俞莫怡慢慢走到冰箱面前,想要從里面拿點面包吃的時候,門外傳來按鈴聲。
俞莫怡只好又慢慢放下,伸出右手把冰箱門關上,蹣跚步履的到家門口開門。
俞莫怡有點驚訝他們怎么來了,不是應該去陸子初家的嗎?
“你們怎么來我家了?”
簡一看到俞莫怡撐著拐杖,左腳上還打了石膏,一臉緊張模樣:“莫怡,你怎么弄的?現(xiàn)在還疼不疼?”
俞莫怡尷尬的笑笑:“沒事?你們不是應該去陸子初家嗎?”
“我們來帶你一起去啊!趕緊走吧!”簡一上前挽著俞莫怡的胳膊,使了一點力氣,把她往門外拉。
俞莫怡沒辦法,只好順著她,出來后,林墨就隨手關上了她家門。
俞莫怡看向林墨,驚呼道:“??!我還沒有拿鑰匙呢?”
簡一卻不以為意:“林墨,快點,你攙扶著她另一邊,我們趕快去陸子初家吧!別浪費時間了?!?p> 說的快點,但是俞莫怡直怎么快的了!于是四個人就一起到了陸子初家門口。
莫修杰上前一步,按了陸子初家的門鈴,但是里面未傳出一點聲音,只是門鈴聲在回蕩。
大概等了五分鐘,門內(nèi)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們面面相覷,莫修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就是撥打陸子初的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隱約可以聽見陸子初的手機在房間內(nèi)響動,那說明他還在家里。
俞莫怡面色一變,難道他病的很嚴重?
迷迷糊糊的陸子初只覺得腦袋快要爆炸了,眉頭緊皺,光潔的額頭冒出一粒一粒的冷汗。
門鈴聲響個不停,終于安靜下來,片刻,手機又響起來,身體乏力的陸子初,強撐著一點意識,拿到手機,莫修杰?
點了接聽,里面就傳來一急促的聲音:“子初,我們已經(jīng)在你家門口了,開門!”
陸子初弱弱的開口,嗓子沙?。骸班拧?p> 連電話也沒有掛斷,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下床,卻一跤跌在床邊,伸手死死地扣住床邊緣,努力撐起身體,扶住墻體,步履蹣跚的往門口走去。
終于,門把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可以聽到他們的敲門聲。
打開門后,陸子初就虛弱的靠在墻上慢慢下滑,手一下子就垂下來。
大門一開,他們就看到陸子初病態(tài)的樣子,已經(jīng)坐在地上。
俞莫怡身體往前傾,想要走進他看看,奈何腳傷,還一個踉蹌,還好有簡一扶著,不然一定會摔下去。
莫修杰一個躍身已經(jīng)挽著陸子初的胳膊,想要將他扶起來,林墨見狀,連忙挽著陸子初的另一個胳膊,兩個人一起把他帶到房間里,輕輕的放在床上。
簡一扶著俞莫怡慢慢走進來,屋里很干凈整潔,很單調(diào)的灰白風,竟然還有廚房,一眼望去,應該還做過飯的。
完全不像是一個男孩子住的房間。
此時的陸子初虛弱的眼睛一睜一閉,面目慘白,一看就是病的很嚴重,俞莫怡心里是著急又生氣,他為什么不通知人來照顧他,他也不和他們說實話,病的都這么嚴重了還不去醫(yī)院!
等進了陸子初臥室后,俞莫怡覺得這個男孩真的很不一樣,讓人覺得凈到很干凈……
“不行,這樣不行,還是送他去醫(yī)院吧!”俞莫怡拄著拐杖,微低頭看著床上的陸子初,沒了往日的風采,著急的開口。
病魔不是一個人輕而易舉就可以戰(zhàn)勝的,病魔的可怕不能忽視。
俞莫怡掃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時間是12:45,卻被床頭柜上的相框吸引住,那是一個面容稚嫩,笑得很燦爛的大男孩。
回過神來,又朝他們說道:“馬上送醫(yī)院吧,現(xiàn)在還有時間,等到了之后你們就回去上課,我來照看他吧!”
眾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何況下午還要上課,只能這么辦了。
于是四個人又一起帶著陸子初去醫(yī)院,簡一扶著俞莫怡一起坐了一輛出租車,林墨是直接背著陸子初下樓,和莫修杰一起坐的一輛車。
等到了的時候,林墨和莫修杰先帶著陸子初就往醫(yī)院里奔跑,簡一和俞莫怡緊隨其后。
醫(yī)生看了一眼陸子初,就開始量體溫,過了幾分鐘,就感到:“還好你們及時送過來了,都高燒38.9了,在晚點怕是腦子都要燒壞了,要掛針?!?p> 他們也只好點點頭,面露憂愁,慶幸還好今天中午去了陸子初家,不然……
等到陸子初的吊瓶掛上,他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還是一臉的蒼白。
俞莫怡已經(jīng)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抬頭看著面前的三人,開口道:“你們回去上課吧,不然一會要遲到了,我在這里看著就行!”
三人也知道時間過得很快,只能點頭,又擔憂的看向陸子初和俞莫怡。
現(xiàn)在他們倆真的是傷就一起傷了,一個發(fā)燒,一個腳扭了,誒……
待到三人走后,病房里變得寂靜無聲。
窗外的陽光太強烈,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灑在病床上,陸子初的臉上,他的眼睫毛在顫抖,他應該還很難受吧,左手平放在病床上,輸著液,隱約還可以聽見藥水嘀嗒的聲音。
他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什么讓一個平時都陽光四射,潔白干凈的大男孩惹上病魔的?
昨天晚上雨那么大,他也有雨傘啊。
還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