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哥何出此言?”
“我和齊伯說,司徒修是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失手錯殺的?!?p> ???
甩鍋?
廖寒雖然知道蕭均殺司徒修的主要原因是為了保護(hù)自己,但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好受。
“就不能說是江應(yīng)天他們之中的誰殺的?”
“不能。”
“為什么?”
“那些人中,除了趙花林外,都是凡人,不可能傷得到司徒修。”
哦……
怪不得蕭均昨晚主動請纓要和趙花林走一路。
原來是方便捉對動手。
“那齊伯怎么說?”
“我告訴他,你身上可能懷著干系重大的隱秘,替你求了一天的情?!?p> 怎么就替小爺求情呢?
人是你殺的啊……
“如果你等會兒給不了我一個交代,我自然也就給不了他交代,所以你就得死?!?p> 草。
原來是這么回事。
廖寒想了想,反問道:
“若我能給出一個交代呢?我就不用死了?”
“對?!?p> “你憑什么這么肯定,畢竟我可殺了人家的心腹啊。”
廖寒陰陽怪氣的說道。
蕭均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廖寒,淡淡說道:
“你也可以是他的心腹。”
語罷,蕭均回過頭依舊自己一個人快步在前面走著。
也對。
廖寒無奈的笑了笑。
老板怎么會缺員工呢?
像齊伯那種人,只要自己比司徒修更有價值,他估計還樂不得鳥槍換炮呢。
廖寒陰著臉跟在蕭均身后,劉漢跑上前來:
“大哥,咱是不是要去飯蹭?。俊?p> 廖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蹭蹭蹭!就知道吃!”
劉漢碰了釘子,一臉無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人一路無話,轉(zhuǎn)眼已進(jìn)了奇來客棧。
“寶子哥你們來啦!”
姚蔓蔓正在給客人上菜,一見廖寒等人進(jìn)門,連忙扭頭招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寶子哥你們穿的是什么呀,像大鳥?!?p> 原來是廖寒和劉漢二人身上的蒼鴻衣引來了少女的嘲笑。
廖寒促狹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摸著后腦勺不知道該說什么。
今天姚蔓蔓穿著一條淡綠色的長裙,內(nèi)里搭著件明黃的里襯,看上去青春洋溢的同時,又不失女性的嫵媚婀娜,在這滿屋粗漢子和酒鬼堆里顯得格外惹眼。
廖寒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可是越看越覺得里面的那件里襯有點(diǎn)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姚蔓蔓將手中端著的兩盤菜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臄[在客桌上,拍了拍手連蹦帶跳的朝著廖寒等人走了過來,好似十分欣喜。
“寶子哥,謝謝你?!币β院唪龅氐拖铝祟^,面頰上多了兩抹淡淡地紅霞。
這?
謝啥啊?
廖寒正云里霧里,姚蔓蔓過來一把挽起了廖寒的手臂,回頭對著蕭均和劉漢笑道:
“蕭監(jiān)市、漢子哥你們仨還沒吃飯呢吧?不急著下去的話,先在上面吃口飯吧。”
“今晚我們不去地市,煩請姚小姐幫我們找個雅座?!?p> 蕭均淡然回道。
“那好,蕭監(jiān)市不用客氣,叫我蔓蔓就可以啦,你們跟我來吧?!?p> 說著姚蔓蔓便拽著廖寒快步朝連廊走去,和身后跟著的二人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姚蔓蔓偏著頭微微貼近廖寒,悄聲道:
“寶子哥,你送禮物為什么不親自來呢,還讓蕭監(jiān)市轉(zhuǎn)送,人家和他又不熟,多難為情啊?!?p> 說著,姚蔓蔓挽著廖寒手臂的小手緊緊捏了一下,像是在懲罰他的冒失。
哈?
送禮物?
廖寒忽然記起姚蔓蔓穿著的明黃內(nèi)襯究竟是在哪見過了。
這不是昨天在老嚴(yán)的攤位上,蕭均買下的那件花紡嗎?
廖寒看向身后的蕭均,二人目光相接之后,后者臉上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壞笑。
廖寒連忙把頭轉(zhuǎn)了回來。
“寶子哥,你覺得我穿著好不好看?人家中午特意回家換的衣服?!?p> 姚蔓蔓碎步跑到廖寒面前,舉著兩臂轉(zhuǎn)了一圈,燦爛的笑著。
“好看好看,蔓蔓穿什么都好看?!?p> 廖寒因為剛才和蕭均的對話心情沉悶,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敷衍著。
可姚蔓蔓似乎并不在意,依舊開心的挽著廖寒,將他帶入了一處包廂,又將后面的兩人招呼了進(jìn)來。
“都要吃點(diǎn)什么?”
待三人坐定后,姚蔓蔓拄著桌子問道。
蕭均從懷內(nèi)掏出一錠銀子擺在桌上:
“我都可以,二位點(diǎn)吧。”
廖寒搖了搖頭,正欲客套,哪知劉漢忽然舉手道:
“肘子,紅燒肘子!”
還不及廖寒反應(yīng),劉漢再一次把手高高舉起:
“炸帶魚,炒大腸,涼拌豬頭肉,土豆燒大鵝……”
“停停停!你怎么還報上菜名了?”
廖寒瞪了劉漢一眼。
“不妨事,劉漢兄弟想吃什么點(diǎn)就是了?!?p> 蕭均擺了擺手,示意劉漢不必拘禮。
一旁站著的姚蔓蔓也跟著道:
“是呀,漢子哥咱們不理他,你還想吃什么盡管說?!?p> 姚蔓蔓邊說,邊嬌俏地剜了廖寒一眼。
劉漢看看姚蔓蔓,看看蕭均,最后又看了看廖寒,嘴一咧:
“夠了,這些就夠了,嘿嘿?!?p> “真夠了?”
姚蔓蔓柔聲問。
“真夠了真夠了。”劉漢老實(shí)巴交的答著,還咽了咽口水。
姚蔓蔓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三人稍等,轉(zhuǎn)身離開了包廂。
包廂里的三人陷入了沉默。
素來憨直的劉漢應(yīng)對不了這情形,低下頭開始啃起了手指甲。
廖寒輕咳了一聲,抬頭看了看這包廂內(nèi)的布置,故作在行道:
“不錯不錯,這包廂還算雅致?!?p> “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是什么奇遇了?!?p> 蕭均見廖寒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開門見山道。
該來的躲不掉。
“這個嘛,這個呀就有些說來話長了,想當(dāng)初兄弟我……”
“別賣關(guān)子。”
蕭均冷冷打斷了廖寒。
廖寒?dāng)[出一幅不高興的樣子。
現(xiàn)在要給蕭均一個交代,就必須得吹牛。
若是論吹牛,廖寒還是很在行的。
氣勢得造足。
廖寒靠在椅背上,拍了拍一旁還在啃手指甲的劉漢,二五八萬似的道:
“漢子,蕭監(jiān)市現(xiàn)在對你大哥我的奇遇有些質(zhì)疑,說我賣關(guān)子?!?p> 話語間,不斷用眼神瞟二人身上穿的蒼鴻衣,借此提醒劉漢自己下午說的夢見仙人的事情。
劉漢被廖寒這突如其來的操作弄得一愣。
琢磨了半晌,終于領(lǐng)會到了廖寒的意思,也學(xué)著廖寒的樣子,靠在了椅背上,二五八萬似的說道:
“嘿嘿大哥,這事兒也太奇了,蕭大哥就算聽了也不一定相信吶?!?p> 廖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劉漢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
要的就是這種烘托的效果。
忽然,一旁的劉漢噗通一聲站起了身,跑到桌對面蕭均的旁邊。
?。?p> 這倒是廖寒沒想到的,不知道劉漢這是要干啥。一旁的蕭均也抬起了頭。
在廖寒和蕭均的注視下,劉漢忽然挺起了大肚皮,對著蕭均道:
“蕭大哥,你打我一拳試試,你試試?!?p> ……
橋蠻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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