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的夾縫中,有三個模糊的身影不停的閃爍著。
羅恩看著周圍不斷閃爍過的畫面,嘖嘖稱奇,完全沒有注意到身旁巴恩斯越來越白的臉色。
“我就是鋼鐵俠!”
“我們不能改變現(xiàn)在,但我們能改變未來!”
“我是名戰(zhàn)士,我不跳舞!”
“住手!埃瑞克!”
……
無數(shù)色彩斑斕的畫面在羅恩的目光中一一閃過,無數(shù)耳熟能詳?shù)娜宋镌谒拿媲胺址终宫F(xiàn)。
這,就是漫威的平行宇宙。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嗚呼~找到你了!”
正當羅恩津津有味地觀賞著眾多一晃而過的畫面時,突然聽到了那句在所有蜘蛛俠系列都出現(xiàn)過的經(jīng)典臺詞,緊接著就是死侍的一聲歡呼,而后眼前一花,就出現(xiàn)在蔚藍的天空之上。
“啊歐,能力又出問題了……”
聽到韋德的喃喃自語,又看了看身下正在慢慢翻滾著的潔白云海,羅恩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呼——
劇烈的風聲從耳邊響起,猝不及防的三人成自由落體狀態(tài)飛快的沖破云層,看到了下面廣闊的大地。
“那就先飛一會吧……”
羅恩看了看左右兩邊已經(jīng)擺出標準下落姿勢的二人,而后雙手放到大腿兩側,使得下落的速度陡然加快,如同一把尖刀飛快地劃破天空,向著大地刺去。
就在三人下落到距地面將近300米的高度,羅恩看準一棟摩天大樓,抓住身旁的二人,瞬間發(fā)動能力。
下一秒,三人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那棟大樓的樓頂,而后走到樓頂?shù)呐畨?,看向下面的城市?p> “很繁華嘛,不論是哪個世界的紐約城,都是如此?!绷_恩背著手欣賞著樓下繁華的街道,不由得感嘆到。
“所以,這就是那個蜘蛛俠的世界?”憑借冬兵強大的心理素質,一旁的巴恩斯從最開始的驚訝中恢復過來,問向一旁的韋德。
“沒錯,就是這里,只不過我不知道現(xiàn)在具體在紐約城的哪個方位?!彼朗虛狭藫夏X袋,有些茫然地說到。
“這個簡單,找個人問問不就行了。”突然,羅恩腦袋里有了一個想法,臉上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十分鐘后,一個黑幫藏匿的地下酒吧。
數(shù)十名黑幫分子橫七豎八地躺在光滑的地板上,到處都是無助的呻吟聲,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羅恩三人組,正坐在吧臺邊等著瑟瑟發(fā)抖的搖酒師小姐姐調(diào)制雞尾酒。
“我說親愛的,手不要抖,放輕松,我們是好人……”一身黑紅色制服的死侍將面罩提到嘴唇上面,露著坑坑洼洼的下巴,嘴里還叼著根干癟的香煙,完全與口中的好人形象沒有半毛錢關系。
“好……好……”
搖酒師膽怯地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坐在面前的三個“殺神”,內(nèi)心瘋狂地哀嚎。
你們比壞人還像壞人好么!
就在小姐姐欲哭無淚的時候,突然在眾人上方傳來了一個陰沉地聲音:
“韋德,我好像跟你說過,要你永遠不要再來這里!你忘記了么!”
眾人尋聲抬頭看向天花板,發(fā)現(xiàn)一個模糊的身影倒掛在上面,無聲無息。
“蜘蛛俠!”調(diào)酒師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期盼過蜘蛛俠的到來,竟然喜極而泣!
“唔,我們就這么可怕么……”死侍表示他弱小的心臟遭到了巨大的打擊。
“還有,你們是誰?”蜘蛛俠,也就是彼得?帕克把視線從韋德那里轉移到另外兩個人身上,仔細的觀察著他們。
其中一個披頭散發(fā),身著一套作戰(zhàn)裝備,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斷裂的金屬左臂;而另一個則是三個人之中最為正常的,也是給蜘蛛俠危機感最強的一位,標準的東方容貌,一身黑衣,只不過在他手里正擦著一把寒光熠熠的長刀。
“我們?我們只是這個世界的幾名普通過客而已……”羅恩擦拭完刀上的血跡,舉起長刀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照了照,確定沒有任何污漬后就收入刀鞘,而后半靠在吧臺上,隨意地回答道。
“普通?普通人可不會隨意的大開殺戒!再問一句,你們到底是誰?”彼得?帕克從天花板上輕盈地落下,走到眾人面前,在燈光下顯露出他的整體身形。
“怎么……”出乎羅恩意料的是,蜘蛛俠身上的戰(zhàn)衣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紅藍或紅黑色兩種配色,而是如同夜幕的純黑色。
“這是……毒液戰(zhàn)衣?”他打量著此時彼得的狀態(tài),與其腦海中的好鄰居形象完全不符。換句話說,樂觀開朗這個詞與現(xiàn)在的蜘蛛俠毫不相干,倒是陰狠毒辣比較貼合他現(xiàn)在的品性。
羅恩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如果讓他猜測使毒液在錯誤的時間出現(xiàn)在錯誤的場合的罪魁禍首,那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就是韋德了。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做賊心虛的死侍,頓時氣的直咬牙。
就是這個逼!百分之百沒跑了!
就在羅恩還再為這件事而有些苦惱時,對面的黑蜘蛛見對方許久不理會自己,感覺尊嚴受到了侮辱,并在毒液的影響下怒氣蹭蹭上漲,直接一記飛踹狠狠地踢了過來。
“我在問你話!雜碎!”
“嗯?”看到對方二話不說直接使出致命的一擊,羅恩的眼神變得有些陰冷,不是因為蜘蛛俠,而是因為附在他身上的外星共生體。
只見他身影一閃,直接出現(xiàn)在蜘蛛俠身后,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伸出右手閃電般的扣住他的后脖頸,而后又是一個瞬移帶著彼得消失在眾人面前。
“……他去干嘛了?”一直沉默的巴恩斯看著無影無蹤的二人,有些疑惑地問向一旁正在喝酒的死侍。
“可能是找鐘去了吧,真沒想到除了我還有人會受不了重金屬搖滾,瓦妮莎一直說我是獨一無二的……”
“鐘?”冬兵沒有理會韋德之后的那些碎碎念,而是直接抓住了前半句的重點。
“對,大鐘?!焙韧瓯械碾u尾酒后,死侍摟著巴恩斯的肩,一步三晃的帶著他朝門口走去。
“走,我?guī)闳タ创箸?!?p> 說著,二人離開了一片狼藉的酒吧,只留下依然驚魂未定的搖酒師默默地流淚。